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撥人就這樣吵得不可開交,他們都支持自己心中完美的皇後人選。
就在兩方僵持不下時,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來,“你們有時間在這裏爭吵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多放點精力在怎樣治理好一個國家之上,皇後是誰,那才是皇上該考慮的問題,他想立誰為後,那麼誰就是皇後。”
被這個聲音打斷,那些人看向這聲音的來源,見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都不屑的嗤之以鼻,還有大膽的說:“去去去,國家大事你個小孩動什麼?”
然後看向跟傾君同桌的司空真,道:“也不管好你家孩子,讓他瞎說什麼?”
皇甫錦也被這稚嫩的聲音吸引,抬眸望去,愣了一下,剛才那個小女孩,可是不對啊,這聲音,這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處處透著不同。
之前那個小女孩會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很委屈的喊疼,但是這個小男孩,他小小年紀,說出來的話卻比這些大人都在理,身上有種天生的帝王氣質,可是怎麼可能?
可是兩個人長得太像了,唯一不像的就隻有年齡跟氣質,就像那個小女孩天生就被人捧在手心寵著,而這個小男孩卻天生就有中君臨天下的氣質。
杜澤也是微微愣住,這一天之內連續遇到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孩,而起都還和陛下長得這麼相像,他真的沒有眼花嗎?
皇甫錦目光落到和傾君同桌的男子身上,眉頭蹙得更深了,這個人他曾經見過一次,元國皇帝身邊的大紅人——司空真。
司空真聞言輕笑,無奈的聳聳道:“他說的並沒有錯,我為什麼要管啊,還是你們舉得自己還不如一個半大的孩子,覺得很沒麵子啊?”
他是很樂意傾君發表不同的見解,他為什麼要阻止,何況他們操心這些有的沒有有意思嗎?
“你,簡直朽木不可雕也。”那男子被司空真懟了一句,氣得說不出話,一甩袖子,轉過身不理會這無知的人。
“你們總說誰合適,誰合適,但說來說去不都是側妃嗎?難道新皇就沒有正妃,這皇後不應該是正妃嗎?”傾君不理會那些人,連他一個四歲的孩子都知道嫡庶有別,這中宮的位置理應由正妃繼承,難道這些人會不知道。
傾君這麼一說,這下人全都安靜了,整個‘道天下’裏鴉雀無聲,一個個的低頭思索。
他們怎麼忘了,這新皇卻是有正妃的,若論身份高貴,誰能高得過大長公主的義女,先皇親封的靈犀君主。
那是新皇當初自己選的正妃,若論寵愛,她也當之無愧,幾年前那一場大火,可以看出新皇是有多在乎她的。
可是她現在卻下落不明,沒有人知道她的下落啊,這些年也蹭有人提起過錦王妃,大家都將這位錦王妃給忘記了。
也不知道現在是生還是死?在那場大火之中,雖然的救了,但是存活下來的幾率卻是很低啊,就算沒有被燒死,也會被煙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