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世子哥哥這樣真的沒事吧?”陳君涵看向老太妃,忍不住的問。
“沒事,若是連一個女人也搞定不了,你這個哥哥簡直就是愚笨到家了。”老太妃冷哼一聲:“涵姐兒,送我回房去,一個兩個都不省心,簡直就是讓我看了覺得一肚子的火氣,走,走,眼不見為淨。”
陳王看著老母親的背影,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像事情與我無關吧。”
“王爺。老太妃那是生氣王爺沒有把洪家這門親事給談下來,生氣她老人家的孫媳婦被王爺給弄丟了。”王府的管家忍不住在陳王的身邊說。
陳王覺得真的是冤枉:“這不是我的媳婦,為何母妃連我也氣了。這事情簡直就是說不過去。”
陳王冷哼一聲,帶著抗議和不服氣,最後隻能是把他自己認為的所有委屈都吐到肚子裏。
管家忍不住的看了一眼,笑了笑的開始退下了。徒留陳王一個人在這裏把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給想明白。
...
“侯爺,菲菲眼看著馬上就要大婚了,您這個時候責罰她去跪宗祠,是不是有點過了?”諸葛玉湖臉上帶著擔憂,對坐在書桌前的唐進說。
諸葛玉湖今天午睡醒來後便去了一趟丞相府,詢問一下自己的母親需要為唐菲菲的大婚準備一些什麼東西。沒有想到回到侯府,卻是收到了消息說唐菲菲被唐進給責罰跪宗祠了。
“有什麼事情難道就不能好好的說,父女兩人都鬧騰這些幹嘛?”諸葛玉湖擔心唐菲菲的身體,便是說話的語氣和聲音都不由得提高了幾分。 唐進看著諸葛玉湖擔心著急的樣子,忍不住的冷哼一聲:“你倒是一個好母親,既然是好母親,為何就不能好好的教育一下唐菲菲。馬上就要出嫁的人,卻是一點仁慈的心也沒有,對自己的妹妹都能下手,這樣的女兒就是你教育出來的?玉湖,你是侯府的女主人,你是孩子們的母親,若是你覺得自己不能勝任侯府夫人的位置,你大可以說出來。”
諸葛玉湖聽了不由得冷笑一聲:“不知道在侯爺的心裏怎麼樣的孩子才是最好的?還是你對菲菲本就是存在成見,所以才會這麼不待見菲菲。今天的事情侯爺是不是都看清楚了事情的始末,還是隻看到了一個結局,妾身有時候都覺得侯爺是不是眼睛不好使,放著百花花的明珠不好好的疼著護著,整日裏包庇那些個上不得台麵的人。”
唐進自然是聽出了諸葛玉湖說的上不得台麵的人是誰,一拍著桌子,怒聲道:“難道你就是這樣做人母親的,這樣說自己的孩子的?諸葛玉湖,本侯倒是真的高看了你。”
“侯爺高看不高看妾身不在意,若是侯爺覺得妾身不能成為好母親,不能勝任侯爺女主人的身份,那麼侯爺大可以現在給妾身休書一封,妾身絕對不會吵鬧。”
諸葛玉湖一點也不畏懼唐進,直視唐進的眸子,帶著三分的強硬對唐進說。
“不管侯爺如何看待玉湖都可以,可是菲菲今天務必要離開宗祠。”諸葛玉湖堅持自己到書房來的初衷。
“你當本候說的話都是鬧著玩兒?本侯說了,唐菲菲不能出來就是不能出來,你若是膽敢擅自去放那個壞丫頭出來,那麼你也進去和她一起跪著。”唐進怒目的看著諸葛玉湖。
他本是說你若是的膽敢放唐菲菲出來,那麼我馬上休了你。可是想到諸葛玉湖不是一般的妻子,雖然是填房,可是卻是陛下親自下旨指定的侯夫人,也就是等同這門親事是陛下做主的。
若是自己休了她,就等同於打陛下的嘴巴。
唐進不糊塗,做事情之前便把很細枝末節都給想清楚了。可是每次關於唐菲菲的事情卻是總忍不住的想要生氣和震怒。就好比他和唐菲菲前世是仇敵一樣,總恨不得馬上就殺了她。
“跪就跪,菲菲這樣嬌弱的身子都能做得到,妾身就不相信妾身做不到。”諸葛玉湖冷著臉走了出去。
唐進看到諸葛玉湖這樣的做法,心裏沒由來的一陣煩躁。沒有人知道其實諸葛玉湖是他幾個女人裏,除了月姨娘外唯一一個讓他心生憐惜的,可惜這個女人就好像是猜不透,看不明白的迷一樣。
瞧著高傲冷情,好像是高潔的蓮花一樣,有時候居然是讓他不敢去親近。也許是因為她從來就不會刻意討好他,從來不會高看他一眼,每次去她院子,她都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便是她在床上沒有月姨娘的嬌媚。沒有五姨娘的放蕩,甚至隻能是用索然無趣來形容,卻不得不說,她冷傲的性子是吸引他的。
如今這個女人居然不繼續高傲了,為了唐菲菲居然和自己嗆到底。那麼便看看到底是你厲害一點,還是我厲害一點。
諸葛玉湖,我會要你來求我的,不管是為了你自己還是為了唐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