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總,現在還要說我的請柬是偽造的麼。”陳瀟搖頭笑道:“你們聖光集團也真好笑,之前死乞白賴地到我們公司,要求我一定要來出席你們的年會,如果來了,你又說我的請柬是假的。”
“歐陽總,你說這件事要是被歐陽老爺子知道,會不會氣個半死呢?他之前可是求了公司很多次,讓我務必來參加。”陳瀟又看了其它富二代一眼,淡淡說道:“你們公司也是,還說想和我們集團合作,但我怎麼覺得一點誠意也沒有?”
“陳總,我們錯了,都怪歐陽先海那頭豬,是他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敢質疑你的身份,我之前是第一個反對這樣做的。”一名富二代咬了咬牙,為了家族的生意,硬著頭皮靠近陳瀟。
有一自然有二,除了歐陽先海,幾乎所有人都圍到陳瀟身邊,轉而諷刺對麵孤零零站著的歐陽先海。
“你別瞎說,明明是我第一個反對的。陳總這麼英俊瀟灑,氣度不凡,怎麼可能有人冒充的了,歐陽先海真是瞎了眼。”
“對對對,聖光集團有這樣的接班人也真是不幸,狗眼看人低,連結識陳總這麼好的機會都不懂的珍惜?這種人哪裏配管理公司,隻適合來給陳總擦擦鞋子,多少能學到一點東西。”
人情冷暖,世態炎涼,雖然歐陽先海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現象,但發生在自己身上還是第一次見,而始作俑者正是自己一直看不起的陳瀟,真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其它富二代阿諛奉承的話如同細針一般刺入他的耳裏、心裏,使得他屏住氣息幾乎窒息一般,攥緊拳頭,沉默不語。
“歐陽先海,還愣在那裏幹什麼,趕緊過來給陳總磕頭賠罪。”最先“反叛”的富二代提議道,頓時得到其它人的讚同。
“不用,不用,歐陽總有空幫我去清洗一下公司的廁所就好。”陳瀟擺手說道,氣得歐陽先海的五官幾乎要扭曲在一起。
“你好樣的,我們走著瞧。”歐陽先海再也忍不住,拂袖離去。
“跟我鬥?這才隻是開始。”陳瀟招呼眾人散去,否則合作免談,免得越來越多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到時全部湧過來,那還怎麼脫身去找李佳佳?
經過一番查找,終於在一個四人小聚的桌子旁找到李佳佳。見到陳瀟現身,她也大吃一驚,訝道:“你怎麼會在這裏,難道你偷了請柬?”
“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麼?我親愛的佳佳。”陳瀟彎腰伸手,然後在眾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拉過李佳佳的手走入舞池中。
“那個人是誰,為什麼他能請得動李佳佳跳舞?她可是拒絕了不少青年才俊,還有富家公子。”
“我好像見過他,他是李佳佳的保鏢還有司機。”其中一人回憶說道。
“不會吧,司機也能進來宴會廳,不是說今天在的賓客最低是總經理級別麼,怎麼會有保安混進來。”
舞池中,兩人隨著音樂,挽著手和腰跳起交際舞。
“快說,你究竟是怎麼進來?”李佳佳好奇問道,陳瀟鬆開她,再把她卷回來,抱在懷中說道:“真想知道?”
“我是四海集團的總裁,聖光的老爺子求了我好幾次,發了無數張請柬,我當然可以進來。”陳瀟淡淡說道,李佳佳先是不以為然,隨後驚呼一聲:“你說的是四海集團,那個舉國聞名的投資公司?”
見陳瀟認真點頭,李佳佳知道他不是在胡說,想起之前他種種不可思議的行徑,包括上次拍賣會時一擲千金,頓時明白過來,又問道:“可你竟然是四海的總裁,為什麼還願意來給我當保鏢。”
摟著李佳佳的細腰,感受她的發香,陳瀟悠然說道:“因為你是我的女人,不管我是這麼公司的總裁,也要做你的保鏢,因為我不能看著你受傷害。”
一陣沉默,李佳佳不說話,是因為她的心理充滿感動,不知道該說什麼。陳瀟不說話,是因為他在趁機占便宜,手越摸越下,最後幾乎按在她的屁股上。
回過神來的李佳佳感受到陳瀟手所放的位置,頓時小聲驚呼,拍著他的胸口說道:“你個大色郎,還不把手挪上來,被人看到怎麼辦?”
“你是我的女人,怎麼摸都不過分。再說了,燈光這麼暗,沒人看到的。佳佳,你真想。”
“你個大色狼,我不和你說。”李佳佳知道辯不過陳瀟,幹脆任由他的手放在那裏,隻是沒想到他時不時還捏一下,弄得身體又酥又麻。
二十分鍾後,二人離開舞池坐下,恰好李音音也逛了一圈回來。看到李佳佳臉色緋紅,她靠近問道:“姐姐,你的臉為什麼那麼紅,不會是和姐夫做了什麼壞事吧?”
“別胡說。有人來了。”李佳佳把她按到一旁坐下,陳瀟卻嘴角一揚,看著朝他們走來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