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月海一個傳功長老,居然會聽一個內門弟子的話,想想倒也不是不可能,內門弟子的地位可要比外門的長老地位高的很多,隻要那左師兄一句話,這月海還不得老老實實的來看何紹啊。
添了些柴,穆白悄悄的來到了何紹窗口,在窗台下蹲著,靜靜的聆聽。
“哎,你好好躺著吧,聽課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就這樣了,何紹你告訴我,是誰將你打傷的,這是在藐視我正一教門規,門規嚴禁,不允許弟子相互爭鬥!你告訴我。”
“長老說笑了,已經知道了就沒有必要在我勉強裝腔作勢了吧?我表哥說了,隻要長老能幫我,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何紹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到這裏,穆白不由的緊捏起了拳頭,好你個何紹,聯係你表哥還不夠,居然還收買傳功長老,真不知道那左師兄有這麼多的本事,居然可以說服得了他。
“我隻求長老能夠多管管穆白,讓他沒有辦法進入內門,這就是對他最大的懲罰了。”何紹的聲音略顯斷斷續續,吞吞吐吐的。
穆白藏在這窗台下麵不由的冷笑了一聲,這不要臉的何紹真的將自己給說了出來,簡直就是找死。
“穆白……雖然我聽說你與穆白之間有矛盾,但是也犯不著這樣,這傷是他打你的吧?”
“長老公然明察秋毫……”
也就是聽到這裏,穆白悄悄抬腳離開了,簡直就是豬狗一對,蛇鼠一窩,還指不定他月海這一次會要怎麼為難自己。
回到住處之後繼續看著自己的火,穆白顯得與沒事人一樣沒有任何差別。
果然不出所料,在大半個時辰後,那月海要回去了,不過他一次出現在了穆白的門口,對著門口的穆白嘿嘿一笑。
但是這讓人非常奇怪,他也隻是笑了笑,告訴穆白加油修煉,而後就也離開了。
這怪異的舉動讓穆白感覺很不舒服,同時也奇怪他為什麼如此來做。
搖著頭,穆白打算再繼續靜觀其變,這才繼續盯著火焰,隻不過他心裏已經將種種可能給羅列了出來。
現在何紹與左師兄已經很明顯是穆白的敵人了,但如果月海卻不僅僅是左師兄找來的人,因為很明顯,如果月海心向對方完全不必如此大費周折,什麼好好修煉等等之類的話,就算死顧忌同門這些話也太廢了。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月海同時被左師兄與唐姿一起給托付了,從上次的事情來看,唐姿的背後不簡單,她想要命令左師兄幫助穆白的話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隻不過這兩種想法子啊穆白的腦中揮之不去,這做人為難的就是要猜測別人,這種事情雖然偷心鬥角,而且很累,但是在門派生活中,是每個人都要學會的必要東西。
不再去多想,這些問題想多了穆白也感覺頭疼,不覺的便哼起了小曲,這些事情倒是讓她順其自然的好一點,之所以哼小曲也算是讓人放鬆警惕,小曲不僅僅可以讓人放鬆警惕,更是可以讓監視自己的人放鬆警惕,蘇日安穆白不知道有沒有人監視自己,但是他感覺像唐姿這樣的人一定會用某種方法注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