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逞強說了句:“沒事。”
六禧猜測的沒有錯,我確實在每次使用魔力的時候,身體出現了巨大的排斥反應。
五髒六腑在胸腔裏攪動著十分的疼,整個人看起來也和紙片一般,不堪一擊。
蔓蘿始終沒有回來,也讓我越來越焦躁,我根本不知道鶿班那邊的情況,到底進展到如何地步了?
最近時不時的聽說各個地區發生天災,連續好久都沒有看到太陽出現,天空總是陰霾一片。
更甚的時候,有一日在白天下午一點多的時候,突然黑了天,這些反常的舉動都牽動著我所有的思緒。
太姥姥說過,我是可以拯救這一切的人,我不能倒下去,我不能看著事情往那些不可控的地步發展。
所以我咬牙撐到了這裏,這一路的不適,我沒有半個哼聲。
白澤上前和那些人交涉了一番,他們得知我們的來意後,直接放行,將我們帶到了後花園的地方。
一位男子穿的極其正統,襯衫西褲同色係的西服馬甲,頭發紋絲不亂的梳在腦後。
還有一位少女在蕩秋千,她悅耳的笑聲回蕩在上空,好像頓時能感染身邊的人和她一樣快樂。
男人的目光禁鎖在女孩的身上,勾著嘴角滿眼愛意的看著她。
他們應該是愛人吧?
我在心裏猜測著。
帶我們來的人站在男人身邊恭敬的說了聲:“嚴先生,人帶來了。”
他的手指玩味的橫在嘴前,眼睛微眯的看向我們這一方,當他一一掃過我們的臉後,再次轉了過去看向秋千上的少女。
他的聲音冷冷的回道:“你們走吧!東西我不可能給你。”
我連忙上前走了兩步,焦急的詢問道:“為何?我們真的著急用,我願意用一切交換。”
他聽後斜過頭盯著我的臉,“包括你愛人的命嗎?”
我愣在原地,喉嚨上下滾動了一番,“我愛人沒有傷害過你們,為何要用他的命?”
他冷漠的勾起嘴角,“我沒想到你這麼快便尋到了這裏,至少比我預想的要快許多。其實走到這裏代表無論怎麼樣,一切已經到了了結的時候,沒必要在拿走龍印自討苦吃,你瞧,天上的烏鴉成群結隊的抱團向西飛,這個世界已經變天了,你覺得你有能力挽回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您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他端著桌麵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隨後問道:“你從哪裏看出我知道什麼的?”
我毫不猶豫的回道,“我覺得你和他們不一樣,所以我想您一定知道什麼。”
“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我點了點頭,“好。”
“你是怎麼拿到六部的位置的?按照你的能力,我以為需要一年才能看見你,這超乎了我對你的看法。”
我從口袋裏掏出地圖,放在了他的桌麵上,道:“我男朋友給我的。”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拿起桌麵上的地圖看了看,眼睛裏似乎帶著一絲震驚,自言自語道:“還真是個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