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黃老板,人家不願意喝就算了,我們聖光集團也沒什麼麵子。”歐陽先海再次加油添醋地說道,兩人一對眼睛,心有靈犀地微微點頭。
“好,既然如此,我就多喝一點。”看在以後可能還會有合作的份上,李佳佳端起酒杯,還沒遞到嘴邊已被陳瀟一把搶走。
“我來踢她喝。”陳瀟一飲而盡,李音音高聲喝彩道:“姐夫好棒!”
“你身為佳佳的保鏢和司機,要幫她喝不是不行,但喝酒有喝酒的規矩,你要幫她喝,至少要一杯頂三杯。”黃金貴得意笑道,魚開始要上鉤了。
“好,我隨你們的規矩。不過我有一個問題。”陳瀟走到二人麵前。
“你說。”
“如果一杯頂三杯,那是不是一瓶也可以頂三瓶。如果我喝三瓶,你們也要每人喝一瓶。怎麼樣?”陳瀟看了一眼黃金貴拿過來五十度以上的烈酒,挑釁說道。
兩人對視一眼,一時之間不敢接話,畢竟一瓶烈酒沒有衝兌直接喝下去,即使不吐,也基本站立不穩,可年會才開始不久。不過黃金貴想到他們一人喝一瓶,陳瀟要喝三瓶時,頓時一拍桌子說道:“沒問題。”
“好,記得你說的話。”陳瀟一把抓過三瓶烈酒,直接拔掉蓋子,出乎眾人意料的是,他沒有一瓶瓶的喝,直接右手兩瓶左手一瓶,直接拿起灌進喉嚨,咕嚕嚕不停,四分鍾後,三瓶烈酒都空了。
扔掉酒瓶,陳瀟若無其事地看著二人,說道:“該你們了,不會剛說的話就要反悔吧,反正也沒多少人在,你們可以不喝。”
隨著陳瀟這一叫喊,越來越多人圍了過來,指著黃金貴二人指指點點。兩人隻好硬著頭皮,拿起一瓶烈酒灌下。
沒有衝兌過的烈酒很嗆,加上洋酒後勁大,兩人足足用了十分鍾,才勉強喝完,甚至還灑了不少,喝完後幾乎站都站不穩,要扶著桌子才能站直。
“好酒量。不過這樣喝也太沒意思了,不如我們調酒喝吧。”兩人剛想搖頭拒絕,陳瀟立刻說道:“我相信是男人都會敢拚酒,難道黃老板和歐陽總想承認自己不是男人?”
“你們說,想不想看我們三人拚酒?”陳瀟一聲呼出眾人應,因為不管何時何地,都不會缺少喜歡看熱鬧的人。
勢成騎虎,他們兩個哪裏還好意思說出“拒絕”二字,除非他們不打算再出現這樣的場合,否則一定會淪為膽小鬼、窩囊廢之類的笑柄,隻好打落牙齒往肚裏吞。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陳瀟以前執行那麼多危險的任務時,在國外呆了那麼久,在那麼艱苦的環境下,傭兵們隻能通過喝酒來緩解寂寞和痛苦。和傭兵比酒量,還和傭兵之王比酒量,簡直是在廁所裏點燈。
一拍桌子,彈起幾瓶烈酒,陳瀟用手指彈掉瓶口,抓住琴酒、伏爾加,分別倒在搖酒壺裏,又抓起兩瓶紅酒,敲碎瓶口倒進去,又取來幾瓶高濃度的白酒,全部倒了進去。
“你看,他調酒的手法好厲害,難道他是專業的調酒師?”
“肯定是,你看酒壺的甩動,絕對是頂級的調酒師,我在其他酒店見過,好厲害呀。”
不少女賓客都看花了眼,一臉崇拜,李音音氣呼呼地說道:“姐姐,你快看,姐夫又在泡妞了。”
“別鬧,他是在給那兩人一點顏色。”李佳佳說道。
抓住搖酒壺一扔一甩,陳瀟舞弄著搖酒壺,最後甩著飛上半空,落下來狠狠抓住,舉高一震,一股彩色的液體從壺口噴出,分別射進三個紅酒杯裏,又是引得一陣叫好。
幾乎有半杯那麼多,重要的是裏麵的酒幾乎混雜了所有的烈酒,若是喝下去,還不得燒穿肚子腸胃?兩人咽了咽口水,心裏直後悔想出這樣的歪主意。
“我這人最公平,還是老規矩,我三杯你們一杯。”陳瀟不容二人退縮,直接倒了三杯,均是一口喝完。
“難道這酒看起來恐怖,實際一點也不裂?”歐陽先海猶豫著拿過一杯,輕輕一嚐,幾乎要燒掉整個舌頭,真是不知陳瀟如何喝進去三杯的。
朝黃金貴使了個顏色,歐陽先海說道:“不好意思,我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先走一步,下次有機會我們再喝個痛快。”
兩人轉身要走,陳瀟也不攔,隻是高聲說道:“其實你們兩個不用找借口,隻要大聲承認一句,我不是男人,這種酒我不敢喝,那你們可以不喝。”
“喝,喝,喝。”旁邊的人再次起哄,叫喊聲越來越高。兩人苦著臉互看一眼,知道這種情況再也躲不過去,隻好憤恨地看了陳瀟一眼,捏著鼻子一把端起酒杯。
可陳瀟調的酒足足混雜十幾種烈酒,說是酒精也不為過,如烈火一般滾燙燒過二人的喉嚨。強撐著喝完,黃金貴和歐陽先海不等喘氣,立刻跪在地上嘔吐起來。
數秒後黃金貴暈了過去,歐陽先海也瞪大雙眼人事不省,陳瀟除了臉色微紅,並無大礙,眾人又是一陣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