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千年蛇妖衝出,薑無心和薑邪頓時魂飛魄散,依舊沒有一點點猶豫時間,立刻轉身飛奔而逃,而且將輕功施展到了極致。
但是,他們再快又能快得過千年蛇妖?
幾乎片刻時間就被追上了。
薑無心大驚,立刻閃電出手,抓住薑邪朝著千年蛇妖扔去,自己逃之夭夭。
薑邪駭然驚聲道:“爹,我是你親生兒子啊!”
這一聲爹已經道破了一切!
難怪機島主將老鬼見到薑邪第一時間就要將他殺死,因為他的妻子早早就給他戴了綠帽子,而且出軌的對象還是他的孿生兄弟,並且生下了孽種,機島主如何不時時刻刻要薑邪弄死?
但是薑無心這名字取得再好不過了,關鍵時刻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親生兒子又算得了什麼?無情無義到了極點。
見到薑邪的身體朝自己撞來,千年蛇妖猛地張開大嘴。
薑邪驚駭欲絕。
然後,用盡所有的內力,釋放所有的暗器。
“砰!”
他猛地一掌朝千年蛇妖擊來。
所有的暗器,如同暴風驟雨一般朝著千年蛇妖射來。
“嗷……”
然而,千年蛇妖猛地一陣咆哮。
瞬間強大的能量如同炮彈衝擊波一般,直接將所有的暗器吹飛,直接將薑邪的身體如同稻草一般噴飛出幾十米,
“噗噗噗……”
然後,他自己射出的無數暗器,全部凶猛地擊打在他自己身上。
猛地湧出幾口鮮血,薑邪歪倒在地,生死未卜。
而薑無心,則趁機飛奔出去了上百米之遠。
千年蛇妖閃電一般追出,僅僅幾秒鍾就追上了。
哪怕大宗師級的速度,也遠遠比不上千年蛇妖。
薑無心大驚,想要逃跑是不可能的,所以隻能拚命一戰。
他堂堂大宗師,而且這千年蛇妖是一個近親產物蠢得很,不定有得一戰。
“啊……”
薑無心猛地一陣爆吼。
持劍朝著千年蛇妖的七寸要害之處激射而去。
千年蛇妖猛地一跺。
“嗖……”薑無心身形閃電一般越過了千年蛇妖,用最快的速度朝著杜變衝去。
這個狡詐無比的老東西,竟然是虛晃一擊,目標竟然是杜變,他要抓住杜變為人質。
而千年蛇妖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是它的身體太大了,想要轉身是非常困難的。
所以,薑無心的速度越來越快,手中利劍一抖,直接要將李道真刺死,然後廢掉杜變的武功筋脈,用他的生命逼迫千年蛇妖放過他薑無心,甚至索取更多。
他已經看出來了,這隻千年蛇妖和杜變非常親近。
一旦抓住了杜變,或許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甚至可以逼迫千年蛇妖吐出它的能量寶珠。
如果是這樣的話,薑無心的修為又要再一次暴漲了。
什麼是置於死地後生?這就是。
什麼是在絕境中依舊要獲得大好處?這就是!
他薑無心能夠混到大宗師,能夠混到大恩仇島長老,絕對不是浪得虛名。
大恩仇島長老薑無心的劍距離李道真越來越近,他的利爪距離李道真也越來越近。
然而……
他還是想多了。
千年蛇妖的背後猛地裂開幾個洞孔,然後綠色的毒霧猛地噴出,瞬間將薑無心籠罩。
“啊……”
薑無心一陣無比淒厲的慘嚎。
拚命地翻滾在地,拚命地掙紮,拚命地釋放內力玄氣,想要將劇毒逼出體外。
然而,這些劇毒源源不斷地湧入,瘋狂地摧毀他的筋脈。
他的身體越來越僵硬,越來越無法動彈。
杜變在李道真額頭上輕輕吻了一口,然後溫柔地將她放在地上。
此時,他的眼珠子都是血紅色的。
他來到薑邪的麵前,淡淡地看著他。
“別,別殺我,杜變別殺我,機島主是你的,機島上的一切寶物都是你的了。”薑邪顫聲道。
杜變拔出劍。
“唰唰唰唰……”
瞬間,將薑邪大卸八塊。
然後,他走到了薑無心的麵前。
此時薑無心渾身中毒,筋脈僵硬,已經幾乎動彈不得了。
杜變將寶劍橫在他的脖子上。
薑無心表現得毫無畏懼,麵色平淡。
“杜變你過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一個關於北冥劍派大的秘密。”薑無心道:“北冥大法一分為二,其中一部分是吸星大法。而另外一部分你知道在哪裏嗎?”
頓時,杜變將寶劍從他的脖子移開。
薑無心眼眸深處一喜,然後道:“我的嘴巴已經僵硬了,不出話了,你靠近一些,靠近一些我告訴你北冥大法另外一半的下落,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靠近一些……”
杜變沒有靠近,而是收起了寶劍,睜著通紅的眼睛到處尋找。
終於,找到了一塊大石頭。
頓時,薑無心的眼中充滿了恐懼,顫聲道:“杜變,你要做什麼?你要做什麼?北冥大法的下落你不想知道了嗎?”
“你這種人的話,一個標點符號我都不相信。”杜變道,然後舉起石頭,對準他的腦袋狠狠砸下去。
“砰!”
瞬間稀爛!
大宗師級強者,大恩仇島長老薑無心,徹底死去。
“乖,吃掉他們吧。”杜變道。
頓時,千年蛇妖張開大嘴,一口將薑無心,薑邪全部吞吃了下去。
真正的人間蒸發,死無葬身之地。
……
杜變又再回到李道真的身邊,溫柔地將她抱起來,淚水狂湧而出,一句話都不出來,就隻是用臉磨蹭著她的臉蛋。
李道真嘴裏不斷湧出鮮血,望向杜變的眼睛越來越溫柔,越來越年輕,最後如同孩子一般的依戀。
“求求你,別死,別死……”杜變抱緊她,終於哭出聲來。
“你為別的女人哭過嗎?”李道嗔虛弱道。
“沒有……”杜變搖頭。
李道真用力地喘息道:“我……我們這種年紀的女人,找了一個年輕的男人。晚上在床上會讓他成為大王,我們成為嬌媚的尤物奴婢,百般討好。白會把他當成兒子一樣寵溺照顧,這樣用不到半年,他就會覺得別的女人毫無滋味。這……這是一個前輩教我的,她……她的丈夫也比她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