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折聽到敖嬌嬌呼喚起玉卿的名字,他此刻才知道眼前這個看似嬌蠻的蛇族千金,在堅強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柔軟而又平易近人的心,此刻敖嬌嬌在他心裏的重量又加重了幾份。
敖嬌嬌看著易折呆呆的站在原地,她便喊道:“易折,你怎麼了,快走啊。”
“哦,來了。”易折應了一聲就向敖嬌嬌跑去。突然,他感覺好像有哪裏不對勁,便問道:“嬌嬌啊,,我怎麼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東西似的。”
敖嬌嬌搖晃著腦袋,略一思量,大叫道:“對了,我們真是太大意了,怎麼不見蝶彩衣啊?”
易折聽到敖嬌嬌這麼一說也是恍然大悟道:“對啊,這個小妮子跑哪去了。”
敖嬌嬌道:“一定是被剛才自爆的餘波衝到什麼地方去了吧。”
“哎!”易折輕歎一聲道:“真他娘的點背,一個大活人都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給弄丟了,真是人生一大恥辱啊。”
敖嬌嬌聽到易折心裏的不甘心,便戲謔的問道:“怎麼舍不得。”
易折聽到敖嬌嬌的酸酸的口氣,便解釋道:“好了,嬌嬌你就不要滿嘴的醋意了,不管怎麼說她也和我們一起並肩作戰過啊,你說對麼?”
敖嬌嬌一臉的無奈說道:“好了,好了,和你開玩笑的,看你那個緊張的樣子。”
易折笑道:“我哪有緊張啊。”語畢就大聲喊道:“蝶彩衣你在哪裏啊?”
就這樣易折和敖嬌嬌一起呼喊著蝶彩衣的名字。
“哈哈。”一陣陰測測的笑聲傳來,一個白袍老者憑空出現他們麵前,手裏還緊緊的攥著已經昏迷多時的蝶彩衣。
易折和敖嬌嬌看到來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原來是你,你們暗影樓不是說不再奪取‘‘噬魂魔珠’了,你去而複返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哈哈。”白袍老者笑道:“如果我不這麼說的話,交易塔和邪蝠妖宮的那兩個廢物怎麼會自相殘殺,最後弄的是自爆內丹,這股子狠勁,老夫是自愧不如啊。”
易折怒道:“堂堂一樓之主卻言而無信,卑鄙無恥,我實在想不出來,這麼卑鄙的你,怎麼會生出來一個光明磊落的兒子。”
“哈哈。”白袍老者笑道:“弱肉強食這是不變的法則,任何人都能例外,至於我兒麼,那是他傻,如果不是他天賦異稟是百年難得的修行奇才,我早都對他放任不管了。”
易折道:“是我看走眼了,薑還是老的辣,在下佩服,請問你怎麼能放過我們。”
白袍老者陰測測的笑道:“簡單,隻要你交出‘噬魂魔珠’,我就放了你們,我誌在‘噬魂魔珠’,你們的生死本樓主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易折輕歎道:“好,我答應你,希望你這次不要在食言了。”語畢,就從懷裏摸出‘噬魂魔珠’遞給他。
“慢著。”一旁的敖嬌嬌迅速地從易折手裏,搶過‘噬魂魔珠’。
易折不解的問道:“嬌嬌,你為什麼要搶‘噬魂魔珠’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敖嬌嬌道:“你傻呀你,就算我們給了他‘噬魂魔珠’,他為了保住自己的聲譽還是會殺了我們的。”
“桀桀!”白袍老子怪笑道:“你這個女娃娃倒是有些見識。”
易折實在不想相信敖嬌嬌說的都是實話,便道:“嬌嬌,你不要胡說,我相信樓主不會把我們趕盡殺絕的,對麼,樓主?”
白袍老者道:“不錯。”
易折聽到白袍老者這麼說,輕輕地拍打著自己的胸口,提起的心總算放到肚子裏了,他重重的出了一口氣,。
隨即白袍老者又道:“那個女娃娃說的不錯,今天不管‘噬魂魔珠’交與不交,你們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裏。”
易折想不到自己一再的退讓,卻換來眼前的老者的步步緊逼,他大喝一聲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老匹夫,老子他媽跟你拚了。”
“烈焰引龍術!”
此刻的易折已經被眼前這個白袍老者徹底的激怒了,他運轉體內為數不多的靈力,聚集出了冰火雙龍向白袍老者擊去。
白袍老者看到兩條數丈長短的冰火二龍,夾雜著破風之氣向自己猛烈的擊來,他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好似根本就沒有把易折發自全力的一擊放在心上,待到雙龍要擊中他麵門的時候,他輕輕的揮動衣衫,一股很小的旋風從他的衣袖中刮出,慢慢的旋轉著,突然白袍老者喝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