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現在不知道餘彤怎麼樣了,她在那個普光寺裏麵待得如何。我在想到這些的時候有如貓爪撓心,實在是坐立不安。可是現在的情況也是沒有法子,既然走到了這一步,也是沒有回頭的路了。
隻希望普光寺那個仙風道骨的老和尚可以將餘彤給治好,這樣的話我就再也不用受這個楚肖的挾製,可以與餘彤自由自在的過自己的生活了。那時候哪怕我隻是找一個最簡單的工作,也勝過在這裏遭遇這些個光怪陸離的事情的好,說實話對於場子裏麵的東西,我是抗拒的。
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啊。
不管怎麼說,如果就是在這樣的場子裏麵,總是受人呼呼喝喝的,對於我來說,這樣的日子真的是太糾結了,不管這樣做可以得到多麼豐厚的回報,可是這樣的束縛卻是讓人覺得難受無比。不自由毋寧死,這話真的不是白說的。
所以對於楚肖的所作所為我也多數不過是一個敷衍的態度罷了,因為我隻是在等待,我在等著那個仙風道骨的老和尚,由他帶給我一個好消息,就是將餘彤給治愈的好消息,那樣的話我們是再也不用受到這個楚肖的挾製了。可以呼吸到自由的空氣,對於我來說這就是最好的日子了。
這個新出現的中年帥哥帶給我的更多的是一種好奇,雖然未必會多麼在乎,可是畢竟也是有一分好奇之心的,想要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不知道楚肖給鍾南使了什麼眼色,他在打了一個響指之後,鍾南便是與所有在房間的西裝男都出去了,不過想來也是不會離開房門太遠,多半是在外麵去了。這裏明明是自己的地盤,可是為什麼還要戒嚴得這麼厲害,我有點兒弄不明白。
可能是他們這樣的人,與我們這樣的普通人的想法不一樣吧,不在一個次元的人,說話辦事有所差異,這也是相當的正常的一件事情。想到這我自動的熄滅了對於這件事情的興趣,眼下的情況似乎是有什麼別的話要說,不然的話也是不會這樣的鄭重。
當房間的門關上的時候,偌大的屋子裏麵隻有我們三個人了,楚肖站了起來,臉上帶笑。
我沒有動作,依然是坐在位置上,我倒想看看,楚肖到底有什麼話要說的,搞得這麼鄭重,仿佛是天要塌下來似的。
對於楚肖,我始終都是有一種不屑,因為我覺得他除了會搞些陰謀詭計,其他的地方倒也是沒有什麼可圈可點的。雖然我自己也是個一事無成的狀態,可是我就是對於他的不少行徑感到不齒,可能這也是我深藏於心底的最為原始的驕傲吧。
洪成海這個中年帥哥,也是在座位上麵坐得穩如泰山,可是他麵前的桌子上卻是立著“長城”,配合著他的這樣的神態,倒是有一種莫名的喜感。畢竟他之前還與楚肖在打著麻將來著,現在卻是這樣的一副嚴肅的神情,也實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既然楚肖沒有讓他回避的意思,那麼也就說明他是真正的可以相信的人,至少也是可以算是知無不言的老友了。對於他們之間的交情我倒也是可以略窺一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