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就來吧 ,你也得帶一個姑娘一起啊。”魏靜雅想著,隻要魏延帶了姑娘一起來江陵,那麼祖母絕對不會整日裏惦記自己的事情。
魏延看了一眼魏靜雅,笑著說:“小腦袋瓜子在想什麼。”
“救命啊,救命啊。”
魏延和魏靜雅順著叫喊聲看過去,看到小巷子衝出來一輛馬車。魏延連忙把魏靜雅拉到了一旁去。
他看著眼睛也不眨的看著衝過來的馬車,心裏在衡量著,目測著這樣的速度自己應該如何才能確保裏麵的人不會受傷,而馬車也會停下來。
馬車的顛簸導致受傷的寶珍整個人都摔可下去,馬車的車輪子正正的輾壓在寶珍的雙腿上,而馬車也慣性倒向一邊。
“啊...”寶珍悲慘的聲音傳來。
唐慕芷由於馬車的顛簸,整個人都被摔出去。
就在馬車倒在地上之前,那匹瘋狂的馬被魏靜雅和翠翠個製止了。馬車重重的倒在地上。
在唐慕芷以為自己肯定被摔死的時候,卻是落在了一個帶著淡淡清香味的人的懷裏。
唐慕芷的心跳有一瞬間跳得很快,但是卻被諸葛玉湖的叫聲給拉回了心神。
“娘。”
唐慕芷連忙推開了魏延,飛快的上前去幫著翠翠去扶諸葛玉湖出來。而魏靜雅卻是走到一旁去看寶珍的傷勢。
諸葛玉湖從馬車上摔了下來,額頭被撞擊了一下,不斷的有鮮血流出。唐慕芷擔心的快要哭起來了。
“大夫,這裏有沒有大夫。”翠翠大聲的衝著人群問。
“那位是大夫的,趕緊出來幫幫忙。”魏靜雅也抬起眸子問道。
“我是大夫。”
“我是大夫。”
人群裏走出了一男一女,男子穿著淡青色的錦緞,外麵披著黑色狐皮披風。女子的小臉蛋長得很精致,穿著白色的衣裳,披著純白色的鬥篷。腰間還掛著一條鞭子,瞧著像是江湖中人。
兩人對視一眼,易寒對著女子微微一笑:“那有勞姑娘去看一看那位夫人,在下去為那位小姑娘檢查一下。”
女子淡淡的點點頭:“好。”
她的聲音清冷中帶著幾分的淡然,讓易寒不由得想起了初次見唐菲菲的時候。
不遠處便是秦月樓,裝櫃的很客氣的上前讓他們把人給扶到秦月樓去檢查。
掌櫃直接把人帶到包間裏去,女子很熟練的為諸葛玉湖檢查傷口,然後包紮傷口。
“幸好沒有碰到眼睛。”女子淡淡的說:“已經是包紮好了,這是我家傳的藥粉,對這樣的傷口很有效果,夫人一天換一次藥。五天後,傷口就會開始慢慢的結疤了,結疤的時候會有點癢,到時候姑娘再為夫人塗上這瓶子裏的膏藥。”
唐慕芷點點頭。帶著感激的對女子說:“謝謝您。”
“不用謝。”女子露出了一個很淡的笑容:“我是行醫者,學醫術本就是為了救助人。”
易寒不由得看向這個女子:“師兄,我是行醫者,救人是本分。”
想起在去梅城的路上,唐菲菲和自己說過這麼一句話。
女子看了一眼寶珍的方向,最後轉身離開了。
“姑娘,這不是還有一個,你不幫忙了?”魏靜雅拉了一下女子的手臂,問。
女子看了一眼魏靜雅,隨後漠然的說:“這位公子醫術高強,有她在,小姑娘會沒事的。隻是這雙腿,便是公儀老者來了也沒有用。我在這裏更是沒有用。”
女子說完後,轉身離開了。
“真的是這樣嗎?”魏延蹙眉看向易寒。
易寒點點頭:“誰來也沒有用,她小腿裏的骨頭全都碎了。”
諸葛玉湖和唐慕芷聞言,不由得都落淚了:“公子,求求你盡量救救她。”
易寒沒有抬起頭看唐慕芷:“在下隻能保住這姑娘的性命,可是她的腿在下真的是無能為力。”
唐慕芷還想要再說什麼,諸葛玉湖拉住了唐慕芷:“慕芷,寶珍能夠保住性命已經是不錯了。以後咱們再好好的照顧她。”
諸葛玉湖冷靜一想,馬車在那樣的速度下狠狠地輾壓過去,能夠保住寶珍的性命真的已經是萬幸了。
想到這個丫頭為了救自己母女而出事,諸葛玉湖便心有感慨。
“多謝你們的救命之恩,若不是你們,我們母女恐怕都命喪黃泉了。”諸葛玉湖衝著魏靜雅和魏延等人福福身子。
魏靜雅連忙上前去一手拉著諸葛玉湖,一手拉著唐慕芷說道:“我們隻是路見不平,隻是可惜了沒有捉到你們說的那些人。”
“這件事還是交給官府來處理吧。夫人府上何處?”魏延看著唐慕芷和諸葛玉湖問。‘
“夫家乃是漢陽侯府唐家。”諸葛玉湖淡淡的說。
魏延和魏靜雅不由得相視一眼,漢陽侯府唐家,不就是唐菲菲的家?而為寶珍包紮的易寒的手也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