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底冷哼:“那誰,最好不要被小爺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裏,若不然,小爺一定會把你抽筋拔骨,一定也會讓你嚐嚐十年不能那啥的滋味。”
直到很久以後,無雙知道,自己徹底的錯了。隻能是灰溜溜的低下頭去說:“我自己去領罰。”
黑麒跟在楚言的身後,走了一段路,才硬著頭皮問:“昨天晚上到底是誰給主子下藥的?”
楚言聞言,想起那個該死的女人。唐菲菲,他放在背後的手動了動,隨後說:“昨晚的事情,你不用管。馬上去幫我查一查漢陽侯府的嫡長女。”
黑麒點點頭,馬上消失在楚言的身後。
楚言站在無波湖邊上,看著平靜無波的風波湖。臉上沒有冷冰冰,沒有任何的表情。
一道身影屁顛屁顛的從遠處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幾個丫頭婆子。
“五叔,五叔。”
楚言眸子也沒有抬一下,那道小身影來到了楚言的身邊,卻是猛然止住了腳步,抬頭看向他:“五叔,您回來了。”
楚言依然是眸子也沒有動一下,淡淡說:“現在是跟著先生學習的時候,你跑來這裏幹嘛?”
小娃兒的小嘴巴一下子便嘟起來:“霽兒聽聞五叔回來了,想著許久沒見五叔。”霽兒想五叔了,所以來見五叔。但是這句話,霽兒卻是不敢說出來。
楚言蹲下來,平靜的看著霽兒,微微的歎息,伸出雙手摸了摸霽兒的頭:“霽兒,你要記住,你是和別人不一樣的。別人不需要做的事情,你必須要去做。”
霽兒聞言,紅著眼眶,點點頭:“五叔,霽兒都記住了。”
“霽兒,霽兒。”蕭霽咬咬唇:“霽兒這就回去跟先生學習。”
楚言看著小娃兒落寞的身影,卻是狠心的別過頭去。他知道蕭霽隻有三歲多,可是他生在帝王之家,他的父親是死去的太子殿下。所以他一出生便注定是和別的孩子不一樣的。
生長在這樣的家庭,必須是強大起來,才能保護自己和身邊的親人。而蕭霽,從他一出生,便注定背負更多。
“白駒,出府。”楚言一轉身,對著空氣說了聲。
隻見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了楚言的身後。
楚言身邊的八大暗衛,其中無雙,白駒,黑麒是無時無刻跟隨在楚言身後的。另外五個卻是一直在外麵接任務。
“衛華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到江陵。”楚言突然停下來,問身後的白駒。
“兩天前收到飛鴿傳信,推算一下,這個時候應該是到扈應山了。”
楚言暗罵一聲:“該死的。”
楚言火速的帶著幾個人騎著馬,一路向著城門外狂奔。
扈應山在江陵二十裏外,是連綿不斷的山脈。也是進入江陵的一大門戶。不管從什麼地方到江陵,都必須要經過扈應。而想要對來往的人動任何手腳,扈應也是最好下手地方。
白駒想了想,渾身冒出冷汗。不會是衛華有什麼事情吧?
等到兩人騎著馬,趕到進入扈應地域的時候,一道血紅色的身影在護衛的幫助下突破了包圍,跌跌撞撞的向著江陵的地方而去。
“主子,那是衛華。”白駒看著遠處的人,眼睛冒出火,衛華居然回到這裏遭到埋伏。
“殺。”楚言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身後跟隨著的一席白衣的人騎著馬,向著衛華方向而去。白駒下了馬,扶起了渾身是血的衛華,連忙問:“衛華,沒事吧。”
衛華看到是白駒,白了他一眼:“格老子的,你說小爺有沒有事。”
衛華看到走過來的楚言,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五爺,這是五爺要的東西。”衛華說完後便昏死了。
白駒把脈,皺眉:“中毒了。”
“馬上回江陵。”楚言接過衛華交給自己的東西,連忙吩咐白駒帶上衛華趕回江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