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當真是這樣想的。”易寒不由得好奇的問。
“自然是這樣想的,當然,我是看人的。若是這個人德行不好,沒有一顆醫者仁心,那麼就不配習得針灸之術。”唐菲菲坐在椅子上,按了按自己的肩膀,淺笑著說。
易寒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言論,不由得對眼前這個姑娘,刮目相看了。
“若是在下有幸習得針灸之術,那麼一定會秉著醫者仁心,懸壺濟世。”
唐菲菲點點頭。其實她從易寒的眼中便看得出,這是一個很不錯的人。他不會很善良,但是也絕對不是惡人。這樣的人,對自己想要的,想做的,往往會分得很清楚。這樣的人,算是一種大義凜然的人。
秦彥一直都在煎熬著,外麵的人都能夠聽得到他痛苦的哀叫聲。
君雪瑤一刻也沒有離開,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門外,聽著裏麵的情況。秦彥每哀叫一聲,就等於是在君雪瑤的心裏,劃上一道傷痕。她覺得自己這個時候,是恨不得代替秦彥受過的。
關老爺子和關衡也是一樣,坐立不安。
關家...
“你說什麼,你沒有把人給殺了。”關大夫人冷著眼,狠狠的一腳踩在了一個護衛的胸口上。
“小姐,不是屬下不想,而是後來那個榴花宮的小公主出現了,我們的人,傷的傷,死的死,壓根不是別人的對手。”護衛不敢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胸口,臉色鐵青的,看著關大夫人說。
這一刻,若是看見的人都會覺得驚訝,那個看起來有點瘋瘋癲癲的關大夫人,卻是異常的冷靜。和平日裏完全是判若兩人。
“榴花宮的小公主,那個君雪瑤,很好,上次的事情我都沒有跟她說清楚,現在倒好了,居然還敢來挑釁。”關大夫人在屋子裏轉了一圈,最後看著護衛說:“今天晚上,就把人給我帶到城西的別院去。”
護衛不可置信的看向關大夫人,君雪瑤是誰?那是榴花宮那個老妖女的心肝寶貝,小姐這是找死嗎?去招惹榴花宮的人。
“小姐三思。”
“三思,我已經是思過很多次了。我隻要見到結果,其餘的事情,不在本小姐思考的範圍。”關大夫人揮揮手:“還不滾下去。”
關大夫人的眼裏閃過了寒芒,任何一個傷害她孩子的人,都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任何一個,威脅到她和她孩子的人,也隻能是死路一條。
何雅在聽聞了賀蘭澤受傷的事情,馬上便趕到了秦月樓。看到正在睡著了的男子,何雅不由得苦笑,上前去坐在了椅子上:“我大概也隻能是在你睡著的時候,看你一眼。”
想到他們的相識,想到當初他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相助的同時,把她的心也給帶走了。
“賀蘭澤,我情緣你活蹦亂跳的躲著我,也不希望你躺在這裏,讓我看著你。”
兩個時辰,當唐菲菲打開門的時候,眾人都驚呆了,唐菲菲和易寒的衣裳都已經是半濕了。
“今天晚上很關鍵,我先回去休息一下,這裏就交給你了。”唐菲菲對易寒說。
易寒點點頭:“我去換了衣裳,馬上過來。”
“放心吧,暫時沒事,而且,關二爺,你的血,是藥引。”唐菲菲看向關衡和關老爺子,給了他們一個定心丸,也給了他們一個極大的意外驚喜。
關衡睜大眼睛看向唐菲菲:“這是真的嗎?這是真的嗎?”
唐菲菲點點頭。
“你們先回去商量一下這件事吧,還有給秦老夫人帶一封信,秦老夫人這些年身體一直都不好。”唐菲菲在回自己的房間之前,對關老爺子和關衡說。
關衡點點頭:“等到秦彥沒事後,我便親自去解州一趟。”
關老爺子點點頭:“好,很好。”
再沒有人比關衡更要開心了,這是她和他的兒子,他還好好的活著。
關衡一刻也不願意離開自己兒子。君雪瑤霸占了床邊,他就一直靜靜的坐在了房間裏的椅子上。
君雪瑤不解的狠狠瞪了一眼關衡,最後不耐煩的對彩兒說:“把那些無關重要的人給我趕出去。”
“小姐誰是無關重要的人?”彩兒不解的問。
“這裏除了你和我,還有誰,那個誰就是無關重要的。”君雪瑤低聲的咬著唇,說。
“這是唐小姐讓他留下來的。”彩兒小聲的說。
“唐鈺搞什麼,留這麼一個人在這裏幹嘛?”真是豈有此理。
在君雪瑤憤怒的時候,關衡也在打量著君雪瑤。這個女子,就是秦彥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