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對著皇甫錦規規矩矩的醒了一禮,到底他們是誰變了,以前她從不會給皇甫錦行禮,總是很不給麵子的甩臉走人,可是現在她卻像那些木頭美人一樣規規矩矩行禮。
皇甫錦內心難受但卻也沒有說什麼,將目光看向一邊,冷冷的說:“你要見我。”
“是。”洛言簡單的一個字,在沒有多餘的話語。
“有什麼事嗎?”皇甫錦很想告訴她,他有多想她,但是一想到他是那隻其醜無比的鬼,是他拆散了她和葉浩楠,心就窒息般難過,最後的驕傲和自尊隻能讓他冷淡的出口。
“不知太子方不方便借一步說話。”洛言語氣前所未有的生疏,左一句太子有一句太子,不在是以前的皇甫錦。
“不用了,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吧。”皇甫錦深吸一口氣,雙手背在身後負手而立,他對洛言喊的太子有很大的不滿。
哪怕隻要她肯低下頭,說一句她錯了,他一定既往不咎,不在乎她和葉浩楠的事,她還是他的王妃。
洛言深吸一口氣,平淡無波的眼眸看向皇甫錦,道:“若是太子不介意我再此將嗤怡的來曆說出來為阿楠翻案,那我就說。”
若是他執意如此,洛言覺不介意讓別人知道他所做的一切,葉浩楠是被他冤枉的。
“你知道?”皇甫錦疑惑的看向洛言,隨後臉色更沉,說:“你威脅我?”
心中不免覺得好笑,他怎麼會問這麼白癡的問題,他的王妃為了那個人可以兩次為他而是,區區威脅算什麼?
“若是太子要這麼理解也可以。”洛言冷冷的開口。
其他幾人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看天的看天,盯地的盯地,裝聾的裝聾,做啞的做啞,他們什麼都沒有聽到。
那個看似變得柔軟無比的王妃,內心還是一樣的強悍,她還是一樣敢威脅太子,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那樣很自然的承認了。
“你跟我來。”皇甫錦大步走下台階,一把抓住洛言就往書房裏拽,洛言被拽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洛言剛被皇甫錦拉進書房,就聽見嘭的一聲書房門被關上,皇甫錦用/力一帶,洛言轉了一個圈撞在門上,微微蹙眉,還沒來得及出聲,皇甫錦已經雙手從她身兩側抵在牆壁上,將她束縛在中間。
洛言一抬頭,頭頂就撞在皇甫錦那的下巴上,用手捂住頭頂,疼得她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她是來救人的不是來自虐的。
皇甫錦看到洛言雙眼含淚的樣子又是一愣,食指和拇指捏起洛言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很刻薄的說:“怎麼?剛才不是還威脅我嗎?怎麼現在就換成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了,是要我同情嗎?”
洛言很不客氣的伸手甩開皇甫錦的手,她才不稀罕皇甫錦的可憐,他的可憐對他來說就是一種傷害,雖然她覺得自己挺可憐的,但是更多的是覺得可悲。
“······”看著洛言這麼強硬的態度,皇甫錦也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動作才好,不屑轉身,他舍不得,多想再看一眼,吻她,他現在沒有酩酊大醉,找不到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