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洲的資源從來都不是對外開放的。
“蘇先生您放心,老爹那邊從來都不管我,他眼裏隻有林逸,他跟我說隻要我不牽扯到家族的利益,隨便我在外麵怎麼折騰都行。”
林羅義有些憤懣的說明情況,我暗道有趣,一個堂堂的林家主也不至於這麼厚此薄彼,同樣都是親生兒子,差別對待太大了吧,這位林二少到底做了多麼人神共憤的事?
“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吧。”林羅義訕訕的不肯繼續說下去了,我也不著急,反正隻要我想知道,香洲應該沒有什麼事情能瞞得過我的眼睛。
明天還有一天的事情,這一天大概的能就緒,我讓胖子帶人過來幫忙準備,然後和蘇綰一起離開。
我還是先打算回到賓館,蘇綰表示和我一起過去。
我答應了,讓她看看我等屁民住的環境也好。
到了三姨的地方之後她有些詫異,“胖子就給你找這麼個地方?”
“是啊,環境當然沒法跟蘇總的總統套相提並論……”
“我沒說過很差,相較於以前我們在部隊的時候,這種待遇算是很好了。”
蘇綰上了樓,我登時無言以對。
其實想想也能明白,她到底是一名軍人,這點環境的差異對她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反倒是對我住的小屋很有興趣,揶揄道:“晚上你就睡在這裏?”
“是啊,像不像密閉的棺材?”我自嘲的問,她點頭躺了下來,“是棺材也好,棺材在古語中可是象征著升官發財,可不正合了你的心意麼。”
她總是有理,我無言以對。
見她閉眼假寐,我心裏一火躡手躡腳的靠了過去,剛想跟她擠一擠她忽然掏槍對準了我的鼻子,“想死嗎?”
嗬嗬,小丫頭片子還威脅我?
我一把奪下她的槍丟到了桌子上,然後厚著臉皮把她往裏麵推了推,她皺眉瞪我:“床鋪這麼小,你擠什麼擠?”
“挨,小是小了點,但擠一擠還是有的。”
我盯著她雪白襯衣下的波瀾起伏,她撇嘴哼了一聲還真挪出了一點地方。
就這樣我倆人在小小的床板上望著兩米高的天花板出神,這一刻倒也是格外的安靜,彼此的心又像是靠的很緊。
我厚著臉皮摟住了她,她忽然開口,“你一直以來都沒有好奇過我的身份嗎?”
我啞口無言,我能怎麼回答,我能說一直想要找機會詢問卻不知道合不合適?我更希望她能親口告訴我,因為我根本不相信蘇豹說的那些。
“其實你想知道的話,可以明說,我的身份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現在國外形勢混亂,你早晚有一天會知道一切。”
國外形勢混亂?沒有混亂啊,一切都很好,各大國家之間的貿易往來貌似和她也沒什麼關係吧。
“我說的是戰爭,難道你都不關心國際形勢麼?”她皺眉,我這才想起來國外的形勢,西中地區打了好多年了,那幾個小國家一直被西方大國蹂躪,說他們的當權者不講人權,還研究生物武器等等,然後借助這麼名義空襲了那個那個叫恒耀的國家,導致幾十萬人喪生,無數人流離失所,在新聞媒體上看到的那些報道,真是讓人潸然淚下。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大惑不解,蘇綰聽後沉默了好久,忽然輕輕握緊了我的手,我和她十指緊扣忽然能感覺到她內心的恐懼,好像她在壓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