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菲菲在讀取這些記憶的時候,明白的知道,這一枚玉蟬也許是有很重要的意義,所以這麼久以來,便是楚言也不知道這一枚玉蟬的存在。
可是今天,這個該死的白無常卻是差點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摔壞了。早知道就一腳踢正一點,直接就廢了他。
白衣男子忍者痛看著唐菲菲,嘴角抽了抽:“我看你不是姑娘,十有八九是一個假小子。”
唐菲菲呸了一聲:“我是男的還是女的關你什麼事情。”
唐菲菲卻是不知道被綁在椅子上的宇王爺卻是眼神通紅,整個人都在悲傷當中。他的腦海裏隻記得唐菲菲的那一句,若是弄壞了我娘的遺物。
她死了?她居然死了?她說過一輩子也不會讓玉蟬離開她的身邊的,除非她死了,她說過,若是她死了,就會把玉蟬傳給咱們的女兒的。
“啊。”宇王爺突然大叫一聲。
正在打鬥的人聽到這一聲帶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由得看向祭台上。
隻見宇王爺整個人都陷入了瘋狂當中。他強逼性的用內力衝斷綁住他的繩子。
哈達看到了連忙出言阻攔:“主子不要。”
那是金蠶絲做的繩子,就是耗盡內力也不可能衝斷的。一個不小心也許就是經脈盡斷而死。
宇王爺在瘋狂中,就這樣看著唐菲菲。唐菲菲知道大事不好了,連忙上前去想要安撫宇王爺。
“宇王爺,宇王爺。你沒事吧?” 唐菲菲帶著擔憂想要上前,白衣男子卻是突然拉著唐菲菲的手說:“你找死,沒有看到主子都已經是魔怔了。”
“都是你們,都是你們。”唐菲菲一把推開白衣男子,她不敢想象若是宇王爺在這裏出事了,接下來南詔和大瀝會遇到怎麼樣的不可解決的困難。戰爭,其實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上位者憂心,苦的卻是那些活在最底下的百姓。
“主子不會突然這樣的,問題還是出在你的身上。”白衣男子把唐菲菲拉到了一旁,而宇王爺的眼神卻沒有離開過唐菲菲的身上。
“玉蟬,玉蟬。”宇王爺痛苦的叫喊著。
玉蟬,唐菲菲突然想到了自己脖子上掛著的玉蟬。連忙把玉蟬拿了出來,她看著宇王爺,問:“你知道紫玉玉蟬?”
宇王爺看到玉蟬,整個人慢慢的冷靜下來了。突然口吐鮮血,整個人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樣。
唐菲菲快速地上前去為宇王爺把脈。
“心脈受損。”唐菲菲無奈的說,順便拿出了一粒藥丸給宇王爺服用。
“陸玲。”宇王爺看著唐菲菲,低聲的問。
“我娘。”唐菲菲大概已經是猜到了宇王爺和陸玲的關係了,也猜得到了這紫玉玉蟬對宇王爺和陸玲來說也許是有很重要的意義,所以陸玲會這樣珍惜,宇王爺看到這玉蟬會這樣的激動。
唐菲菲慢慢的幫宇王爺把繩子給解開。
哈達想要來阻攔,白衣男子卻是伸手去示意哈達不要衝動。哈達隻能是忍著心中的怒火瞪著唐菲菲。
唐菲菲把宇王爺放在椅子上坐好,然後對白衣男子說:“能不能把你的人都帶走,我們有事情要說。”
唐菲菲已經是感覺到了白衣男子是這一群人裏主事的人。
白衣男子看了一眼宇王爺,最後點點頭。不為別的,之死因為這個女子對主子來說,應該是很重要的。
無塵想要留下來,卻是被唐菲菲嗬斥了一番,讓他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
無塵想到了自己還沒有找那些騙自己的人算賬呢。然後便跟著哈達等人出去了。
唐菲菲坐在了椅子旁邊的白玉地板上,不由得嘀咕一聲:“還真是浪費,就連一個祭台都是用白玉做的。”
宇王爺聽到這句話,不由得有點好笑。
“你和我娘認識的?”唐菲菲知道宇王爺想要問陸玲的事情,所以先開口問了。
“你娘現在如何了?”宇王爺閉上眼睛,困難的開口。
“我娘,死了三年多了。”唐菲菲有點沉默的說起了陸玲。雖然沒有見過陸玲,但是唐菲菲知道那是一個很愛孩子的母親。雖然自己沒有被陸玲抱過,但是原主卻在陸玲的嗬護下長大的。
“死了,死了。她怎麼會死了。”是的,唐菲菲剛剛說了,那是她娘的遺物。可是她為什麼要死了?難道就這樣怨恨自己?連見自己一麵也不願意,就這樣和自己陰陽相隔?
“三年前的半夜得了暴病而死的。那時候我才十二歲,天還沒有亮,就有丫頭跌跌撞撞的跑來告訴我,我娘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原主的記憶在作怪,唐菲菲的心情很沉悶,覺得心情很沉重。想到桃花樹下,穿著一席紅衣的陸玲,她的眼淚不由得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