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身後秦然焦急的大喊著,這時屋內突然湧進了很多身著黑色短袖的男人,一個個麵目猙獰站到秦然身後等待著她的吩咐。
屋內的音樂聲嘎然停止,燈光此時也亮了起來。經理點頭哈腰的過來賠禮道歉,希望秦然息事寧人。
秦然指著對麵那幾個男人,冷冷的說了句,“就是他們,給我往死裏打!”
楊梓裕和秦然快速的扶起我,那男人酒瓶砸在我的後腦勺上,起初被砸的一陣暈眩,我伸手摸著後腦,手上頓時猩紅一片。
楊梓裕慌張的念叨,“出血了,南辭你腦後出血了!”
給了他一個放心的微笑,“沒事的,死不了,我小時候被人謀殺還被石頭砸過頭呢!這點小傷去醫院抱紮一下就好了。”
楊梓裕聽後當場愣在原地,表情十分不自然。
秦然對著身後的那些手下吩咐了幾句,便領我打車去到醫院。
醫生看過之後幫我縫了幾針,還把我的頭差點兒包成了粽子。
我欲哭無淚,和醫生商量著,“能不能不包成這樣?”
醫生搖頭,“如果不包的嚴實點,傷口在你的後腦,普通紗布睡覺很容易被蹭掉,那樣太容易感染了。”
楊梓裕責備道:“南辭,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麼注意形象?”
秦然看著我的慘狀,接過話,“她不是注意形象,她是怕她家程瀟岐看見。”
我擔心的撅著嘴點頭,“我和他撒了謊,這要是知道我去了夜店,還被打成這幅鬼樣子,估計又得沒完沒了了。”
秦然想了想,心生一計,“我一會兒送你去他家,自己承認比被他發現要強的多,你就說在我家樓梯上摔下去了,不小心磕到了頭。”
我點頭,“好吧!隻能這樣了!”
處理完傷口,她們倆領著粽子頭的我,去到程瀟岐家。
他剛開始開門時候還滿臉笑意,開門後見到我們三個的窘態,立馬冷下了臉。
他周身寒冷的問道:“怎麼弄的?”
我還沒等說話,秦然滿臉愧疚的樣子搶先說道:“程大哥,都怪我不好,南辭好不容易去我家一次我還沒照顧好她,從我家樓梯滑下去了,不小心摔到了頭!”
他懷疑的接著問道:“不小心從樓梯滑下去的?”
秦然小雞啄米般點頭,“是的,是的。”
程瀟岐哼笑了聲,“我怎麼聞到了一股子酒味兒?”
楊梓裕借機插話道:“南辭,我看你男朋友好像不怎麼願意讓你進去,不如我送你回你家吧?你這現在受傷呢,可禁不起冷風吹。”
程瀟岐心裏無論有再大的疑問,都隻能忍了下去,畢竟傷者最大嘛!
我轉身背對著程瀟岐和她們兩個眨了眨眼睛,計劃成功!然後揮手和她們二人說再見。
趙姨見我這幅樣子好一陣擔心,幫我熬了些紅棗燕窩糖水,補補流失的血氣。
程瀟岐扶我去二樓我曾經睡的房間,“今晚別回去了,來回折騰你也受不了,我一會兒替你告訴他們聲。”
我同意的點頭,“好吧!”
程瀟岐將我在床上安頓好,貼心的在我的腰間墊了一個枕頭,坐在床邊與我對視,好像捕捉出什麼蛛絲馬跡般,“南辭,和我說實話,你的頭到底怎麼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