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白樺林的路上蘇綰一臉的憂慮,“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啊,不是我們殺的,而且好端端的,人怎麼會死掉呢。”
“問的好,還記得昨天晚上襲擊我們的那個家夥麼,再加上發生的這些事情,我總覺有一隻手在暗地裏操控一切,想要我把推到風口浪尖上,我們的行車記錄儀還有讓你拍攝的視頻足以證明不是我幹的。”
我是一點都不擔心,可蘇綰還是皺眉不說話,一臉的糾結。
等我們趕到白樺林那邊的時候發現了好多警車還有媒體車停靠,烏壓壓的一幫人在路邊等著,見到我們過來那些記者瞬間就圍了上來。
剛下車就有記者立刻質問我為什麼殺人。
不等我回答,蘇綰就惱了,“我警告你們,說話要講證據,否則我會以誹謗的名義起訴你們。”
那記者聽後趕忙道歉,換了個口吻,“聽說是張總在這裏跟他們動手,他們被活活打死的。”
“聽他們的話要是有用的話,太陽都可以打西邊出來了。”
我抄著兜不以為意走到了那邊,剛過去就有一幫女人撲過來要打我,警署的人立刻隔開了他們,讓他們冷靜一點。
我認出來了,就是剛才追上我們的那幫女愛心人士,剛才我動手揍得是十幾個男的。沒想到啊,這些女人還活著,是不是有人故意留下他們一條性命來指證我呢。
地上的白布還在滲血,我過去掀開了一塊白布看了一下,媽呀,腦袋都給人打爛了,簡直差不忍賭。
毫無疑問這不是我下的手,對方拳拳致命,這幫人的腦袋在對方的拳頭下脆弱的和雞蛋一樣。
蘇綰沒有遲疑提供了錄像還有車載行車記錄儀。
事實證明我從下車吊打了這幫家夥然後上車離開他們隻是灰頭土臉卻沒有性命之憂,我們走後這裏一定又發生了什麼。
“現在的科技那麼發達,可以搜查現場尋找凶手作案的痕跡,比如掉落的毛發或者是指紋進行比對。”蘇綰給出了解決方案。
有地方的大佬走了過來苦笑,“蘇小姐,您也看到了,這幫人鬧得很凶,我們要是不采取一點手段就把張先生放了,我們實在是沒法交代,而且現在隻有張總跟他們起衝突,而且他們也說張總想要殺人完全不用親自動手,所以……”
這話我明白了,打算讓我背鍋啊。
“事實就是事實,我不管是誰動手殺人,但我始終都跟張揚在一起,不是他在殺人,所以你們不能采取任何強製措施。”蘇綰很執著,語氣也變冷了。
這下警署開始為難了,蘇綰要是不同意的話這件事就難辦了,都知道她的背景,一般的地方機構真心不想招惹她。
“好了小綰,就走走過場而已,我相信地方的同誌不會為難我的,對吧。”我笑了個不露齒的,他們趕忙點頭,要的一個過場,讓那幫人無話可說。
至於後續的屍檢相信會提供更多的證據。
就這樣我被警署帶走了,蘇綰本來是要跟我一起去的,但是我沒同意,她怎麼可以去警署呢,搞的使我們安布拉的兩位老總故意殺人一樣。
離開之前蘇綰就說了一句話,“我會安排好律師團,而且我要提醒你們,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你們對他的約束不能超過二十四個小時,如果超過時間我會起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