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說的是什麼話呢。”何雅閉上眼睛去,不理會彩兒。
彩兒笑了笑:“其實,我陪在我家小姐身邊這麼多年,對於這些事情,可是見識了不少。你喜歡賀蘭公子這件事,想必大家都看出來了。”
何雅苦笑:“有那麼明顯嗎?”
“其實也不明顯,隻是你喝了酒,就管不住自己的心了。”彩兒跟在一個有點花癡的小姐身邊,整日裏看到的就是這些事情,然後為了照顧小姐,也就琢磨出了一點的愛情大道理。
何雅閉上眼睛沒有說話,回想了自己喝酒後的樣子,心裏想著,下次要好好的控製自己才行。
回到了何家,正巧何老爺也回到了府門外。看到丫頭扶著何雅下馬車,然後聞到了何雅身上的酒味,何老爺臉上便露出了幾分的狠厲。
二話不說的走了過去,狠狠的一巴掌打在自己女兒的臉上:“何雅,你簡直就是丟人現眼。”
何老爺打了何雅後,指著何雅罵了兩句,然後便轉身進去了。
彩兒嘴巴張得大大的,生氣了。該死的,這就是何雅小姐的父親,怎麼可以這樣打人的?就算是要教訓女兒,也是回去關著門教訓。這算什麼?哪門子的父親啊?
微醉的何雅已經是醒了,被父親的一巴掌給打醒了。然後對彩兒說:“你先回去吧,告訴你家小姐和唐鈺,我已經是安全回到家了。”
彩兒點點頭。
何雅慢慢走了進去,何老爺在大廳裏正在大發雷霆。
“我何家怎麼就出了那麼一個孽障,簡直就是丟人現眼,簡直就是家門不幸。”
“好了。老爺,雅兒還小,慢慢的教育不就好了。你瞧瞧,倩兒還不是一樣,頑皮得很。”何夫人輕輕的拍著何老爺的胸口,安慰的說。
“別拿那個孽障跟我們家倩兒相比,那個孽障還不配。”何老爺冷冷的說。
“不都是一樣的,都是你的孩子,你怎麼說話呢?”何夫人重重的拍了幾下何老爺。
何雅看不下去了,便連大廳也不進去,直接就轉身沿著自己院子的小路走去。
“你瞧瞧,你瞧瞧,就是這樣的一個孽障。”何老爺看到了何雅,居然也不來給自己道歉,簡直就是混賬。
何雅聽著何老爺的咒罵,不由得微微歎息。還沒有到冬天,為何就覺得很冷很冷。
“娘,你會覺得冷嗎?”何雅低聲的呢喃。
...
彩兒回到了秦月樓後,把何雅他爹打了何雅的事情說了出去。唐菲菲的臉上帶著陰鬱。賀蘭澤低下頭去,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而君雪瑤卻是憤憤不平:“怎麼有這樣的父親,我去殺了他爹。”君雪瑤大聲的說。
“你去湊什麼熱鬧,那是人家的家事。再有就是,若是何雅連自己的父親都對付不了,我們就要考慮一下,她這個合作夥伴了。”秦彥白了一眼君雪瑤,最後淡淡的說。
不是他沒有同情心,而是他對何雅不熟悉。再有就是,何雅的事情,貌似和他沒有多大的關係。
他就是一個典型的合夥人,一個生意人。
唐菲菲也點點頭:“何雅的事情,我們誰都不要插手,讓她自己解決。”
唐菲菲相信何雅,有些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就是在挑戰一個人耐性。何雅對她父親也許還存在有幾分的心思。希望她父親能夠痛改前非,好好的對待她這個女兒。
所以不管受了什麼委屈,她自己關上門去大哭一場便好了。但是有些事情,發生的次數多了,那麼一個人就會麻木了,然後就會不抱希望,乃至絕望了。
賀蘭澤站起來說:“你們聊,我有事情先離開。”
唐菲菲看著賀蘭澤的背影,抿了抿唇。
等了兩天,太宣的人到了。船三娘送了三個廚子過來,這些人都是秦彥親自挑選給船三娘教的。
三個都是中年的男子,唐菲菲嚐試過他們做的烤魚,然後點點頭:“不錯,船三娘是一個很有天賦的美食家。”
唐菲菲一共寫了兩張食譜交給船三娘,連帶著最開始的烤魚,太宣人家就依靠三道菜,在太宣打開了市場。這三個人也是一樣,每一個人都會一樣拿手的菜色。
店鋪的裝修也已經是走了最後的流程,而‘太宣人家’若是開張便需要通過鹽城的商會。
這件事,一直都是秦彥在處理。鹽城商會的會長,便是關老爺子。
秦彥已經是約好了關老爺子見麵,君雪瑤也跟隨著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