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菲菲手上和腳上的傷已經是慢慢的恢複了,她們的行程也將繼續,隻是這一次,一路上多了易寒和公儀老者。
讓唐菲菲想不到的是易寒居然是公儀老者的孫子。
“其實在下也是在看到唐姑娘的時候才知道原來爺爺的徒弟就是你。”易寒騎著馬在唐菲菲的身邊,笑著說。
“這就叫緣分啊。”唐菲菲抿唇一笑。
說實話就是,她對易寒的印象還是挺不錯的。人長得很幹淨,很陽光,典型的暖男型。這樣的男子,若是一輩子在一起過生活,一定是很溫暖的。隨後想到了剛剛退婚了的洪婉碧,其實兩個人挺般配的。
“師父,易寒師兄有沒有定親了?”唐菲菲笑著問公儀老者。
公儀老者冷哼一聲:“別說你這些師兄,家裏的幾個臭小子都是這樣,最年長的易槐都已經是三十歲了,媳婦兒在哪裏也不知道。”
公儀老者覺得自己這些孫子簡直就是生來氣自己的, 自己出去多久回去,都不會聽到族裏傳去這些個孫子成親的消息。
唐菲菲很想問,師父您覺得我表姐如何啊?可是當真易寒和洪婉碧跟前,她可不敢說這些話。
“我們在前麵休息一下吧,你的身上有傷,不能長期騎著馬。”易寒對唐菲菲說。
唐菲菲點點頭:“好的,聽師兄的。”
“實話實說,這句師兄叫得還真是好聽和舒服。”
“臭小子,其實你應該叫菲菲為師叔。”公儀老者冷哼一聲,瞪了一眼自己的孫子。
“這個死丫頭是我的徒弟,等於是你爹的師妹,可是你們倒好了,簡直就是亂來。”
“這不是一個稱呼嘛。”唐菲菲格格的笑了起來。
眾人不由得一笑。
“菲菲,我聽到有流水聲,我過去那邊看一看。”洪婉碧向來喜歡詩情畫意的地方,這會兒聽到小河流水聲,肯定是坐不住了。
“楊柳你跟上,注意好小姐的安全。”唐菲菲點點頭叮囑楊柳好好的保護好洪婉碧。
幾個人就坐在樹底下,說說笑笑。公儀老者說起了自己這一年來的事情,唐菲菲不由得感慨自己和師父居然是錯過了那麼多次見麵的機會。
“你們聊,我去林子轉一圈。”易寒看著聊得正愉快的兩師徒,笑了笑說。
“師兄快點回來哦,若不然,等會兒我們把你留在這裏。”
“貧嘴。”易寒笑著說。
...
易寒沿著山上的小道一路走去,他是不是駐足輕聞空氣裏散發的氣味。
最後他淡淡一笑,走了一處河邊,看著長在懸崖上的那一朵美麗的雪白色花朵,巴掌大笑,在懸崖上迎風搖擺。
“玉靈花。”他嘴角的輕輕地揚起,踮起腳尖踏著水麵向著懸崖上飛去。
“小姐,你快看。”楊柳和洪婉碧沿著河邊走來,看到了飛身而起的易寒,不由得低聲說。
洪婉碧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的背影,隨後想到了易寒那張臉,不由得抵笑。
“小姐怎麼那麼好笑呢?”楊柳問。
“沒有。”
“蛇...。”楊柳突然看到從河裏爬上來的一條渾身血紅色的蛇,不由得大聲呼叫起來。
楊柳什麼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蛇。
“小姐,快走。”看到那條蛇向著她們所在的方向而來,楊柳大聲的叫喊著。
她拉著洪婉碧的手就向著來時的路走去,那條血紅色的蛇就好像是有靈性的居然一路的跟著她們的身後。
“救命。”楊柳大聲的叫了一聲。
采了玉靈花的易寒聽到聲音,看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洪婉碧和楊柳兩人,洪婉碧和楊柳的臉色都蒼白難看。
他順著兩人的方向看去,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手中的玉靈花,還有和玉靈花相互依存的血靈蛇。
血靈蛇和玉靈花一樣,是至寶也是至毒。看來自己采摘了玉靈花被血靈蛇給感應到了。
“啊。”洪婉碧真的是走不動了,整個人都摔倒在地上。血靈蛇已經是跟在了身後。
“小心。”
易寒飛身上前,把摔倒在地上的洪婉碧扶起來。可是血靈蛇在看到易寒的時候更是帶著幾分的暴怒,不斷的向著她們而來。
易寒看了一眼洪婉碧,知道她扭傷腳了,不由得伸手去抱起洪婉碧,和楊柳一起快步的離開。
“楊柳,打蛇打七寸,想要你家小姐好好的就去做。”易寒想要自己動手,可是看到洪婉碧臉色蒼白,不斷的冒汗,不由得歇了這個心。
楊柳想要拒絕,可是想到了洪修竹的話,看到洪婉碧這樣,不由得告訴自己一定可以的。
易寒卻是抱著洪婉碧到了一處大石頭上,他把洪婉碧放了下來,低聲的問:“洪姑娘你的腳現在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