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現在的市場經濟就象彈簧,你弱他就強,你強他就弱,想要做大做強的話,應該在原來保守的銷售運作上,增添一些新的推廣內容。我聽說,你想要做八十萬的廣告,隻是遲遲下不定決心,我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張秋峰心說,我可不能說你隻想做二十萬的廣告,我得先給你把帽子給你戴得高高的,讓你主動投降,自己往下說!
“張經理,你可真會給我戴高帽子,我,噯,也的確是想改變,宣傳嗎?我也深知它的好處,可是花木這東西成本高啊,而且很多公司都是月結帳,遇到不要臉的業主,帳就要不回來,這很讓人生氣的。我可做不了八十萬的廣告,最多也隻做個二三十萬的廣告了不起啦,問題是我如果投了這二三十萬,你能保證,我會見到效益嗎?”王總笑著說。
“王總,我雖然不能百分之百保證你會見到效益,因為所有的市場都是風險的,但是,風險越大收益也就越大。我能預測到,如果你真花這二三十萬宣傳了,你老大的地位便是穩定的,你第一的信譽,一定可以在業界成為傳奇,你的銷售會在你成為業界傳奇之後,再續寫一段佳話,讓後來者跟不上你的腳步。如果你不思變,讓位於業界第二來做了大宣傳,那麼,我敢肯定你老大的地位一定會巍巍可及,所以,我們現在為什麼不找老二來做宣傳,那是希望你依然做到花木業的天下第一,……。”張秋峰認真地說。
王總笑了,說:“要這麼說,我是要認真考慮一下。”
隨後便帶著張秋峰參觀了他引以為豪的花木世界,張秋峰邊遊覽,邊讚賞他的園藝成果。
李小棍的到來,便說了位於前三甲的花木公司的一些動向,未來的發展趨勢及市場呼聲,他良好的口才,說得花木公司的王總直點頭。最後,他又說到做廣告宣傳刻不容緩。
王總笑著說:“你們這些廣告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你是哪家廣告公司的?”
李小棍笑著說:“我叫李小棍,我們廣告公司目前正在籌備之中,雖然名字還沒有起好,其實已經在運營了,我先來混個臉熟,王總想好後一定要給李小棍打電話啊!”李小棍把自己的名字和電話號碼寫在小筆記本上的一張破紙片上,準備撕下來遞給王總。
王總說:“這樣吧,我把你的電話號碼直接存在手機裏麵,這樣最安全。對了,以後你們公司需要花木租擺的話,有這方麵的業務,可要給我介紹啊,我給你拿提成。”
一看王總真把自己的電話號碼保存起起,便沒有收他寫有電話號碼的破紙片的意思了,李小棍也就不再撕掉那張有些破皮的紙了。
李小棍很高興,得了一張王總的名片,一路小跑地告別了王總。
謝紅霞則扮演其他廣告公司的人員來對王總進行營銷,謝紅霞是一位老員工,她深知其他廣告公司的報價及規則。
“王總好,我是夏之夢廣告公司的謝紅霞,叫我小謝好了,哈哈。”謝紅霞笑著。
王總看到這個穿著講究的,一臉陽光的女孩子,也笑了:“噢,請坐,你可以給我一份你們廣告公司的報價嗎?”
謝紅霞從她那精致的皮包裏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報價單,遞給王總,隨口說著花木公司的前景和做廣告的優越性。
正在謝紅霞和王總談得正起勁時,又來了一位葉小垛,而葉小垛和謝紅霞兩人則裝著完全不認識。
她這一次來,打扮得更土氣。一件灰色掉完顏色的陳舊大蝙蝠衫,一條舊得發白的牛仔褲。站在大門口高聲叫道:“喂,有人嗎?”她明明看到兩人在那裏談話。
“你找誰?”王總站起來笑著說。
“我找花木公司的老板,請問,你知道他在哪兒嗎?”葉小垛明知故問。這位王總是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穿著打扮都象農民,而且頗具滄桑感。
王總笑說道:“你找他有什麼事兒?”
葉小垛假意和他套著近乎:“師傅,嘖嘖,一看到你,我就感覺特親切,我就想起了我在農村種地的老爸,種地苦啊,種地累啊,我猜想啊,你們老總一定是位衣著光鮮,相貌堂堂的大帥哥吧!噯,如果找到你們老總我一定要在他麵前美言你幾句,你以後在公司的前途就更加光輝燦爛了。”
王總笑開了,這個其貌不揚,和我一樣土的女孩子,真可笑。不過,也真是感覺蠻親切的。而謝紅霞坐在那裏更是笑得花枝亂顫。
葉小垛繼續說著:“師傅,我是春之歌廣告公司的廣告人葉小垛,你們的花木一定要在我們公司做大版麵的宣傳,哦,我們廣告公司,可是全深圳第一流的廣告公司,我們的服務可是全深圳一流的,我們的收費當然也是一流,哈哈……。”
王總哈哈大笑著說:“你們這些廣告人,真是有意思,菩薩蠻廣告公司的業務員說她們是第一,夏之夢廣告公司的人也說自己不錯,你也說自己的公司好得不得了,我看啦,都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