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耷拉著腦袋,“對不起揚哥,我可能真的做錯了。”
我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你沒做錯,那怎麼維護我我要謝謝你,不過下次麻煩你直接動手,畢竟結果都一樣,還不如提前打他一頓出出氣。”
“啊?”胖子傻呼呼的跟了上來,我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問他要不要出去喝一杯,他當然樂意了,“我一肚子火呢,而且剛才蘇總……唉,算了,不說了,女人心海底針,老話不都是這麼說的嘛。”
“你以後別在我麵做那些尋章摘句的事,有些老話從你嘴裏說出來就變味了。”
“嘿嘿,我知道了,我是個粗人。”
倆人隨便找了一家路邊攤,畢竟距離公司不遠,因此也沒有必要帶人過來保護。
我們要了一些啤酒和小菜,在夜風微涼的午夜街頭倒也格外的愜意,其實這個時間段路上還有不少情侶往來,看的胖子直罵娘,“我啥時候才能找個女人給我暖被窩啊。”
“隻要你不坑蒙拐騙搶,我都讚成。”我一口悶了一杯酒,又開了一瓶白酒,啤酒喝著不過癮,難以解愁。
胖子給我點了根煙,小聲問我:“揚哥,今天這茬,您就一點都不生氣?”
“生氣?有用嗎?我拉不住韁繩,而蘇綰也不是溫馴的良駒,還不如順其自然。她喜歡誰,在乎誰,我又幹嘛關心。”
我吐了個貪權煙圈,眼睛被迷煙霧蒙住了。
胖子撇嘴道:“話是這麼說沒錯,我就是為揚哥覺得不值,您為她蘇小姐做了那麼多,好幾次舍生忘死,她難道都忘了,是誰在她最危險的時候挺身而出拉她出鬼門關,是誰在她被蘇豹用槍頂住腦袋的時候救了她,又是誰一次次的保護她照顧她,還為她屠盡了那些混蛋?是李雲嗎?不是,他李大少爺殺一隻雞都費勁,也就喜歡嘚吧嘚吧嘴皮子,可蘇總還就喜歡那一套,媽的,氣死我了!”
胖子鬱悶的幹了一瓶啤酒。
我樂壞了,這小子比我都氣,“你他媽,難道還要老子安慰你?”
“嘿嘿,兄弟不是為哥哥鳴不平嘛,隻要揚哥一句話,我立馬帶弟兄們卸了那個狗鈤的,看他還敢不敢陰魂不散!”
胖子一聲大吼嚇得小老板直縮脖子,連路邊的行人都紛紛側目。
我讓他收斂點,這是大街上不要那麼高調,尤其是現在形式微妙可不能再出什麼差池,等我計劃順利實施決絕了郝教授跟蘇豹正麵硬碰硬的時候就不需要那麼多忌憚了。
一頓酒喝的虛頭巴腦,胖子的酒量比我好,我也不想用內力催化酒勁,因此他扶著我回到的公司,迷糊中我聽到了他跟人說話,聽聲音是蘇綰。
然後是香風撲麵,柔滑的小手被我一巴掌打開了,自己扶著牆回到了臥室,關了門的一瞬間我清醒過來,冷著臉躺床上休息,燈都沒開。
許久之外外麵才有腳步聲漸漸遠去,我的心也沉了下去。
次日一大早我在辦公室裏看到了豐盛的早餐,我鄙夷的看著胖子,“你他媽別對老子那麼好,老子慎得慌!”
“嘿嘿,這不是我給的,是一大早蘇總送來的,她親手做的。”胖子擠眉弄眼,我懶懶的靠在椅子上,“蘇總?哪個蘇總?”
胖子一時間沒明白我的意思,傻不拉唧的指著某處,迷茫道,“還能哪個蘇總啊,當然是蘇綰小姐。”
我故意恍然大悟,“還以為是蘇長樂呢,你們啊,說話也不說清楚。”
“揚哥,您是不是酒還沒醒呢,蘇四先生幹嘛要送早餐給您。”
“廢話,我當然知道他不會給我送早餐,我想問的是他人呢,我回來一天了,連他的影子都沒見到。你別告訴我他不在c城。”
胖子這才一拍大腿道:“我差點忘記跟您說了,蘇四先生在知道您回來之後離開了,我們也不知他去了哪,似乎他要去辦點事。”
“蘇長樂不在公司?”我很吃驚,這個消息有點突然啊,在我回來的關鍵時刻他卻悄無聲息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