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變態,是無法想象的。很多人表麵斯文守法,但在靈魂內處,去滿是黑暗與陰毒。在現實生活中,有法律的約束,大多數人不敢把黑暗麵釋放出來。可若是躲起來,沒有了法律約束,他們就會殘忍的那一麵,施加到別人的痛苦之上,以此來滿足變態的心理。
在這間包間裏麵,明顯就是有某個變態男人,在對一個女人在進行著瘋狂的遊戲。
聽春天這樣的說詞,看來在這裏隻要舍得出錢,隨時都可以玩這種遊戲了。
“這種服務,每個受害者都是自願的嗎?”
陳瀟麵色帶著一股厭惡,質問向身邊的春天。如果是雙方自願,一邊舍得出錢,一邊願意受罪,他沒必要去多管閑事。如果女方是被迫接受,那他可就要去管一下了。
竟然遇到了,陳瀟就辦法不管,他內心裏的正義,讓他做不到見死不救。
就這樣離開,他真無法原諒自己,那也不是一個堂堂男子漢應該做出的事情。
春天臉色一愣,有些害怕的道:“當……當然了,隻要你舍得出錢,有很多人願意拿著高價,承受這種遊戲帶來的傷害。你情我願,我們這裏絕對沒有強迫。”
陳瀟看出了春天那虛假的臉色,知道她在說謊。同時他也絕對不會相信,有人真會心甘情願被人當奴隸一樣鞭打。
願意接受這種折磨的人,往往都有不得已的苦衷。
從裏麵女人的慘叫聲中,陳瀟明顯聽得出來,這個女人極度的害怕與恐懼,聲音顫抖無力,一看就不是自願接受折磨的人。很明顯,百分百是被強迫。
這時候,裏麵隨著一聲皮鞭的響聲,女人再次慘叫痛哭,苦苦的求饒和尖叫著。
這讓陳瀟更加堅信,裏麵的女人,鐵定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不行,得進去幫幫她。否則那女人的慘叫聲,會陪伴著他一輩子。
陳瀟打定了決心,準備進去看看怎麼回事,問下那個女人是不是被強迫受虐。
如果誤會,他不管就是了,反之,很可能就會救出一個女人脫離苦海,這可是一件好事。
慘叫聲再次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很大很尖,那怕包間隔聲很好,陳瀟在外麵還是能聽到很清楚。
這讓他實在是無法背叛自己的良心,必須得進去幫助那倍受折磨折女孩了。
“瀟哥,快走吧,不要多管閑事。裏麵的人,可不好惹。”
春天再次用力拉住陳瀟,想要把他給拖走。
“我看那家夥玩得怎麼嗨,有心想跟他討教一番。”
陳瀟一把拉過來春天,讓她站在門前的觀察孔前麵,然後敲響了房門。
“瀟哥,不要呀,客人都是付過錢的,我們不可以打擾到人家。你這樣做,會害死我的。”
春天著急了,掙紮著想要脫離陳瀟的身邊。她要是被貴客舉報,被炒掉還是小事,萬一要處罰她,那後果可就很嚴重了,搞不好會被賣黑窯子去,每天都得接幾十個建築工人。
陳瀟沒理會春天的掙紮,依然讓她麵對房門站著,以此來騙裏麵的變態狂開門。
包間裏麵那變態的家夥,通過觀察孔看到是個美女服務員,戒心降低,直接打開了房門。
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陳瀟一拳打倒在地,滑出幾米遠。
陳瀟拉著春天走了進來,眼前的場景,讓他看到觸目驚心,心在滴血,血卻在沸騰。一股憤怒的熱血直衝腦海,讓他都有一種殺了地上那個變態佬的衝動。
眼前一個大概隻有十六歲的少女,隻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輕紗,痛苦的卷縮在角落裏,眼淚混著額頭上的鮮血,一起滑落在臉上,樣子十分的淒慘。
少女表情痛苦,全身都在發顫著。恐懼讓她那雙眼睛,失去了明亮。
她的眼神潰散,明顯正處於精神崩潰的邊緣。
她身上的輕紗,已經被皮鞭抽得零零碎碎,變成了布條狀。輕紗上麵,血跡斑斑,一道道的呈現陳瀟眼前,證明著她遭受到到的折磨,是多麼的殘忍。
這樣的鞭刑折磨,隻有古代才會出現,在這個文明高度發達的時代裏,這種事情應該不會出現才對。可眼前的事實,卻擺在陳瀟麵前,由不得他不相信自己眼睛。
陳瀟認為,也許隻有畜生一樣的人性,才會做出這樣的行為來。倒在地上的那個變態,明顯就是一個十足的人麵畜生,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