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笙微沉著臉,側頭問方東旭,“秋遊定在蘇曼珠家,你說奇不奇怪?”
但凡跟蘇曼珠扯上關係,她現在都覺得別有用心。
方東旭輕嗯了一聲,雖然沒有抬頭,但是停下了手上寫著作業的筆,輕聲說道:“蘇曼珠應該沒這個腦子,我到時候小心你後麵那位。”
許詩詩?
白小笙挑了挑眉,思索一會兒後,她突然轉身看著許詩詩,湊近過了一夜依舊微微紅腫的臉頰笑著問:“許詩詩,你的臉好點了嗎?如果很疼的話秋遊可以跟班長請假不去的。”
許詩詩看著白小笙的突然靠近下意識的雙手捂住臉,在發現自己做了什麼後眼裏閃過一絲憤懣,她托著臉頰,微低著頭,泫然欲泣地望著白小笙,用著不大不小的聲音搖著頭說:“顧笙,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打我的,沒關係,秋遊我可以參加的。”
真是分分鍾在飆演技,難道她不知道這種程度很低劣嗎?
可是...
“天哪,顧笙竟然還打人,比許清還囂張。”
“許詩詩性格這麼好長得也這麼善良,顧笙真是太過分了!”
“依我看顧笙肯定喜歡班長,顧笙肯定是發現許詩詩喜歡班長才出手教訓她的。”
“那你要小心了。”
“...”
那些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交頭接耳的討論,看白小笙的眼神都帶著輕視和防備。
許詩詩微不可查地勾著嘴角,很滿意同學們的反應,不過這遠遠不夠,想到昨天臉上讓她顏麵盡失的耳光,她的眼裏劃過怨毒,再等等,她就能讓白小笙和許清生不如死。
這時許清走過來,瞪著許詩詩怒罵,“你怎麼這麼無恥?昨天的懲罰還不夠嗎?”
昨天許詩詩回家後就早早躲回房,本以為許清會像以前一樣不會追究,可是後來自己被許夫人罰在書房跪了一整夜,想來肯定是許清高的狀,自己在許家就是多餘的人,甚至連一個下人都不如。
想至此,許詩詩掩下恨意,隻是捂著臉柔柔弱弱地看著許清,聲音怯懦不安地連連搖頭哀求,“姐姐,你別生氣。我知道你和顧笙都不喜歡我,不要緊,我以後盡量不出現在你麵前。”
“你們太過分了。”許詩詩後麵的一個男同學氣憤的站了起來,他憐惜地把許詩詩護在身後,揚著臉指著顧笙和許清極其正義的譴責道:“你們必須要向許詩詩道歉。”
許清心裏十分憋屈,望著男生和躲在他身後還挑釁看著自己的許清,忍不住罵道:“道個屁歉。”
“許清!”方東旭見許清說髒話,冷著臉瞪了她一眼,直到把她的還往外冒的氣焰撲滅後才看向白小笙,眼帶詢問。
帶節奏誰不會?
但是現在也不用壓著許詩詩她們,這樣才會讓他們放鬆警惕,她才更可能知道許詩詩和蘇曼珠背著他們究竟想搞什麼鬼?
她遞給方東旭一個心知肚明的眼神,微笑臉看著男同學和許詩詩,歎氣地說:“許詩詩,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