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流風叔,我們回來了。”一到黑河邊營地,慕容雲煙就對著迎麵而來的張田跟慕容流風說道。
“丫頭,你還知道回來啊。”慕容流風故作生氣地看著慕容雲煙,而後者則是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地說道:“哎呀,流風叔,我這不是沒事麼,你就別生氣啦。”
“以後可不許這樣了,都說女大不中留,這還沒過門呢,就開始嫌棄你流風叔了,真是拿你沒辦法。”慕容流風一臉的無奈說道。
“知道了,流風叔。對了,張叔,我們進去說吧。”慕容雲煙被慕容流風說得一陣不好意思,小臉紅紅的,連忙轉移話題道。
“是啊,流風叔,張叔,我們進去吧。”許天也感覺有點尷尬,便配合慕容雲煙,催促著一行人往營帳內走去。
第二天,許天他們有驚無險地順利渡過了黑河,朝著更深處而去。
“吼”一陣陣怒吼傳來,地麵也在微微地顫動著,一連十多天都沒有遇見妖獸的許天一行人頓時臉色劇變,丫的,這特麼要麼就是一連十多天連個妖獸毛都沒有,要麼就是獸潮,鬧哪樣啊,許天一臉的不爽。
“快跑,是獸潮,快點跑啊。”一名慕容家的族人失聲喊道。
“啊,真的是獸潮,快跑啊。”另一名慕容家族人也喊道。
一時之間,有近三十來個慕容家族人驚慌失措,看的慕容流風是一臉陰沉,慕容流風在心裏腹誹不已:“王八蛋,平時怎麼教你們的,遇事要冷靜,在許家麵前如此醜態,真是丟盡了老子的臉。”
“都給我冷靜,誰再瞎嚷嚷,老子就先殺了他,廢物,平時怎麼教你們的,真是朽木不能雕啊。”慕容流風一臉陰沉對著那三十名族人喊道。這一下,眾人頓時安靜了,一個個低著頭不說話,也不再跑了,誰也不想觸那個黴頭,不然可是要死人的。
而慕容流風見到一個個都低著頭,再看許家那邊的人個個冷靜,沒有一絲的慌亂和畏懼,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臉色更加的陰沉了。
“慕容流風,看來你很有威望啊,一句話就把他們嚇得不敢說話,桀桀。”張田的聲音也適時響起,聽起來是在誇慕容流風,但卻是在赤果果地諷刺,慕容流風感覺臉上火辣辣地疼,好久也沒說出話來,看著那三十名族人,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哼,張田,你少在那說風涼話,還是先趕緊想辦法,怎麼避開這獸潮吧。“慕容流風有些玩味地對著張田道。
“咳咳,這個有什麼好想的,還是趕緊跑吧,等獸潮過來了,就危險了。”張田幹咳一聲,有些尷尬地說道。
“切,我還以為張田大高手有什麼好辦法呢,原來也是逃啊。”找到了機會,慕容流風當然不會浪費打擊張田的機會了。
“兩位大叔,咱就不要吵了,還是快跑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看到兩位高手又吵起來了,許天實在是看不下去,便出聲說道。
許天開口了,兩人也不再爭吵,便帶著眾人向後退去。一個時辰後,七轉八轉,還是沒能甩掉獸潮,這讓許天鬱悶不已,同時感受到了這獸潮的不正常,許天感覺就像是被一群人追殺一樣,死死地纏著,有十來名修為弱的慕容家人,在逃跑中直接被獸潮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