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餘杭還是沒有說話。
“死老頭,你聽到沒有。”諸葛老夫人站起來,快步的走到了諸葛餘杭的身邊,大聲的問。
諸葛餘杭瞪了一眼諸葛老夫人:“你說你一個女人家,在這裏吵嚷什麼。我這不是在想辦法。”
“想什麼辦法,現在馬上發動所有的家丁和護衛去找尋孩子。”諸葛老夫人帶著命令的語氣,衝著諸葛餘杭怒吼。
文氏見狀有點無奈的上前扶著諸葛老夫人:“娘,明希和直元失蹤,爹也擔心啊,這件事您就交給爹和相公處理。”
諸葛老夫人有點泄氣的歎息:“若是我這個老婆子會武功就好了,那麼我就可以去幫忙找尋直元那孩子了。”
諸葛老夫人說著說著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諸葛玉湖和唐慕芷看著諸葛家的人,心裏不由得感慨萬分。諸葛老夫人是外祖母,可是都能為自己的外孫擔心,哭泣。而唐老夫人隻是在孩子失蹤當天衝著唐菲菲發了脾氣,最後每天都是好吃好喝好睡,完全不過問孩子半句。
這樣的差距讓諸葛玉湖對那個所謂的家,沒有半點的感情了。甚至除了四個孩子,她覺得在哪裏也沒有半點屬於她的責任了。
諸葛從回來得知這件事後,父子兩人商議一番後,當天不少的飛鷹從諸葛府中悄然飛向各處。
距離鹽城五百多裏的定遠城知府府衙。
“老爺,京城來的飛鷹。”
定遠知府三十出頭,長得俊朗,而且一身正氣。
“飛鷹。”定遠知府站起來快步的向著書房外麵走去,果然看到了在書房外的大樹上停著一隻渾身烏黑的飛鷹。
飛鷹看到定遠知府,大叫了一聲,隨後落在了定遠知府的肩膀上。
定遠知府抽取了飛鷹腳上的信打開一看,臉色微微的變得有點沉悶。
當天定遠城乃至方圓幾十裏都在定遠衙役的秘密監控下。而定遠知府秘密的坐了馬車出城了。
“不是說沒有什麼事情,你不要親自來找我。”隔著簾子,傳來了一道中年婦人的聲音。
“主子來信,說表孫少爺失蹤了。”定遠知府低聲說。
“他娘的,到底是誰幹的。”簾子裏的婦人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幾分的怒氣。
“目前猜測是南詔的人。”
“既然是南詔的人,南老三不是在江陵嗎?直接把南老三個捉起來,老娘就不相信南詔那邊的人還能囂張。”
“瓊花,這樣是不行的。主子說了這件事不能聲張,讓你出動榴花宮的勢力,秘密追尋兩位小少爺的行蹤,一旦追尋到了,務必救出他們,然後把劫走小少爺的人,格殺勿論。”
“這件事交給我。”瓊花點點頭。
“正好雪瑤那個臭丫頭責備從鹽城啟程到江陵,這一路上讓她注意一下,還有我也會出動榴花宮的勢力,從這裏到幽州,都安排人查看。絕對不會讓他們帶著人離開幽州的。”
定遠知府聞言,點點頭。
“行了,這事兒我記下了,你趕緊走吧。”瓊花瞥了一眼定遠知府,然後轉身向著屋子裏走去。
“瓊花,那麼多年了,女兒都那麼大了,你還是不願意原諒我?”定遠知府看著瓊花的背影,著急的問。
“有什麼好原諒不原諒的,當年你我之間隻是一夜風流。還有就是女兒是我的,不是你的。你的女兒還在你那府衙裏呢。”
瓊花沒有回頭,淡淡的說道。
定遠知府看著瓊花的背影,微微的歎息。
正在艱險的度過雪峰山的唐菲菲完全不知道,在外麵有那麼多人因為她的弟弟在奔波,在擔心。
唐菲菲他們在林子裏第二天便開始下雪了,楚言把自己的披風給唐菲菲披上,可是唐菲菲卻是拒絕了。
“你知道我現在不畏懼寒冷的。”
“你不畏懼寒冷,可是女子的身體還是要好生的注意,受寒的身體很容易導致無法有孕。”楚言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手卻是沒有停下來,把自己的披風披在了唐菲菲的身上。
唐菲菲瞬間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個笨重的狗熊,就來能走路的時候都覺得身上披著大氅和披風,累得不行不行的。
眾人又累又冷,可是看到唐菲菲這個裝扮,不由得哈哈的笑起來了。
“笑什麼笑,都怪你主子,你們還這麼不厚道。”昂菲菲瞪了他們一眼。
“王妃,殿下這是為您好,殿下現在滿心眼都是惦記你們的親事,希望你們能夠盡快成親,然後希望小主子盡快出來呢。”
眾人說完後,不由得一陣的哄笑。
唐菲菲卻是蹙眉,臉色也開始變得凝重起來。她看著眾人,低聲說:“不要笑了,危險來了。”
楚言不由得站在了唐菲菲的跟前,眾人也撥劍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