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撲殺而來的奎鼠,淩寒天的嘴角彎起了一抹殘酷的笑容,手中的真武狂刀舉了起來,無盡的真氣奔騰而出。
“死!”
古拙無比的石刀,縈繞著滾滾真氣,似開天之巨刃,攜帶著能量匹練轟向了奎鼠手中的鐮刀。
“轟!”
真武狂刀直接將奎鼠的鐮刀斬斷,如星河匹練般的能量,直接傾瀉在了奎鼠的身上。
噗!
奎鼠狂噴一口鮮血,如同風箏般墜落在決鬥場之上。
“什麼?那家夥竟然將奎鼠擊傷了?”
“哈哈,看來奎鼠這個家夥今天是踢到鐵板之上,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啊。”
“那石刀不愧是白水澤的兵器,果然是詭異得緊,不但將奎鼠的兵器擊斷了,竟然還有餘力將之擊傷。”
有閱曆比較豐富的武者洞悉了場中的局勢,出言點評道。
淩寒天緊了緊手中的真武狂刀,剛剛那一擊的效果,有點超出淩寒天的預料了。
他的全力一擊,估計也就最多隻能與奎鼠抗衡,但此刻不但將奎鼠的兵器斬斷,還將奎鼠震傷了。
不用說,一切的症結就出在這真武狂刀之上。
“小子,看來我奎鼠真是小看了你,不,確切的說是應該小看了白水澤那個死鬼的石刀了。”
奎鼠從地上站了起來,狠狠的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灰白的瞳孔之中爆射出噬血的光芒。
奎鼠臉色帶著慘然的笑容,一步步朝著淩寒天走了過來,邊走邊說道,“小子,看來我奎鼠今天是要栽在你手上了。”
看著越越越近的奎鼠,淩寒天的眼睛眯了起來,這個奎鼠的行為有些反常啊。
下意識的,淩寒天就做出了最強的防禦,謹慎的看著一步步走來的奎鼠。
“咦,這個奎鼠是要做什麼?”
“奎鼠的兵器都已經被斬斷,而且那石刀明顯不凡,我看奎鼠是準備認輸了。”
“我看不盡然,奎鼠如果今天要是認輸了,恐怕他是徹底在第四層抬不起來頭了。”
眾人目不轉睛的盯著決鬥場上的情況,不放過任何一點的細節,他們都期待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尤其是一些眼神毒辣之輩,他們是絕不相信奎鼠就會這麼認輸的,這明顯是不符合奎鼠的風格。
而且這一戰對於奎鼠來說也是極為重要的,勝了,他便可以獲得十連勝,但如果是輸了,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將白費。
這樣的情況下,換作任何一個人都會拚盡全力。
再說了,淩寒天不過是先天境巔峰的修為,雖然憑著秘法強行提升了戰鬥力。
但沒有人相信淩寒天的秘法可以持久,隻要奎鼠拖過一段時間,隻要淩寒天的秘法效果消失後,奎鼠便可以輕易的擊敗淩寒天了。
奎鼠一步步走來,淩寒天的眼睛已經是眯成了一條線,他感覺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
陡的,奎鼠暴吼一聲,“天賦神通,怨毒之眼!”
刹那間,隻見奎鼠那灰白的瞳孔劇烈的旋轉起來,刹那間,形成了兩隻灰白色的漩渦,無盡詭異的力量籠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