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這幾日的緋青梧就在一直忙碌著這件事情,所以也很少見到宇文風俏的身影,而近來她頭痛的病也很少犯了,不過對於她來說依舊是一個很大的隱患。黑影也與他說起過了,那魔界的法器已經完全的與她的身軀融合在了一起,也就是說她現在就是一個會隨時隨地會爆炸的移動火藥。
“我在想你的怎麼就比我的好看了。”
“也不過就是這樣,還是夫人的比較漂亮。”
說話的時候緋青梧就眼尖的看到了宇文風俏手中的信封,他記得那還是從黑影的手中拿過去的,隻不過他都沒有看到過信的內容,就隻知道這是宇文靖所寫下的。
像是感受到緋青梧的目光一般,宇文風俏就直接將手中的信放到了他的麵前,隨後就自顧自的喝起了水來,不過她依舊是很困乏的打了個哈欠,整個人都似乎沒有多大的精神。
就算黃金鎧甲的這件事情已經告了一個段落,但是她明白的是高坐在帝-都的皇上一定不會是如此輕易的就放過了他們。
“宇文靖的意思就讓宇文凝與他們裏應外合,將皇城給占領了。”
宇文風俏抬著眉想要看清楚此時緋青梧臉上的表情,可能是由於陽光太過於強烈,她就隻能夠看到他微微僵硬的輪廓。她很不經意的將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頭,隨後就很慵懶的看了營帳外麵一眼,此時的風上宗似乎又回到了原先的模樣,安靜的令人不會想到這是在沙場之上。
最近的幾方軍隊都是很安靜的模樣,特別是皇城帝-都的軍隊。
在得到黃金鎧甲的戰士歸順於風上宗的時候,整個帝-都都開始沸騰了起來,這使得他們更加的堅信他們的帝王就是那個叫緋青梧的人,隻不過他們並不可以出城,而且四周的城門都已經被各大軍隊給駐守了起來。
其實皇城的軍隊還有很多,若是所有的軍士都覆滅了,他們還有死士,所以對於這一點皇上隻是生氣了一下,卻並沒有多大的在意。對黃金鎧甲的歸順,他也隻是微微的哼了一聲,就便沒有下文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們的皇上究竟在想些什麼,就連心思縝密的宇文涵玥也不明白這其中所用的道理。
緋青梧微微的低了低頭,隨後就很寵溺的在宇文風俏的額頭輕輕的親了一下,在她還沒有什麼實質的反應的時候他就已經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宇文靖的計謀是很好,不過現下連魔界的人也已經聚集在了皇城之中,雙方很可能就會因一些事情而打鬥起來。”
“他們不是同盟軍麼,哪裏還有什麼可打鬥的。”
“那顆不一定,宇文靖想要的東西遠遠的超過了妖皇能夠給的,自然就會變得更加的暴戾了。”
宇文風俏微微的低了低頭,算是認同了緋青梧說的話。不過她的手指卻依舊冰冷的擱置在邊上的桌子上,至於之後要發生的事情,就算是宿命已經安排好了,但是全部都不會是一個定數。
卻可以是一個劫數。
此時的黑影遠遠的走了進來,他依舊是將自己隱匿在見不到的地方,所以宇文風俏在他微微的有些走進的時候才感受到了專屬於黑影的氣息。接著她就低低的笑了起來,隨手將自己的手縮在了溫暖的毯子之中。
“許久未見了,是不是突然就想起我了?”
“我是來與你們說的,在皇城之中有兩方的軍隊打鬥了起來。”
“這有什麼新鮮的物件,也不過就是與帝-都的軍隊不合,就那樣打鬥了起來。”
說罷,宇文風俏就喝了一口茶,在發現那是緋青梧所拿過來的時候又往茶杯之中呸呸的吐了一口。而此時也有管後勤的兵士送上了新晉的茶水,宇文風俏這才大口的喝了口熱茶,頓時整個身體都變得有些溫熱了起來。
站在邊上的黑影也似乎很是默契的等著宇文風俏完成這一係列動作,接著就又繼續的說了下去。
“是魔界的兵士與宇文靖手下的兵士打起來了。”
“哦?”
宇文風俏用略帶質疑的聲音說了一句,隨後就眯著眼睛看向優哉遊哉的緋青梧。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方才你吐茶水的行為已經深深的傷害到了為夫的。”
“男女有別。”
頓時,宇文風俏就又將緋青梧剛到口中的話給憋了回去。如此,他也算是遇上了真正的對手,不過也是如之肝膽的那一種。
黑影微微的低了低頭,接著就將手中新得到的信封抵到了宇文風俏的麵前。隨著一陣靈力在他們中間的流動,那信封很快就自動自發自覺的流落到了宇文風俏蓋著的毛毯之上。不過她也沒有急於要看,就隻是微微的抬了抬自己的眉毛。
“他們怎麼是會打起來的?”
“想來是為了爭奪什麼東西。”
“是有什麼物件好爭奪的,明明就是同盟之軍。”
說罷,宇文風俏就微微的往後仰躺了一下,隨後就用一種慵懶的姿態將那封信件給拆毀了。雖說他們已經拿到了這樣的信件有好幾封,但是始終都不知道這些信件是宇文靖派遣給誰的,若說那人是宇文凝也不會如此的明目張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