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強大的力量灌溉到他的身體中,身體的強度禁受不了這麼強大力量的衝擊。
就好像一個紙杯放進了岩漿一般,紙杯是會被燒毀的。
陳承鐵一般的意誌也禁受不了這份痛苦,不斷的在地上打滾,火紅的肌膚已經出現了一條條細小的裂縫。
應離並沒有做一個光明磊落俠客的意識,他知道這就是一個機會,自己作死能怨的了誰呢。
於是,長槍一甩,“夜雨驚風。”
長槍槍風凜冽,極快的出槍速度在空氣中留下一個個虛影,由於出槍速度太快,槍尖就像水滴一般,散落開來。
而這個時候的夜雨驚風一槍不落的刺在陳承的身上,就看到原本打滾的陳承不斷被長槍挑在空中一槍又是一槍的刺中。
沒有任何的反擊能力,可應離卻是樂此不疲一般,就靠著熟練的槍法,不用任何的招式就是一槍一槍的往陳承的身上刺去。
台下的武者此刻卻是看不下去了,紛紛罵到。
“虧你還是九霄大宗的弟子,要不要臉,九霄宗的臉被你丟光了!”
“你可以把他踢下,為什麼還要這般羞辱於他。”
“請高抬貴手把,放他一馬。”
……
各種叫喊聲全部都是對應離的不滿。
台上的八個人中,楊鐵心眉頭鄒了一下。
“過分了,如果有機會遇見,他會死的很慘的。”
說完緊緊的盯著台上還在不斷挑飛陳承的應離。
沈烈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輸沒有什麼,勝敗乃兵家常事,可是他的這種行為卻是無恥到了極點。
在十三張椅子上的人,其中十二個人都看向一個儒雅的,穿著道袍的中年男子,他也就是九霄宗的宗主——應歸海。
看著眾人都看著自己,應歸海心中其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過分的地方,可他要給眾人一個交代,不能拉黑九霄宗的名聲。
“咳,戰場上嗎,難免的,但犬子這次做的過分了,回去之後必定嚴家管教。”
說完,中年男子也沒有任何行動,而是就這樣看著台上的應離。
其餘十二個人也沒有辦法去管教其他宗門的事情,其實他們心中明白,要不是麒麟變一脈單傳,武聖失去了麒麟變,不然就是給應歸海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去傷害武聖的弟子。
此刻倒在台上的陳承全身上下鮮血淋漓,在他的背後已經被獻血洇濕,單膝蓋撐著跪在地上,雙手扶住地麵,不讓自己倒下去。
嘴裏喘著氣,不過卻是微弱的氣息,眼角被留下的鮮血蓋住,閉上了雙眼。
“好了,可以認輸了,不然要死了吧。”
應離看著陳承狼狽的模樣說到,隨後看向四絕公子說到:“請宣布我勝利吧。”
四絕公子看著台上的陳承,心中一歎,正要宣布的時候,一個微弱的但是卻堅定無比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我還沒有輸呢,我感覺從來沒有哪個時候能比得上現在的我了。”
隻見半跪在台上的陳承顫顫巍巍的站立了起來,睜開被獻血染紅的雙眼,看著應離,慢慢的說道:“不知道是感謝你還是恨你,感謝我辦不到,隻能說恨了,所以,你準備怎麼死。”
說完,陳承體內似乎是什麼東西破了一樣,整個人的氣勢比之最初都可怕,雖然還是那副隨時都可能會倒的模樣,但是體內蘊含的力量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陳承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應離:“你該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