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約我來談判嗎?有屁就快放,我可沒時間跟你浪費。”
陳瀟可是沒有心思跟張韶山鬥嘴,直接轉入正題,看這家夥有什麼陰謀。
張韶山打了個響指,隨後一個中年眼鏡男就走上前來,等著他吩咐。
“這是我請的律師,他說的話可以代表我,他會告訴你具體解決方案。”
張韶山給自己倒上一杯酒,自個兒喝了起來。
陳瀟也不含糊,從他那麵拿過酒瓶子,也倒上一杯,淡然的靠在沙發上麵,品嚐起手中的紅酒,然後才道:“律師先生,可以開始了。”
中年律師馬上拿出一份文件來,然後就開始長遍大論的念起來。
陳瀟聽完之後,隻記得兩個重點,第一,他得給張韶山敬茶磕頭外加賠禮道歉。第二,他必須在三天之內,拿出一千萬來賠償張韶山的損失。
陳瀟心裏暗笑,明擺著這張韶山就沒有打算和平解決問題,這兩個條件,一個有損尊嚴,一個要損失一大筆錢,他怎麼可能會答應。
“請問律師先生,你從事這行業不少年了吧?你認為這方案合理嗎?”
被陳瀟這一問,律師臉上一陣尷尬,支吾著道:“總比坐十幾年牢好吧。”
陳瀟嗬嗬一笑,沒理會律師,看向張韶山道:“姓張的,今天我來,沒打算跟你談什麼判。我這次來隻是想給我兩個忠告,第一,以後別再來招惹我,否則我斷你一條腿。第二,以後離佳佳遠一點,再讓我看到你打擾她的生活,嘿嘿,我就斷你中間那條腿。我能不能說到做到,有本事你就來試試。”
陳瀟做了個揮刀的手勢,雙眼寒芒凝聚,仿佛冰凍住整個空間,讓張韶山凍在當場,全身突然感覺到一股賽意,穿透他整個身體。
張韶山打個冷顫,臉色巨變,恐懼得都不敢與陳瀟對視。
他甚至在暗自著磨,與陳瀟做對,到底是對還是錯。
“你要的解決方案,隻有一個,那就什麼都別做,從此消失在我眼前。”
陳瀟的話不是威脅,這是忠告。
張韶山思緒陷入混亂,額頭上麵冒著冷汗,他在心裏考慮著陳瀟的警告,也在盤算著,接下來應該怎麼辦。他可是親眼見識過陳瀟的手段,他相信陳瀟說到就能做到。
想著真被陳瀟斷掉第三條腿,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張韶山雙腿一夾緊,感覺出一股尿意來。
這讓張韶山心裏一苦笑,自己這算是被嚇出尿來了。
“這位先生,我有權告訴你一聲,你這是恐赫我的當事人。”
律師低著頭,小聲害怕的說道。
“錯了律師,我這是給張韶山的忠告。免得他犯了糊塗,自尋死路。”
陳瀟淡淡的說完,然後敲打幾下桌麵,接著對張韶山道:“姓張的,好死不如賴活著,路是你的,你有權自己選擇走那一條,你好自為之吧。”
陳瀟站起來,示意兩個女孩跟他一起走。
而這時,張韶山回過神來了,冷聲道:“她們兩個今晚是我的女人,你不能帶走。”
“如果我告訴你,我非得帶走,你打算怎麼辦?”
陳瀟轉過身來,淡然的問道。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來。”
張韶山給身後手下打了個眼色,這些人馬上就把陳瀟給圍了起來。
“張韶山,你可要想清楚了,真動起手來。我就當你是有意招惹我,那你可就有一條腿保不住了。”
陳瀟掃了一眼張韶山雙腿,若有所指的道。
跟張韶山來的這些打手,大部分上次在酒吧裏都被陳瀟揍過,現在再次麵對,這些打手心裏都在發虛,半天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動手。
張韶山也是沒膽子叫手下動手,他知道這些手下根本不是陳瀟對手。真打起來,他很可能一條腿就保不住了。
張韶山喘著粗氣,想要表現得硬氣一些,但總是無法從身體裏麵,提出膽氣來。
“不打算動手?那我可就走了。”
陳瀟嗬嗬一長笑,拉著兩個女孩大搖大擺穿過打手群,從容而去。他目視前方,傲然前行,眼中根本就在無視這些打手。
而這些打手出於畏懼,沒有一個人敢對他動手。反而是隻要他所過之處,前麵的打手嚇得連忙退開,給他讓出一條坦蕩蕩的道路出來。
一直擔驚受怕的張韶山,看著陳瀟離開的背影,此時露出一個詭異的陰笑出來。
“你們安全了,回家去吧?”
走出酒店,陳瀟就打發兩個女孩離開。
“大哥,謝謝你救我出來。隻是求你再幫幫我們好嗎?我們老家在農村,是被拐騙過來。就算我們想回家,今晚上也不可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