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這是我的房間。”
黎敘雙臂撐在明月兩邊,低頭親了親她的小嘴,一隻手已經移下來,開始在她身上煽風點火。
本來就是夏天,穿得少,明月身上的衣服幾下就被他扯沒了。
明月在床上翻了個身背對著他,閉著眼嗚咽了一聲,任命的由著他為所欲為。
一個鍾頭後,明月趴在枕頭上,臉朝著窗口,全身上下連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
黎敘體力驚人,要起來沒完,明月覺得下次,可以是在很久之後了。
每次見他,他身上的荷爾蒙像開閘似的冒出來,明月實在是難以抵擋。
明月花了好長時間才平複了心跳。
黎敘靠在床頭抽著煙,臉上平靜,不知道在想什麼。
明月靠過去,軟軟的手臂搭在他身上,過了好久,才開口和他說話。
“你不要跟那個女人走得太近吧。”
黎敘怔了一下,低頭看她,伸手拂開她額上的頭發,唇角勾起微笑,“真吃醋?”
明月搖頭,“她跟我家同表哥搞不清楚,雖然我知道她是炒作,你是逢場作戲,但其他人都可以,她我不喜歡。”
黎敘點點頭,“我有分寸。”
明月往他身上靠了靠,對他說,“星期一陶安然就回來了,我還沒想到要怎麼應付他。”
黎敘目視前方吐了個煙圈,淡淡道,“順其自然。”
“嗯。”
這天下午,明月在黎敘懷裏睡得很沉。
黎敘三點鍾起床,明月則睡到了五點,要不是明澤來電話,她還沒醒。
明澤是從江州回來的,帶回來一些收獲,事關曹誌洲,明澤想和明月說說他那邊的情況。
但明月在黎敘家,就這麼走了連晚餐都不陪著一起吃,似乎又不大好。
明月和明澤約了晚上見。
晚上,明月陪黎敘家人吃完飯已經七點多了,在黎家又待了一陣才和黎敘一起走的。
原本和黎敘答應了要在他父母那邊住一晚,臨走前,是黎敘隨便找了借口說要離開的。
黎敘帶明月回了環島路別墅,半個小時後,明澤過來了。
談事情的時候馮姨自覺的回避,出去前已經給幾個人泡了花果茶。
“房管局那邊一查就查出來了,12年的時候,曹誌洲給董青的父母過戶了一間門市,就是他父母現在開的那一間。”
明澤蹙眉,端起茶杯喝口茶,接著又道,“不僅如此,通過董青父母周邊那些人我還查到董青不是他父母親生的,是撿回家養的。這樣一來,董青的死對他們父母來說,就沒有普通人喪女的那種傷痛了。
所以曹誌洲拿錢堵住董青父母的嘴,讓他倆不要說出他和董青的關係,這也就說得通了。
當然,曹誌洲和董青的關係我隻是猜測,但曹誌洲說他和董青沒什麼聯係是完全在撒謊,沒聯係會給她父母一間門市做生意!”
黎敘一直一臉平靜的坐在一旁看書,不時的看一眼那倆兄妹。
明月在沉思。
如果曹誌洲是殺人凶手,那他的殺人動機是什麼?
兩個人是大學同學,畢業後還在一起,按理說感情應該很好才是。
是不是董青發現了曹誌洲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才被滅口?
明月想到這裏,整個人背後都是冷嗖嗖的。
之前明月一直知道明氏內部挺亂的,沒想到現在曹誌洲還牽涉到了命案,這就不得不注意這個人了。
明天早上要開股東大會,據說不少股東要把曹誌洲推到市場部擔任主管的職位,明月在想,極有可能曹誌洲也都是陶淑媛的人。
陶淑媛是不是一直都在把身邊人往上推,等到曹誌洲坐上市場部主管的位置,緊跟著就可以做副總,陶安然直接從副總升到總經理……明月扶著額頭,隻覺得前方有一股力量在拉扯著她,越是往前,路越窄,越是深不見底的深淵。
明澤沒待多久就走了,識趣的沒有打擾明月和大總裁的二人世界。
“大總裁,你說接下來我要怎麼做?”明月問黎敘。
彼時兩人在浴室一起洗澡,黎敘看了她一眼,“如果那個姓曹的殺人動機是滅口掩飾什麼,那就說明你現在有了一個更好的切入口,明月,姓曹的跟姓陶的應該是同一夥人。”
這天晚上明月住在黎敘這裏,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回家的。
周一上午,陶安然出差回來,一大早就來明家接明月。
他沒有進明家大宅,就在外麵等明月,明博開車出來的時候鳴笛跟他打了招呼,然後從他車旁邊嗖的一聲開走了。
陶安然冷冷的笑了笑。
明月穿戴整齊從屋裏出來,陶安然隔著遠遠的距離看她,隻覺得自己的女人真是漂亮。
明月上了他的車。
“抱一個。”
陶安然張開雙臂,笑著看明月,希望明月能主動對他投懷送抱。
明月覺得這人要多惡心有多惡心,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明月傾身抱了抱他。
“不親我一下?”陶安然笑,得寸進尺的注視著明月。
明月咬著下唇和他對視,過了好久,在他臉上。
陶安然終於放過她。
二人一起去公司,一路上陶安然的手可沒停止過,不是拉拉明月小手,就是捏捏明月小臉。
按理說他該提一提家裏阿萊盜竊一事,他提都不提,這不是坐實他什麼都清楚嗎?
明月覺得陶安然太可怕。
車子停在十字路口,等紅燈。
早上八點多,有些商場的大屏幕早就開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