青衣居士的死對生活在不歸穀的人來說,無疑是錐心止痛。
這些人裏,有隱世高人,有前朝遺孤,有普通的百姓,他們無不是無家可歸之人。
在蘇煙蘺的主持下,青衣居士的葬禮並不隆重,相反,還極其低調。
為了不引起恐慌,前來吊唁的都隻是穀內一些頭領級人物。
“蘺兒,首領的身體不是好好的嗎?怎麼說沒就沒了呢!你總得給我們一個說話吧!”
“是啊!你快告訴我們,是不是有人暗中加害了首領!”
“就是,我不相信首領會無緣無故的死去,倒是小丫頭你,首領剛死,你就以首領自居,還和情郎出雙入對的。。。。。。我懷疑。。。。”
“還用說嗎?當然是這小賤人勾引野漢子,謀害了首領!”
眾人紛紛議論著。但所以目標皆指向蘇煙蘺和沐淩風。
沐淩風倒是無所謂,待不下去,走了就是,可蘇煙蘺不行。
這丫頭委屈至極,義父在的時候,這些叔叔伯伯們對自己也算關愛有加,可現在呢!看著那虛偽的嘴臉,蘇煙蘺很是痛心。
“我沒有,義父是壽終正寢的,他是笑著離開的。。。。。”
蘇煙蘺哭著辯解到。
“誰相信,,你問問他們,相信嗎?”
“對,小丫頭,別說我們不講情分,隻要你交出首領的位置,還有長春決,我們也不為難你,還會讓你和你的小情郎離開。。”
聽到這些話,蘇煙蘺終於明白,這些人是在打不歸穀首領位置的注意,還有義父的長春決。
蘇煙蘺很慶幸他們還不知道黃泉諫在自己手上,不然,他們肯定直接動手了,果然,在利益麵前,什麼都顯得太過渺小了。
“你們。。。。你們。。。這就是你們對我義父的忠誠?。。。他屍骨未寒,你們就要行如此禽獸之事?”蘇煙蘺不敢置信的看著那些鬧哄哄的人,這裏麵鬧得最凶的,就是大統領。朱史白!
這人形事作風很是低調,青衣居士在的時候,他基本上都是畢恭畢敬的,每次下達命令時,他也沒有任何質疑,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他會鬧得最歡,想來,他是圖謀已久了吧!而且,肯定準備好了一切。
“朱伯伯,為什麼?難道你一點也不念著義父的救命之恩嗎?你難道忘了嗎?”
“當初是誰救你於為難之中,又是誰,對你另眼相看,給了你這不歸穀大統領的位置。”
蘇煙蘺厲聲的嗬斥到。
“還有你們,你們有誰敢說,沒有受過義父的恩惠!”
“丫頭,不是我們不知恩圖報,而是首領太窩囊了,自那件事以後,我們已經在這裏窩了10年了!”
“10年了,人生有多少個,10年,我們這裏有多少的大好男兒,難道,他們這一生就要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混吃等死嗎?”
“他們應該去江湖上闖蕩,做出一番事業,為我們不歸穀闖下名聲。”
“你要知道,以前,我們不歸穀的實力和名聲絕不屬於五大門派,可現在呢!還有多少人知道我們不歸穀的存在。所以。。。我們要出世。。。。”
“對!我們要出世,,,”
聽著這些人的話,蘇煙蘺算是明白了,以前義父在的時候,他們敢怒不敢言,現在,自己接手不歸穀時,他們終於等到機會了。
可是,義父臨終的遺言就是不讓不歸穀卷入世俗的紛爭,遠離戰禍,所以,她要據理力爭。
“各位叔叔,你們聽我說。。。義父臨終遺言,讓我帶領大家繼續生活下去,遠離世俗紛爭,避免戰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