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了一杯酒送到唇邊,發現孫曉舞死死定盯著那邊騷亂的舞池,手不自覺的伸向了後腰,毫無疑問她起了殺心。
一場戲還麼開始不可能就這麼結束。
我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鎮定,整個場子裏都是我麼的人,隻要想殺,那幾個倭人必死,也不著急這一會。
“我是生氣,每每想到幾十年前我就恨不得剁了這幫砸碎。”她悶悶的奪過了我的杯子一口氣悶了,眼裏有血絲。
我這才考慮到她的身份,她和蘇綰一樣是軍人出身,有這種情緒也在所難免,當然我也是一樣,不然我們幹嘛不遠千裏來到香洲。
舞池那邊女孩的尖叫聲不絕於耳,隱約還伴隨著倭人的猥瑣的奸笑,周圍徘徊的安保人員也都暗暗握緊了拳頭,甚至不少人看向了我,隻要我一聲令下一定打碎這幫畜生的腦袋。
我沒有絲毫反常舉動,隻是冷淡的喝酒,等到賈蘭換好了衣服出現在我的麵前,她換的是一身露骨的兔女郎裝扮,說真的,別說那幫倭人,就連我和周圍的安保都有點心神搖曳,那白皙筆直的大長腿讓人有點冒鼻血的意思。
孫曉舞的下巴幾乎要掉到了地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怒道:“你瘋了!”
“放心孫小姐,我心裏有數。”賈蘭笑的很勉強,就算她以前的工作再上不得台麵,可作為一個正常人無論如何也忍受不了被一群砸碎動手動腳,還不是要報答我對她的恩情。
“壟,我拒絕這個提議。”孫曉舞幾乎能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那邊的林立湊了過來意識到了什麼,對我道:“蘇先生,我們還是把那幫家夥恁死算了。”
“聽我安排,不要輕舉妄動。”
見我這麼說他隻好沉默下去,再看看舞池裏囂張的身影鬱悶的歎了一口氣。
那幫倭人離開了舞池向著包廂去了,還拉扯著一個披頭散發的漂亮女孩,那女孩臉上都是絕望,極力向林立伸手呼救,“林哥救我!”
話沒說完就被捂住了嘴,強行拖了了包廂。
門重重的關上了,林立忙對我道:“蘇先生,我們就這樣看著那幫禽獸欺負我們的女人?現在不是幾十年前了,我們要殺光他們!”
為難啊,這幫東西真不讓人省心。
我示意賈蘭可以進去了,她點頭抓緊了包包,指關節發白,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見她默默的向著包廂走去,林立氣的直跺腳又無能為力。
我起身對他道:“給我拿一身服務員的衣服過來。”
說罷,將西裝脫下丟到了沙發上,林立一驚,趕忙去了,孫曉舞不解道:“你要親自出手?”
“不然呢,你們一個個毛手毛腳喊打喊殺怎麼能行。”
林立已經拿來了一套衣服,隻有一個馬甲,剛好我裏麵穿的是白襯衣很合適。
換上之後我去吧台那邊弄了一些酒水,孫曉舞立刻跟了上來,到了門口我看了她一眼她這才站定,低聲對道:“你的傷勢剛剛痊愈,你千萬不能出事,否則我怎麼跟小綰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