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赤看著扶光背影,笑著提醒他:“不小心斷了胳膊斷了腿是很正常的。”
扶光哈哈的笑著點點頭:“沒錯。”
曹國公在府中的情況如何了?“楚言的眸子一冷,想到了心中的疑問,有一種想要迫切見到曹國公的感覺。
“日日喝得爛醉如泥,喝醉後就闖進李夫人的房間裏。”白駒想到那天自己去蹲點,然後聽到房間裏傳出的悲慘叫聲,不由得覺得有點同情那個李夫人了。
“他一輩子就是毀在女人的手上,想必現在是恨死了女人了。”
楚言看著銀赤:“把曹國公請到我們的暗室去坐一坐,喝喝酒。”
不到半個時辰,曹國公就已經是坐在了逸王府的暗室裏,四肢被捆綁,他一動也不能動,身上臉上滿是傷。
“讓你不要反抗,你是不聽,如今知道小爺的拳頭到底有多硬了吧。”
扶光一腳招呼在了曹國公的身上:“以前不是挺橫的,現在還不是落在了小爺的手裏,我讓你橫,橫。”
扶光的每一腳都用了力氣,曹國公就算是漢子,也沒有辦法招架,叫了出來。
“最好你們就殺了我,否則等到本國公出去後,一定殺了你。”
楚言進來的時候,正是看到了曹國公這樣狼狽的模樣,不由得嘴角微微揚起:“曹國公,這是對本王這麼大的怨恨。”
曹國公冷哼一聲:“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在背後搞鬼。”
楚言蹙眉的看了一眼曹國公,怒聲問:“為何這樣對待曹國公,本王平日裏不是告訴你們,招待貴客的方式一定要別致嗎?”
扶光還沒有回過神,白駒就已經上前去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狠狠的刺在了曹國公的肩膀上:“國公爺記住了,這是在下送給你的見麵禮。”
曹國公哇哇的大叫起來。
“不錯,這叫聲才像是曹國公應該叫的。”楚言冷笑的看著他:“本王就喜歡聽到你這樣的慘叫。”
曹國公看到楚言這樣陰沉的眸子,不由得哈哈的笑著說:“你知道了吧。”
“蕭重華,本國公還是小瞧你了,這樣的事情居然這麼快就查到了。”
楚言像是一陣風出現在了曹國公的麵前,手中一陣亮光劃過,曹國公淒厲的大聲叫了起來。
比起白駒剛剛的傑作,似乎楚言這才讓他感覺到了真正的徹骨。
“居然膽敢對本王的老頭下手,本王會讓你嚐試一下什麼叫求生不得,什麼叫生無可戀。”
“烏明秋。”
楚言蹲下來,手中鋒利的刀子就這樣在曹國公的麵前搖搖晃晃:“你還真是深藏不露。”
曹國公沒有想到楚言居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一般人被剝奪了兵權,一定是很痛快的事情。可是我卻感覺不到你的痛苦,因為你知道這件事一旦爆發了,就絕對逃不過這個結果的。你早就做好後手,你想要渾水摸魚,把你的人安插在萊陽。”
楚言嗬嗬的冷笑:“烏明秋,你的算盤打得太精妙了,可惜,再精妙也一樣逃不過本王布置的天網。”
烏明秋哈哈的笑著說:“就算你殺了我,你也一樣阻止不了我們已經開始啟動的計劃,大瀝...哈哈哈。”
楚言手中的刀子狠狠的劃過,直接就從烏明秋的左臉劃到了有臉,偏偏楚言的手法很特別,鮮血如河流,都不會要了烏明秋的狗命。
“你們在我大瀝做的事情,我都記住了,你到底殺了我大瀝多少官員,隨後偽裝,甚至是直接控製他們,這些事情,等到我大瀝的鐵騎踏遍平祁之時,我就會直接把你烏家人的腦袋給割下來懸掛在邊關,讓世人瞧瞧,欺負我大瀝的下場就是這樣。”
烏明秋沒有想到楚言居然是這樣狠的一個人,他痛苦的想要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臉蛋,卻是他的四肢都已經是被綁住了,他隻能是感受這種痛苦,而得不到任何的幫助。
“痛苦嗎?”楚言哈哈一笑:“不,一點也不痛苦,至少這點痛苦比起被你烏家的攝魂術傷害過的那些人,絲毫不算什麼。”
烏明秋震撼的看向楚言,他沒有想到楚言居然有能耐連這個都查清楚了。
“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本王會知道攝魂術?”
“說實話,本王有點佩服你們烏家的人,像是一隻打不死的蟑螂,居然把人安插進了皇宮,想必你們費了一番心思才偷天換日成功吧。你說我把你們這些一個一個都給揪出來,然後把人頭給掛在江陵城門外,可好?”
楚言說完後,陰冷一笑,要怪就怪你們該死的對我父皇下手,你們就準備等著我的雷霆之火吧。
烏明秋沒有想到楚言居然這樣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