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菲菲離開後,宇王爺對南斯說:“你親自去盯著唐進,一定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南斯點點頭:“屬下明白。”
宇王爺拿著唐菲菲留下來的紫玉手鐲,雖然是冰冷的,可是他卻能感受到紫玉手鐲裏傳來的溫暖。
“玲兒,你到底在哪裏?”
...
“夫人,手鐲已經是交給了大小姐。”四兒在侍候陸玲沐浴的時候低聲在陸玲的耳邊說:“相信大小姐很快就去來救夫人的。”
陸玲拉著四兒的手說:“為什麼這樣說?”
四兒笑著說:“大小姐出嫁,身邊一定有年紀大的嬤嬤,而那個嬤嬤一般都會選擇生母身邊的老嬤嬤的。夫人隨身戴了這麼多年的手鐲,難道嬤嬤會認不出,既然認出了,肯定是知道夫人還沒有死的。”
陸玲突然有種後悔的感覺:“我怎麼可以忘記呢?菲菲是那樣溫柔的一個孩子,若是真的知道我還活著,她一定會想辦法來尋找我的下落,可是她什麼都不懂,唐進是那樣喪心病狂的人,要是菲菲出事怎麼辦?”
四兒笑著說:“夫人多慮了,如今大小姐已經是逸王妃,而且聽聞逸王對逸王妃是出了名的喜歡,這樣的情況下,逸王肯定會幫助大小姐,夫人又何必去擔心這些呢?”
“而且夫人您是不知道,我聽馬廄的小廝說大小姐是帶著天價的嫁妝嫁給逸王呢,據說是大瀝開國以來,從來沒有試過的。”
陸玲聽到這句話,心裏的不安越發的濃烈起來。
她站在穿戴好便對四兒說:“四兒,如今我能夠相信的人也就隻有你,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助我,也求你幫助我。”
陸玲說完後便想要對四兒跪下,四兒連忙扶著陸玲起來:“夫人到底想要四兒幫您什麼?”
“我想要逃離這裏,我想要逃離這裏。”陸玲捉著四兒的手,低聲的說:“若不然,唐進一定會那我威脅我的菲菲的。”
“夫人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奴婢瞧著侯府是愛您的。”四兒覺得唐進禁錮陸玲,都是因為愛陸玲。愛一個人,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
“你不懂得,你不明白的,唐進就是一個瘋子。”陸玲說著說著,肚子突然就一陣的疼痛:“我的肚子。”
四兒連忙扶著陸玲:“夫人您的肚子如何了?”
陸玲痛苦得糾結起來的臉蛋看著四兒:“突然就覺得很痛,好像是要小產了,趕緊讓人去找大夫。”
“快去。”陸玲哭著說:“他不能有事的。”
雖然平日裏自己嚷嚷著說這個孩子是一個孽種,可是在陸玲的心裏,這孩子真的和唐菲菲是一樣重要的,都是自己的心肝兒。
“夫人如何了。”一個穿著黑色衣裳的男子突然衝進來。
“雲軒,救我的孩子。”雲軒走了過去,看到陸玲痛苦的躺在那裏,連忙對四兒說:“去讓管家馬上找來大夫,就說夫人動了胎氣。”
四兒連忙點點頭的走了出去。
雲軒看著陸玲,眼裏閃過了不忍,他轉身想要離開,陸玲突然叫住了他:“雲軒,別走。”
雲軒停住了腳步:“夫人,這是您的房間,屬下不能久留。”
他一直都謹記自己是侯爺的暗衛,不該惦記的,他絕地不能惦記。
“你既然知道這裏是我的房間,你還進來?”陸玲忍著痛,冷笑的看著雲軒:“我隻問你一句,我的兒子和我的女兒現在如何了?你到底放不放我走。”
雲軒沒有回頭,低聲說:“大小姐和少爺都很好,夫人就不用惦記了。”
“難道你要看著我死在這裏?”陸玲看著雲軒的背影,要命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的哭泣起來。
雲軒關上門後,站在門外聽著屋子裏的哭聲,他微微的歎息:“對不起,我不能背叛侯爺。”
等了好一會兒,管家才帶著一個女子走了進來。那個女子一看就不像是一般的姑娘,眼神冷情淡漠。
女子為陸玲把脈,檢查後,對陸玲說:“你距離臨盆還有兩個多月,可是你心結難舒,這樣對你對胎兒也不好。若是長時間下去,恐怕誰也救不了你們。”
四兒聽到女子的話,不由得驚呼:“姑娘,現在夫人沒事吧。”
“我先開一些安胎藥給夫人,夫人每天都要準時吃,日後心態放平和一點,若不然,早晚出事。”
女子寫了一個藥房子給四兒:“找人去按照上麵的分量去抓藥,先抓三天的藥。”
四兒看了一眼陸玲,眼裏寫滿了擔心。
女子淡淡的說:“趕緊去,這裏我幫你照看著,保證你家夫人沒事。”
四兒笑著說了幾聲謝謝便走了出去。
“姑娘,能不能幫我一件事?”陸玲看著眼前的女子,不知道為何看到她,就會想到唐菲菲,她們的年紀應該是一樣大。
“什麼事情?”
“幫我送一封信到逸王府交給唐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