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嬌嬌被眼前的慘叫嚇了一跳,她連忙睜開眼睛,卻看見對自己進行非禮的兩個黑袍男子倒在地上。一個全身被凍了一層厚厚的冰,像一快冰雕似的,而另外一個像是被活活燒死一樣,全身猶如焦炭一般黑嗚嗚的。
敖嬌嬌實在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剛才自己就要被這兩個惡心的男子徹底的侮辱了,始料未及的是,整個事情卻超乎出了自己的預料。
原來是易折隱約之中聽到了敖嬌嬌的求救之聲,他聞聲趕來,卻看到剛才向自己問路的幾個黑袍男子沒有走遠,其中兩個還對敖嬌嬌施暴,他最看不上的就是這類人。所以,易折怒火中燒,從嘴裏吐出冰火二氣將兩個黑袍男子殺死。
敖嬌嬌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看見一個人影負手而立,此人不是易折還能是誰,敖嬌嬌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隨即,俏臉一板,大叫道:“怎麼是你,你不是走了麼?”
易折沒有想到,此時敖嬌嬌還是這麼的不安分,便捉弄道:“是啊,我是走了,但是卻聽到一個沒骨氣的人在喊救命,我便來看看,沒想到卻是你啊。”
“你!”敖嬌嬌一聲語塞。
易折看到敖嬌嬌這個樣子不由得一陣好笑。
一旁的領頭男子怒道:“小畜生,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殺死我二弟,三弟?”
易折道:“像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殺了就殺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找死!”領頭男子聽完易折的話後,怒道。
“哼!要我死,那你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易折雙手抱在胸前冷哼道。
“看招!””領頭男子怒道。
隻見領頭男子足足的長高了十尺,跑向易折所在的地方,舉起右拳向易折轟去。
易折臉色掛著一絲壞笑,等到拳頭剛要擊向自己麵門的時候,他輕描淡寫的一把抓住領頭男子的手腕。
讓易折始料未及的是領頭男子的手像是有生命一樣,慢慢的伸長,猶如一條令人畏懼的毒蛇纏繞在他的身上,隨著領頭男子手上用力,易折的骨骼被領頭男子的手臂擠壓的咯咯作響
“不好,一時大意,輕敵了,這可如何是好啊?”易折暗道。
“哈哈哈!”一聲怪笑自領頭男子的口中傳來:“我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呢,原來就這麼點兒,死吧。”語畢,”領頭男子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幾分。
“啊!”易折承受不了大力的擠壓,額頭的青筋直冒,怒吼的叫道。
”領頭男子看著易折痛苦的樣子,一臉戲謔的笑道:“我隻用了三分力道,你就受不了,你這個廢物。”
易折怒道:“不許罵我廢物,我發過誓,以後不會再被人罵做廢物了!”
“是麼?”領頭男子冷笑一聲道:“我就罵你廢物,你能拿我怎麼樣,廢物,廢物!”
易折死死的盯著領頭男子,滿眼的怒火,一字一頓道:“有種你在罵一次?”
領頭男子被易折滿眼的怒意嚇了一跳,隨即又反應過來,冷冷的道:“別說一次,就是一萬次我也敢,你這個廢物。”
“啊!”易折這次徹底被激怒了,他咬緊牙關,雙臂慢慢的向外掙紮,漸漸地他感到渾身的痛苦似乎減少了幾分。
“什麼!”領頭男子看到易折似乎有掙脫自己束縛的跡象,手上用盡了全力,手臂又伸長的幾分,纏繞著他的胸部,擠壓著易折。
“噗!”易折感受到領頭男子全力的擠壓,內髒已經不堪重負,他嗓子一甜,一口鮮血自他的口中噴射而出。
“哼!”領頭男子冷哼一聲道:“怎麼樣了,你這個廢物,還能不能掙脫!”
易折聽到領頭男子再次辱罵自己,也激起了他的凶性,他冒著損壞內髒的後果,再次掙脫著領頭男子的束縛。他的內髒已經不能承受這樣的重壓,嘴裏慢慢的流著血,額頭上的冷汗直冒,他還是依靠著毅力與執著,苦苦的強撐著。
一旁的敖嬌嬌看到易折現在隻能依靠毅力強撐著,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眼中的這個輕浮的男子還有這麼剛毅的一麵,他對易折的看法,已經在自己的心裏潛移默化的改變了。
敖嬌嬌大喝一聲:“我來助你一臂之力。”話音剛落,隻見敖嬌嬌突然移動身形,向領頭男子的後背刺去。
領頭男子感到自己後背有一絲絲的殺氣,他慢慢的轉過頭,看見敖嬌嬌手握一柄三尺短劍向自己刺來。
在領頭男子的心裏,敖嬌嬌和自己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所以根本就沒把敖嬌嬌放在眼裏,以至於他也沒有把敖嬌嬌的攻擊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