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美見陳冰毫不留情的拆穿她,臉色頓時很不好看,似乎緊張到嘴唇都已經發白了。
她沒有回答因為什麼去學校,隻是不停的在找別的話題。
這一路上嘴都沒停過,我和陳冰心裏都裝著事,隻能表麵的附和著陪她聊聊。
我們到了地方後特意找了一間單間,陳冰點東西的時候故意緩解氣氛,“愛綺是不是你請?你請我可放肆點了?”
我白了她一眼,不過還是說道:“放肆點!”
陳冰舉手歡呼道:“得令!”
這大姐恨不得閉著眼睛亂指,點的什麼東西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將菜單遞給服務生,“去吧!幫我們把門帶好。”
諾美在服務生離開後,驚歎道:“點那麼多吃得了麼?”
陳冰扯起很官方的笑容,“孕婦該多吃點。”
我的手心裏瞬間冒了汗。
陳冰一點鋪墊都沒有,單刀直入直奔主題。
我心裏多少知道陳冰是因為這件事情對諾美有了極大的意見,甚至可以上升到煩感。
但她在我心裏是有一定位置的,我做不到直接拿刀子紮她的心。
諾美愣了好久,她就坐在我的身邊,我看著她的手一直在抖。
我伸手過去牽著她,小聲的問了句:“你沒事吧?”
“你們什麼時候知道的?這、這是來看我的笑話麼?”
我連忙解釋道:“諾美,我怎麼可能看你的笑話?你別這麼想!”
她轉頭看向我,眼睛裏盡顯冰冷,“那你來幹嘛?做秦睿宇的說客?”
“我……”
我竟一時無話可說。
陳冰將餐巾鋪在她白色的褲子上,若無其事的說道:“你為難她幹嘛啊?你知道她舍不得說你是吧?挑軟柿子捏,可沒什麼好能耐的呢!”
我對陳冰擠了下眼睛,“你少說幾句吧!”
我緊張的看著諾美,“她嘴直,你別往心裏去,我們都是擔心你,諾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諾美正要說話,服務生敲門進來傳菜。
我們三個便沒再說話,等他出去後諾美再次張口,“秦睿宇怎麼說?他挺有意思的,告訴我不要和任何人說,他又到處去說。”
我連忙解釋道:“他沒有到處說,我們也是無意之間知道的。”
我夾在中間處於左右為難的位置,陳冰不同她有她自己的立場。
她緊接著說道:“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誰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得到解決,不是麼?”
諾美咬著嘴唇反問道:“解決?怎麼解決?用他的方式解決麼?我不同意。”
陳冰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我剛張口說了句:“諾……”
陳冰便煩躁的指著我,“程愛綺你閉嘴,你這個位置什麼都說不明白!心疼這個心疼那個的,誰心疼你了?你說盡好話也沒人記你這情兒!
還有你,諾美,我問問你,你不想要秦睿宇的方式,你想用什麼方式?
還有,你敢不敢放開了告訴我們當晚的事實是什麼?
你好意思說你趁秦睿宇喝多的時候是怎麼給他綁到酒店,怎麼對他下了手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