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藥打開默默的幫我塗上。
別看她整天冷著一張臉,實際上動作很溫柔,趁這機會我一直在盯著她看,她的五官太精致了,再加上她的身材,堪稱造物主的完美作品。
等幫我換好藥之後她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見我盯著她看才收斂了那種表情,收拾了髒舊的紗布準備出門。
我心中一動將她拽住了,“陪我一會唄。”
“有什麼好陪的。”
“我可是病人,病人在康複期間需要心靈雞湯,給我灌點雞湯我好的更快。”我嬉皮笑臉的打趣,她哼道:“你不是剛喝過雞湯麼?”
她的鼻子很靈光,我不想在這點事情上浪費時間,幹脆來硬的,強行把她攔腰抱起,她麵色大變死命的推我,我裝作疼得咧嘴她果然不敢了,隻是怒呼呼的讓我把她放下來。
“我就不放,你打我呀。”
厚顏無恥無恥如我,她奈我何。
將她丟到床上我壓了上去,對上她要殺人的眼神,我向她發誓,我隻是希望她陪陪我說說話,其實自從解決了蘇豹之後我們倆人之間也沒說過什麼,我一定要抓住機會。
畢竟李雲他老子的壽誕迫在眉睫,我甚至還聽說那老爺子很喜歡她,巴不得她當他們李家的兒媳婦。
蘇綰見我這麼不要臉的用自己的傷勢威脅她,她隻好躺在我懷裏問我到底想說什麼。
“李雲給你發請柬了沒有?”我直奔主題,她一怔,“你沒收到?我還以為你也收到了。”
“李雲那小子表麵上對你死心了,其實他還在跟我耍陰招,想單獨跟我的女人見麵,門都沒有。”
就算當著蘇綰的麵我也直言不諱,她也懶得反駁我的,問我打算怎麼辦,要麼她不去了?
“不去怎麼行,我們老張家怎麼能失禮呢,況且我知道他老爹對你還不錯。”
“什麼你老張家!”
“你早晚是我張家的媳婦,以你之名冠我之姓,我有說錯嗎?”
蘇綰不吭氣了,少時我才感覺到胸口疼得厲害,一低頭發現被她咬了兩排牙印,這家夥好狠,想吃肉直接說!
“李老先生對我確實不錯,他甚至……”
蘇綰欲言又止,我皺眉撩起了她光潔如玉的下巴,威脅道:“說,甚至什麼!”
“甚至曾經代李雲向我求婚……”
噗——
我差點笑岔氣,直笑的我的傷口抽疼才齜牙咧嘴的問她那老爺子的腦子是不是因為上了年紀不好使了,代兒子求婚,這是多聳人聽聞的荒唐事。
“所以我沒答應。”蘇綰苦笑,我不爽,“怎麼,你難道真想答應?”
“說不準啊,當時我在香洲的時候他們對我那麼好,我說不定真的答應了。”
這女人擺明了氣我,在我懷裏說這些話合適麼!
“那還能怎麼辦,是你一定要抱著我不讓我走的,我說的都是事實,而且這一次我想他可能還會那麼做……”
“不去了!”我擺明了態度,我們肯去給他祝壽已經是給足了麵子,要是當眾再求婚,蘇綰根本下不來台,哪怕隻有一點可能性我也不會冒險。
“真的不去了?”蘇綰笑了,就像是冰山消融美的驚心動魄。
“當然,誰愛去誰去。”
現在的我就像是賭氣的小屁孩,也就在和蘇綰單獨相處的時候我才會流露這種情緒。
她失笑,拍了我一把,“要是不去的話,這次香洲行掃了李家的阻力會艱難很多,甚至是舉步維艱,即便是那樣你也不讓我去麼?”
“老婆重要還是行程重要,我還真不相信沒了李家我在香洲寸步難行。”我嗤之以鼻,蘇綰卻搖頭不已,“你太天真了,香洲的勢力遠非你想的那麼簡單,我知道你想讓安布拉在香洲紮根然後在擴散開來執行計劃,可關鍵是,沒有當地名望人的輔佐,安布拉想在那裏紮根幾乎不可能,那裏有四大家族看起來涇渭分明,實際上對待外來勢力時有誤鐵板一塊,針插不進水潑不進,李家和其它大家族不同,它的地位略高一籌,如果有他們幫忙,不但安布拉可以順利紮根而且你和小舞的行程也不會受到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