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打量著白沐言,她挑的這個人和她兒子站在一起好像還挺般配的,想到剛開始的時候宋玉傾還不同意,她笑吟吟的說:“現在可高興了嗎?”
宋玉傾笑了笑,沒說話,探究的目光掃向了白沐言。
白沐言挽住他的胳膊:“看我幹什麼?”
宋玉傾在她小臉上摸了摸:“你今天的氣色很好。”
沈煙也笑了:“的確很好呢,以前你的臉色偏白,今天卻是白裏透紅,你今天用的什麼護膚品?趕緊跟我說一說。”
“媽咪,我用的還是上次您介紹的那個。”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臉,目光不經意的瞟向一旁的虎皮鸚鵡,虎皮鸚鵡站在架子上,挺了挺自己的胸脯,一臉傲然。
白沐言的臉好像更紅了。
宋玉傾似有深意般笑了笑,忽然摟了一下她的腰:“我記得你昨天說要穿那件白色的禮服,今天怎麼換了紅色的?”
“紅色的不是更襯今天這日子嗎?”白沐言笑著說,可是眉頭幾不可察的皺了一下。
“的確,你今天這樣好像更應景一點。”
沈煙看到兩個人的小動作,笑了笑說:“好了好了,客人都等著了,快出去吧。”
“嗯。”白沐言點了點頭,走了兩步又說:“對了,我的鸚鵡。”
“今天可是咱們訂婚的日子,你的眼中居然都隻有鸚鵡,難道我在你眼裏還不如鸚鵡嗎?”宋玉傾不滿的說,眼中閃過一抹醋意。
“哪有,走吧。”
“白小姐放心吧,我會幫您照顧鸚鵡的,保證它不會離開您的視線。”一個傭人裝扮的女人走上前,將鸚鵡架子拿了下來。
白沐言挽著宋玉傾走進宴會廳,宴會廳裏已經站滿了人,紛紛向兩個人表示祝賀。
“今天是我兒子訂婚的日子,大家不用客氣,隨便吃,隨便喝,高興就好。”宋毅一向不喜歡演講之類的事情,此時也沒打算多說,略微說了一句之後就打算下台,可是尚未離開,宴會廳的大門忽然被人打開了。
原本大家看他上台說話就沉默了下來,此時的開門聲無異於雷聲一般,眾人紛紛轉頭看去。
門口的兩個人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乾蓁蓁和乾漠歌。
“不好意思,宋伯伯,我來晚了。”
乾漠歌攬著乾蓁蓁笑吟吟的走了進來。
“不晚,不晚。來了就好。”宋毅暗自皺眉,明明先前乾漠歌打招呼說不會過來,怎麼今天又來了?不會是想搞什麼破壞吧?
乾漠歌和乾蓁蓁在宋玉傾和白沐言的身前停下來。
乾漠歌打量了宋玉傾一眼:“還不錯嘛。”
宋玉傾笑了笑,沒說話。
乾蓁蓁撇撇嘴笑了一下:“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
白沐言的眼睛眯了眯:“蓁蓁說話好有意思。”
“不如你有意思。不過我覺得耍人更有意思。”乾蓁蓁笑眯眯的說完,放開乾漠歌徑直走向了沈煙。
白沐言下意識的攥緊了手,乾漠歌和乾蓁蓁給她的感覺很不好,尤其是乾蓁蓁那一句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分明就是看穿了宋玉傾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