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你不要一直苦著一張臉嘛。”熵浦痕像隻蒼蠅一樣煩人的緊,你這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家夥離我遠點,我眼神凶惡的發出信息。熵浦痕假裝沒看見的自顧自說:“青兒,紫痕宮裏還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哦。”熵浦痕可恥的誘惑著我,可是我就是一個禁受不住美景誘惑的主,所以我妥協了。
一路走過去,我暗自咂舌,熵浦痕這廝的錢是不是沒地方用,看看,一個紫痕宮搞得像個人間仙境似的。雖說已到了夏末,可是那姹紫嫣紅的各色各樣的花還是多的不得了。十裏飄香的桂花,有玫瑰之甜鬱、梅花之馨香、蘭花之幽遠、玉蘭之清雅的茉莉,豔麗的紫薇。一眼看到紫薇花我眼睛就一亮,聽說紫薇花怕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興奮的蹦跳過去,好奇的打量著這一棵開的尤其如火如荼的紫薇。熵浦痕不解的問:“青兒這是幹什麼呢?”
我向他伸伸舌頭,抱住這棵紫薇樹的軀幹就開始上下其手來,果然它就發出輕聲的“咯咯”聲響來,若不是我離得近還真是聽不到。紫薇枝搖葉動,渾身輕顫著猶如一位含羞俏麗的少女般。我顧不得拂掉滿頭滿身的紫薇花瓣,玩得不亦樂乎,這紫薇太有趣了,比含羞草還好玩。熵浦痕忍俊不禁的看著樂此不疲的我,嘴角翹起大大的弧度,眼裏笑意不絕。
“熵浦痕,你要不要來玩?”我回眸一笑,明如秋水的眼眸亮晶晶如天上寒星,隻把熵浦痕看得呆在了當下卻不自知。
“快來呀。”我向熵浦痕招招手,怎麼說這也是他家的,所以做個順水人情咯。
“青兒,我的青兒。”熵浦痕突然似著魔般的從後麵抱住我腰肢,輕輕旋轉起來,嘴裏還囈語的叫著我的名字。我措手不及的驚呼一聲,惹來熵浦痕一陣爽朗的大笑。
“你這個大色狼,發什麼瘋,放我下來。”我氣憤的捶打著他,他卻直若沒事般,一圈一圈的帶著我旋轉。我頭暈不已的停下手中動作,這家夥鐵定是瘋了。
“青兒,我好開心。”熵浦痕倒是停了下來不過卻一臉傻笑兮兮的柔聲說道,眼裏的繾綣深情讓我狼狽的挪開視線。我故意大聲的不滿叫道:“頭都被你轉暈了,真的是!”這家夥難道不知道他這張禍國殃民的臉很犯罪麼?還這麼的溫柔似水,真是要命!
“對不起,青兒。”熵浦痕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聲道,一秒不到又緊張兮兮起來,“青兒,沒事吧?”說著便用手替我揉起頭來,我尷尬的拿開他的手,他溫柔起來還真是讓我別扭:“我沒事了,我們去別的地方吧。”我迅速轉移他的注意力,不管他同不同意就拉著他的手朝後院走去。
聽他說後麵有一個大大的湖泊,我的心就又癢癢起來了。熵浦痕見我一副猴急樣,調笑道:“青兒不僅貪吃,還貪景。”手又不安分的在我頭上鼓搗起來,死狐狸,竟敢侮辱本姑娘。我氣的哇哇大叫:“死狐狸,臭狐狸,不要碰我頭發。”
“狐狸?”熵浦痕皮笑肉不笑的重複。
“有問題嗎?”我硬著頭皮反駁,被他怪異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熵浦痕毫無征兆的大手一攬,將我帶入他懷中,我一驚:“你幹嘛?”
“懲罰不聽話的青兒啊。”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啊,我一陣氣結,他憑什麼懲罰我!可是又爭不過他,隻好不甘心的盯著笑得不懷好意的熵浦痕。看著慢慢靠近的俊顏,我心慌的想推開,熵浦痕幹脆右手將我的雙手死死地固定在他的腰上。
“熵浦痕,你個混蛋,放開我。”我氣急敗壞的叫道,某人不作理會的繼續靠近,雙眼迷蒙的盯著我的唇。嗚,他不會是要吻我吧?我眼睛睜得大大的,我瞪死你,死狐狸,乘人之危。怎麼辦?我心裏哀聲不絕,誰來救救我?
眼見抗議無效,我眼不見心不煩的閉緊雙眼,就當是被狐狸親一下好了,我自我安慰著。沒有意料中的吻下來,身體卻一個離地急旋,就聽熵浦痕怒喝而出:“什麼人?”咦?還真有救星耶,我高興的差點拍手叫好了,不過礙於熵浦痕難看的臉色,自動閉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