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以璿堅決的說了那天晚上的人是你,那麼這件事若是到了陛下哪裏,吃虧的也是你。而她便是不為側妃,還能是一個侍妾,反正她肯定是進入逸王府的。”
唐菲菲想了想說:“進入逸王府,那麼,也隻能是按照我們的方法進入。也要為我們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楚言看了一眼唐菲菲,無奈的說:“我不想我的王府裏,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女人。那是咱們的家。”
唐菲菲不由得感動的笑了笑:“我知道,可是事急從權。等到事情過去,再安置左以璿吧。”
唐菲菲低著頭,看著地上,慢慢的走了幾步,隨後問楚言:“你說,這件事幕後的黑手會不會是你的那些兄弟?”
“不知道,也許是,也許不是。”楚言淺淡的回了一句,對於他來說,是還是不是,都不是很大的問題。最重要的就是那些人,他從來便不抱任何的希望,說是他們會做出這樣陷害兄弟的事情,一點也不奇怪。
“可是想想應該又不是,他們應該是恨不得你和左家反目成仇才對,怎麼也不可能會把左以璿推到你的身邊的。”唐菲菲仔細的分析著。
楚言看了,無奈的笑了笑:“他們都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這些事情,都交給我去查就好了,你隻要學好你的醫術,每天都開心的過。”
“陳太醫這個老頭雖然是 有點固執,但是醫術還是不錯的。如今公儀老者不在,你可以跟著陳太醫學習。”楚言開口提醒唐菲菲。
唐菲菲想了想,沉思了一會兒:“再說吧。”
...
幽州的夜晚很熱鬧,從街頭一直延伸到街尾都是人來人往。楚言已經是變回了那個江湖第一神箭手楚言,而唐菲菲穿著一席淡綠色的衣裳,跟在楚言的身邊,和楚言牽著小手,慢慢的行走。
“楚言,你很了不起。”看到幽州現在繁榮聲息的一麵,唐菲菲不得不為身邊這個男人驕傲。若不是他這些年不為苦寒在西南死守,也許大瀝早就民不聊生了。
“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楚言嗬嗬的笑著擰了擰唐菲菲的鼻子。
“以後,你要守護的東西,我來陪你一起守護。”唐菲菲握緊緊楚言的手,抬眸看向他。
楚言淺笑,也緊緊的回握他。
“好香,什麼味。”唐菲菲突然停下來,狠狠的吸了一下鼻子。真的是很想,好像是烤雞的味道,可是烤雞應該也烤不出這個味。
“這是烤火雞的味。”楚言笑著拉了唐菲菲就向著香味傳來的方向而去。
兩人一直沿著香味一直找到附近的一座廢墟了的小院落,院落很破舊,屬於危房了。
唐菲菲和楚言看到一個穿著破爛的老者在哪裏烤火,火上架著兩隻烤得有點金黃色的火雞。
唐菲菲見狀,靈光一動:“你去幫我買一壇好酒回來。”唐菲菲悄悄的對楚言說。
楚言看了一眼老人家,也注意到他腰間掛著的一個大酒葫蘆。笑了笑:“你自己小心一點,在這裏等著我。”
唐菲菲若無其事的坐在火堆不遠處,然後靠在柱子旁邊開始閉目養神。老人家先是好奇的看了一眼唐菲菲,最後有點警惕的看著自己還沒有完全烤好的火雞。
“怎麼就在這裏睡著了,來,喝一點酒,暖和暖和身子。”楚言走進來,眼神也不給一個老人家,直接走到了唐菲菲的身邊,然後打開酒壇子,陣陣的酒香味彌漫了空氣。
“好香,好香。”唐菲菲也站起來了,真的不怪她,美酒美男美食,誰不喜歡。
唐菲菲接過酒壇,就想要仰頭喝下去,正想要喝,一道身影便一閃而過,唐菲菲的手已經是空了,隻見酒壇子已經是落入了坐在火堆旁邊的老人家手裏了。
“果真是好酒,好酒。”老人家倒頭就喝了一大口,然後不斷地說著。
唐菲菲不由得大怒了,她還沒有喝到呢。楚言知道丫頭生氣了,淺笑。
“你們這兩個小輩的太過分了,居然搶我老人家的酒喝。”老人家看著空無一物的手,大聲的嚷嚷,簡直就是過分。簡直就是過分啊。
唐菲菲卻是一本正經的說:“老人家,你也太過分了。什麼時候這酒是你的了,明明就是你自己從我手裏搶的。你這個人,姓賴的。”
老人家哈哈的大笑起來,屋子裏都聽到他的笑聲,唐菲菲有點小擔心,這屋子會不會因為常年失修,被他笑得倒塌了。
“小娃兒,你怎麼知道老夫姓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