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菲菲的嘴角微微的揚起,心情大好的穿戴整齊好,才讓宮女開始把梳洗的水準備好。
由於還沒有登基,所以她並不用上早朝。再說了,她可沒有登基的心。她在等,等父王的到來。
唐菲菲用了早膳後,悄悄的出宮去了。她現在就是不想要批閱奏折,隻想要找到楚言。
她本還在愁著應該去哪裏找到他,可是除了城門外就看到不遠處一個男子騎著馬正在哪裏等著。
唐菲菲看到他的時候,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飛快的向著他走去。楚言,每一次你都隻需要在我可以看得見的地方等著我,我會不顧一切的走向你。
不管我們之間需要走一百步,還是一千步才能夠得到對方,不管你走出多少步,我都願意走完剩下的所有步子。因為我相信,隻要走向你,你必定會牽著我的手一直走向白頭。
楚言和唐菲菲兩人共騎一匹馬向著城郊而去。城郊外有一片大草原,楚言下了馬後,任由馬兒在一旁吃草,他卻是牽起小妻子的手,慢慢的行走在這草地上。
“楚言,下午父王應該到了,你跟我去見一見他。”
“好。”
“玄翊要求我登基為帝,可是我不想,我隻想要做的你的王妃。”唐菲菲挽著楚言的胳膊,兩人就像是一對老夫妻一樣慢慢的走著,朝陽照射在他們的背影上,讓他們的身上籠罩著一層溫暖的亮光。
“若你為女帝,我便為皇夫。”楚言突然抱著唐菲菲的腰,微笑著說:“到時候還需要女王陛下許諾我一個後宮獨寵。”
唐菲菲難得看到楚言開玩笑的樣子,忍不住的哈哈的笑起來:“好,到時候朕一定會獨寵你 一人。”
她的眼中帶著淡淡的憂愁,隻是被笑容掩蓋了。她並不想成為女帝。也不想背負這沉重的包袱。
她的所有希望都在父王的身上了,希望他真的可以做到放棄南詔的一切。隻要他答應登基,那麼一切就好辦了。
“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兩人在草地上坐了好一會兒後,低聲的對唐菲菲。
唐菲菲把頭從他的肩膀抬起,微笑著問:“誰?男人還是女人?”
楚言抿著唇,沒有回答。他要如何告知她,這個人的身份?可是他心裏明白,有些真相也許是殘忍的,卻務必要他們盡早的做決定。
唐菲菲是一個明白人,楚言沒有回答,那麼她隻能是等著。
楚言帶著唐菲菲回城後,悄悄的潛入了烏家。這裏現在已經是荒廢了,烏家的人也被唐菲菲帶著穆室皇朝的鐵騎給滅了。
當初楚言距離都城的很近,可是她知道她的心願,所以一路上都是放緩速度前進,更是讓她親手滅了烏家。
可是有一個人,卻是他在烏家滅亡前就已經是捉到的。
“這裏已經被我滅了,烏家的人也全都殺了,你帶我來這裏見誰?”唐菲菲不解的看著他。
“見到你就知道了。”楚言並不想多說,而是帶著她繞到了烏家主以前居住的院子,然後走進內室,他輕輕的移動了櫃子上的一個青花瓷瓶。
一個入口悄然打開,楚言拉著唐菲菲走進了密室裏。兩道身影馬上走了過來:“主子。”
“人呢?”楚言冷冷的問道。
“在裏麵關著,不吃不喝的,醒來後一句話也沒有說。”暗衛小心翼翼的說道:“好像是傻了一樣。”
他想到了這個女人自從醒來後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不管自己和夥計如何過去跟她說話,她都一點的反應也沒有。
已經是兩天了,這個女人一點東西都不吃,他們擔心,這樣下去她會活活餓死的。幸好在她餓死之前,主子來了。
唐菲菲蹙眉問:“到底是誰這麼神秘。”
楚言帶著她走了一會兒後,走到了一間空曠的房間。唐菲菲打量了四周一眼,這間在密道裏布置的房間呈圓形,每隔一臂距離就有安放拳頭大的夜明珠用來照亮。
房間布置全都是以紅色的幔帳和輕紗為主,看著有點像是喜慶的婚房。唐菲菲瞧著,忍不住的笑著問:“你不會告訴我,你的小情人就藏在這裏。”
楚言聞言,忍不住的捏住了她的鼻子,隨後冷冷的說:“瞎說什麼,看看這個人你可記得。”
楚言指著倒在床邊的一個女人,不,確切的說,應該是被扔在地上的女人。她的手腳都被綁住了,頭發散亂的把自己的容顏都擋住了。可是她穿著的是緊身的衣裙,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全都凸顯在眼前。
唐菲菲在烏家居住了好幾天,若是還認不出眼前的人,那就是笨死了。
“烏家的漏網之魚原來在這裏。”她的最近忍不住的諷刺一笑:“我可是找了她很久了,想不到居然落在你的手上了。”
“你再過去掀開她的頭發看清楚,此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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