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音樂家缺乏,或者沒有記錄,我們連有記錄的樂器都很缺乏!”
“唯一有記載的就是板,還有就是胡,‘胡’字本身就是外國的意思,也就是二胡、胡琴跟咱沒啥關係,都屬於國外進口品種。 Ww WCOM”
“對了,還有琵琶,很多人可能會白居易不是寫過《琵琶行》嘛,什麼‘大弦嘈嘈如急雨,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珠落玉盤。’什麼‘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但過語言的應該清楚‘琵琶’這個詞語隻有樂器本身的意思,可以肯定這玩意也是音譯過來的詞!”
“提到《琵琶行》,那肯定也得提到《李憑箜篌引》,箜篌這個樂器也不是咱們漢民族明的,司馬遷就在《史記·封禪書》過:‘…於是塞南越,禱祠太一,後土,始用樂舞,益召歌兒,作二十五弦及空侯琴瑟自此起。’”
“由此可見,這玩意也不是咱們老祖宗明的,老祖宗也就明了一個‘琴’,那還是五千多年前的明,相傳伏羲氏削桐為琴,麵圓法,底方象地,龍池八寸通八風,鳳池四寸合四氣。琴長三尺六寸,象三百六十日。廣六寸,象**。前廣後狹,象尊也。上圓下方,法地也。五弦象五行,大弦為君,弦為臣,文武加二弦,以合君臣之恩。”
“所以,也別再什麼咱們有著悠久的音樂傳統了。”
“你看看,咱們既沒有音樂傳統,又沒有尊重音樂家的氛圍,始終不知道音樂家應該排在哪一類職業!”
“相反,搞文學的就很厲害,尤其是寫詩的,千古傳頌,尤其到了宋詞,宋詞本身就是自帶旋律的歌曲,有詞牌跟曲牌,元曲本身也就是曲子。”
“《虞美人》這個詞牌,有那麼多名人填詞,就明這玩意是個很好聽的曲子,不完全統計,《虞美人》至少填了好幾萬,流傳下來的也有幾千,但它是怎麼唱的?忘了,沒人記得,就剩下‘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蝶戀花》也肯定是個很好聽的曲子,而且《蝶戀花》有三個詞牌,蝶戀花、鳳棲梧還有鵲踏枝,這三個詞牌估計原本是一個大的套曲,但都給改成了詩詞,現在誰也不知道怎麼唱了!”
“音樂這東西本身就是上給全人類的恩賜,這東西跟進化論跟貧富無關,比如世界上最達的歐洲和最不達的非洲,他們享受的音樂都是一樣的,基本上都是44赫茲振動調哆,都是14567,7個音調。”
“到這,我要糾正一下,很多人咱們漢族隻有五個音156,宮商角徵羽,其實不是這樣啊,咱們也有‘’和‘西’這兩個音,變徵或者降徵的時候,就是‘’這個音,都有,而且跟西方的一模一樣!”
“前幾年在山東出土的八千年前的仙鶴腿骨製成的樂器吹出來的音調跟德國出土的鷹腿骨製成的樂器,一模一樣,所以,這就明上是很公平的,不論貧富,不管社會展階段!”
“問題來了,都是上的恩賜,人家的音樂形式怎麼就那麼豐富?咱們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單調?而且節奏感極差,最簡單的例子,國外看球的時候,十萬人體育場,人家那個大合唱都能井然有序,咱們這永遠就一種節奏,中國隊加油或者謝亞龍煞筆,這是一種什麼節奏呢?這就是秧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