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瀟急急向後退了幾步,輕輕一個側身,隻見一把閃著冷光的劍從自己身前過去,接著是洛言和身體和他擦肩而過。
“我既然能毀你一個月,也能廢了你。”洛言停住身子,一個轉身再次襲向唐瀟,他不想出去那就隻有把他打出去。
羽舒一直被秋菊攔在外麵,聽到裏麵傳來打鬥聲,再也忍不住,趁秋菊一個不妨,用力推開她,推開被秋菊關上的門,“姑娘。”
羽舒進去就直接朝著唐瀟出手,敢對他們王妃動手,簡直不可饒恕。
“公子。”被羽舒推開的秋菊也跑進來和唐瀟統一戰線,加入了戰鬥,她真是該死,居然讓羽舒進來了。
唐瀟眉頭微蹙,他注意到洛言的招式,雖然人瘦了可以變胖,矮了可以變高,銀針也是一樣,可是他們招式上的區別。
那個黑衣人招式淩厲準確,雖然洛言也沒有多餘的花招,但是這兩者還是不能比擬的,難道真的是他多心了?
若是洛言有那麼好的武功,也不可能被他抓住而無力反抗,若是她真那麼厲害,想必早就逃走了吧。
“住手。”想到這裏停下突然停下手來,然後對一臉疑惑的秋菊說;“走吧。”
然後向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的往外走去,踏出那道門,停下眉頭蹙得更深了,他想著洛言的話,的確他最近好像沒哪方麵的需求了呢?連那個會偶爾站起來的家夥這段時間也沒有反應了呢!
之前還不覺得,可是現在被洛言這麼一說,唐瀟心中的那股不對勁更濃了,好久沒有看平安脈了,看來明天得去看看大夫了。
見兩個人走遠,洛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較軟得差點癱坐在地上,但是事實不允許啊,忙跑過去關上門。
“打盆清水來。”洛言邊往屏風後麵跑邊交代羽舒,跑到浴桶前,勾著身子手往浴桶裏一撈,嘩啦一聲,水溢滿了地板,一個黑衣人從浴桶裏被洛言撈了出來。
羽舒看著這一切張大了嘴巴,手捂住嘴才沒有讓自己叫出來,王妃,王妃浴桶裏居然藏了一個黑衣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
如果她沒有猜錯,剛才王妃那一身濕漉漉的樣子,應該是從浴桶裏出來的對吧,王妃怎麼能和別的男人有肌膚之親,就算真的是王爺的錯,王妃也不能給王爺待綠帽子啊!
王爺那麼愛王妃,王妃怎麼能,王爺好可憐。
“咳,咳咳咳。”皇甫錦被洛言撈出水麵,剛才在水裏待了太久,又被洛言強行壓在水裏,搶了好幾口洛言的洗澡水,現在不停的咳嗽著。
洛言拍著皇甫錦的後背,幫他順著氣,轉身看著還傻站著的羽舒,加重的語氣,“還不快去。”
“哦。”羽舒慢半拍的轉身離開。
她心裏委屈啊,王妃怎麼能這麼緊張已經男人,而且王妃還為了那個男人吼她,王妃這是第一次吼她。
心裏為王爺不值啊,王爺那麼在乎王妃,那麼寵著王妃,但是王妃就這麼毫無顧忌的在乎另一個男人。
王妃這樣對得起王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