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過來嘛。你站這麼高,我和你這樣說話,我有壓力。”唐菲菲淺淺一笑,想要伸手去拉楚言的手。
楚言坐在了床邊,問:“怎麼了。”
唐菲菲伸手去拉著楚言的大手,笑著說:“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這樣小孩子氣的說這麼不負責的話。”
楚言無奈的說:“丫頭,你的性命,對於我來說,有多重要,你知道嗎?”
唐菲菲沒有回答,隻是靜靜的拉著楚言的手,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躺著的位置,把自己的頭枕在了楚言寬厚的手掌上。
“楚言,我希望這樣枕著你一輩子。我也希望我可以陪著你一輩子。”唐菲菲低聲的說。
“我更知道,楚言的心裏有怨氣,覺得我拿你作為和煙雲的賭注。可是你知道嗎?我便是拚了我的性命,也不會讓自己把你給輸了的。”
楚言聽到唐菲菲的話,不由得沉默了,這句話,她昏迷的時候也說過。這也是為何這麼多天,他一直強忍著沒有收拾她的關鍵。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都是希望自己能夠為她擋住風雨。
楚言的頭發披散的落下,正在落在了唐菲菲的手背上,唐菲菲拿過楚言的頭發,然後和自己的頭發綁在一起,打了一個結,笑著說:“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楚言聽到這句話後,不由得笑著憐愛的摸了摸唐菲菲的頭:“小丫頭。”
“我喜歡你這樣稱呼我。”唐菲菲笑著說:“這樣特別有安全感。”
楚言不明白什麼是安全感,但是知道,這姑娘喜歡自己稱呼她為丫頭,他淺笑著揉了揉她的臉蛋:“以後,一輩子這樣稱呼你。”
認定的,不可更改,也不想去更改。一輩子,是他給她的承諾,也是自己給自己設下的禁錮。禁錮著自己的心,一輩子隻屬於這個女子的。
唐菲菲點點頭:“一輩子。”
她們都不是那種感性的人,更不會把話說滿。可是這一刻,她們都想告訴對方,自己心中的所思所想。
....
就在唐菲菲受傷的第十天,南詔那邊來消息了,南詔來使會和左一楠一起到達幽州城。
楚言的人回報,左一楠兩天後便會進入大瀝的國界,第三天便會到底幽州城。
唐菲菲身上的傷勢已經是大好了,她隻是在床上躺了幾天,便可以下床了,一開始隻能是慢慢的行走,如今,雖然不可能和沒有受傷的時候相比。但是手腳卻一樣是很靈敏。
白駒已經是回來了,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叫衛華的年輕小夥子。唐菲菲記得他,當初救過他一命。
“南詔那邊來的是他們的三王爺。”無雙把自己手中的飛鴿傳信給了楚言,低聲的說。
楚言看了一眼,便直接握在掌心,用內力捏成粉碎。
“不管來的是誰,務必要注意堤防。”楚言淡淡的說:“南詔王那邊有何動靜。”
衛華笑著說:“南詔王每天都陪在那位一直都在昏睡的王妃。隻是前段時間,突然召見了鮮於家族的大公子鮮於維。”
鮮於維,楚言淺笑:“鮮於一族,沒有想到,南詔王居然想要重新重用這個家族?”
“這個家族有什麼特別的?”唐菲菲突然問。不知道為何,她對鮮於一族,莫名的覺得很感興趣。
“鮮於一族的族長和南詔王以前是八拜之交。後來因為同時喜歡上一個女子,後來兩人便不再往來。”楚言簡單的說了一下。
“哦,情同手足的兄弟同時喜歡一個女子,這可怎麼辦?”唐菲菲對於這兩個男人的故事相當好奇了。
“那女子後來死了。”衛華冷不防的一句話,好像是一盤冷水直直的潑在了唐菲菲的頭頂。
唐菲菲愣了愣,結局怎麼這樣呢?
“那女子其實就是一個風塵才女,長得美豔如花,而且才情卓越。鮮於族長和南詔王年輕的時候,一個是文雅公子,一個是有名的王族大將。麵對這樣一個女子,把控不住是正常的。”衛華笑著說。
“我就是覺得挺可惜的,這樣的一個女子,怎麼就死了呢。”能夠引起一國兩個出色公子青睞的風塵女子,絕對不是簡單的角色。
“更可笑的就是,南詔王和鮮於族長後來居然娶了南詔傅家的一對孿生姐妹,長姐就是如今的南詔王妃,二姑娘便是如今的鮮於族長。”
衛華的話,讓唐菲菲真的是想要跳起來了。還有這樣的劇情故事,唐菲菲覺得自己就好像是在看電視劇或者是小本本。她還真是對於鮮於家族越發的有興趣了。
“南詔王召見鮮於維所為何事?”白駒看向衛華,問。
“說起來倒是有趣了。”衛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