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左右看了一下,踮起腳,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在我耳邊輕輕說了一聲“謝謝”。我一把摟住她,低下頭吻住了那張誘人的紅潤小嘴。冰兒的身體一僵,輕微的掙紮了一下,然後就軟軟的癱在我的懷裏,熱切的回應我。一條丁香也伸到了我的嘴裏,和我的舌頭糾纏著。
良久,直到快要窒息,我才戀戀不舍的抬起頭來,舒了口氣。冰兒將頭靠在我的胸膛上,閉著眼睛,仔細體會著溫馨的時刻。直到外麵響起了腳步聲,我們才不情願的分開。
最後,市委書記張正清宣布了一個消息,經過市委討論,決定授予我“優秀市民”的榮譽稱號。
演出結束,我們的任務也圓滿完成,我知道是該說再見的時候了。告別了薑紅副部長和同樣依依不舍的林正兄妹,我們向門外的專車走去。師首長坐進了前麵的易微克,我和Y師的所有演出人員上了後麵的那輛大巴。車開動了,林正兄妹還在向我們揮手,直到看不見他們的影子。
我會想你們的!
“我說常鷹啊,你以前是不是練過,為什麼比我唱的都好?”
這個季靈,一向自我感覺良好,想不到也有服輸的時候。
“是啊,老大,你可真是文武雙全啊。我們連上輩子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可還是不如你的那套拳受歡迎。唉,即生喻,何生亮啊!我本來還以為可以憑這套捕俘拳吸引點目光,沒想到……哎呦!”
沒等阿寧把話說完,季靈的魔爪已經伸向了他可憐的耳朵。
“你算什麼喻啊?我看是大鯰魚吧!還有,你說想吸引誰的目光啊,要不要我幫你啊?”
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酸味。
“對,對,我就是一隻大鯰魚,你是那條美麗的蚯蚓,我現在已經完全被你吸引住了,眼裏怎麼可能還有別人呢?”
“哼,量你也不敢!”
“唉,伴君如伴虎啊!”
阿寧揉揉發紅的耳朵,小聲的嘟囔著,不想又惹來一聲獅吼。
“你又在說我什麼壞話?”
“啊!沒有,沒有,我是在說,家不可一日無主。”
賞了阿寧一個衛生球眼,季靈這才算放過他,轉過頭去和別的女兵聊天去了。車上的人似乎對這種鏡頭已經習以為常,隻是微微一樂,我和冰兒卻早已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沒想到短短幾天的工夫,阿寧就把這座高地占領了,不過照此情形看來,這座高地是易攻難守啊,以後有阿寧受的了。
看著一旁開心的冰兒,我的心猛的一痛,很快我就要走了,在我離開的日子裏,她還會這麼快樂嗎?如果她不快樂,那就是我的過錯啊,不,我不能這麼做。
冰兒發覺了我的情緒變化,依偎在我身邊,摟住我的腰,幽幽的說。
“鷹,答應我,我們在一起一定要快樂,好嗎?”
我把她緊緊擁在懷裏,堅定的點了一下頭。
“我答應你,那麼你也答應我,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你也要快樂,知道嗎?”
冰兒點點頭,沉醉在我的懷抱中。
我默默的坐在床上,遺書已經寫好,靜靜的躺在桌上。剛才任虎把我叫到連部,“常鷹,明天就要參加特訓了,緊張嗎?”
“嗬嗬,連長,你說呢?”
“自從你知道這個消息以後,從來沒有問過我什麼時候進行,在哪裏,都有什麼訓練科目。難道你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嗎?”
“連長,我可是牢記《保密守則》,不該問的不問。即便是問了,你肯定也會不該說的不說。不管怎樣,我都要麵對,又何必問那麼多沒用的呢?我想,你今天找我來,就是要告訴我一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