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達到邊關已經天黑了,城門已經宵禁,但是洛言等不到第二天開城門,所以隻能硬闖了。
“來者何人?”城牆上的守夜士兵見黑暗中蹦過來兩匹馬,噠噠噠的往城門方向而來,這麼晚了還這麼急,莫不是什麼逃犯?立時拉起了警戒。
兩匹馬一直行至城牆腳下才停下。
“籲。”洛言和沈追同時勒住韁繩,馬兒前蹄高高躍起,在原地轉了一圈在才肯停下來。
洛言抬眸看著城牆上的守夜的士兵,拿出手中一塊令牌,道:“開城門,我要出城。”
這是玉子墨給他的令牌,在元國可同能調令三軍的虎符,見令如見皇上親臨,所有人都得下跪行禮。
黑暗中守夜的士兵借著這淡淡的光亮看不清洛言手中是什麼令牌,隻能隱約看見一個輪廓。
一個百夫長帶著幾名士兵從城牆上跑下來到洛言身邊停下,這才看清那枚令牌的真實麵目,當即嚇得跪下去,“吾······”
洛言沒等他們喊出聲就直接打斷,問:“洛小將軍他們的隊伍離開多久了。”
那名百夫長想也不想,就回答說:“三天。”百夫長回答洛言的同時,忙對身後的士兵吩咐,讓他趕快娶請他們將軍過來,這可是金令啊!
洛小將軍在這片疆土上沒有人不知道,沒有人不認識,小小年紀就由此驚人的成就,他靠的可不是家族而是實力,雖然年紀小,但是這些士兵對他都是心服口服,那天洛小將軍他們出城,剛好他在交班,當時洛小將軍和司空大人懷裏,各自抱著一個大約四、五歲的孩子,所以印象特別深。
三天,洛言蹙起好看的眉頭,看來他們是知道她會追來,所以也在趕路呢!這是不想被她追上啊!
就連沈追都怔住了,他們已經日夜兼程,馬不停蹄的趕路了,想不到還是慢了三天,要知道這三天雖然不短,但是卻可以走很遠的路。
“開城門,我要出城。”洛言看了一眼這緊閉的城門,出了這道城門之後在行五百裏,那就是熙國的地界了。
“這······”百夫長有些為難的看著洛言,這不是他不開門啊,而是夜已經深了,開城門的話恐有不妥。
“不行嗎?”洛言眉頭蹙得更深了,她等不到明天了啊,要是再晚一天,他們就走得更遠了,那樣就更難追到了。
“不是不行,而是最近夜間城外總有一些別國的探子想趁夜混進來。”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從黑暗中走出來,替百夫長解困。
他本來已經睡下了,可是剛才又士兵前去稟告,說有人持陛下的金令要求開城門出城,金令非同小可,所以他不得不來。
洛言和沈追看向聲源的方向,當那個人從黑暗中走出來,站在火光之中,將那張俊美的容顏呈現在兩人眼前,洛言和沈追都微微一怔,怎麼是他?
百夫長聽見他們將軍的聲音,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暗暗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好在他們將軍及時趕到了,不然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