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大約是可以明白,單從表麵上來看,未必就可以將我給認了出來,因為我發現在這場子裏麵固然是少了些年輕人,可是卻也並不是沒有,而且數量還不算少,在這樣的年紀就可以有這樣的一份身價了,我想多半是因為家裏的蔭蔽罷了,所以我倒也並不有什麼樣的不平湧出來。
人,生來就是不平等的,我早明白了這個道理,對於這樣的分等級的事情,也看得很是淡定。因為各人自有各人的際遇,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是可以圓滿的,不管是什麼人,處在什麼樣的位置,終歸是會有不滿意的事情的。天下哪裏有完美的東西,不存在的,所有的完美,也不過是建立在一個相對的基礎上麵,如果沒有對比,那麼幸福也就無處安身了。
所以對於這些個情況我甚至於是懶得去多作關注,因為我覺得這裏的侍應生未必會有這麼神通廣大,可以將這裏麵的新老客人都是記清楚麵貌。
按我自己的理解,男人穿上西裝之後,幾乎是看不出來多少的差別,因為衣服能有多少的差別呢,於於臉上的那些個細微的特征,哪裏可以記得那麼清楚,除非是有著非常特殊的印象。我一眼掃過去,整個場子裏麵大半都是西裝革履的男子,這麼寬廣的大廳,這些個侍應生要是可以準確的認出來每一個會員,那可真的就是火眼金睛了。
說是我武斷也罷,說是我粗枝大葉也罷,反正在我看來,就是這麼的一個情形。不知是從哪裏聽來一句話,就是男人越穿越帥,不知道這是不是歪理,至少我在這場子裏麵所看到的許多的人,幾乎沒有法子可以留下什麼樣的深刻的印象,就像是仿宋字一樣,不管是誰寫出來,筆跡都是差不到哪裏去。
這一番轉悠終究是有所得的,至少我看到了許多以前所沒有看到的風景,許多的以前所沒有經曆過的事情,因為先前我可是沒有這樣的機會,可以看到這麼多在其它的地方所不能看到的機器。單是一個轉盤,這是我在其它的地方所不能看到的,因為這個可以說是典型的賭具之一了,而這樣的事情是國內是明文禁止的,所以在其它的地方根本是看不到它的身影了。
就連那些個外麵的各種類似於場子的地方,也是看不到它們的身影,頂多有幾台老虎機啥的,轉盤這樣的,還真的是絕跡的一種所在。可是在這裏卻是不一樣,這裏不僅僅是有,而且還有許多,就那麼堂而皇之的擺在那裏,任由會員上去擺弄。
在沒有到牌桌上麵打牌前,我還不大明白,原來這樣的機器,倒也可以說是比較小額的所在了,因為我發現手上的幾個小籌碼可以換來非常非常多的幣,相對於在牌桌上麵的隨意,這裏真的可以說得上是細水長流了,因為不管怎麼玩,似乎也是一個比較節約的所在。隻是這場子裏的會員們是不是會對它有興趣,我就是不大清楚了,我所見的,就是這類的機器旁隻有很少的人,而那些牌桌上麵倒是有點人滿為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