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豔兒正在沉思之際,卻突然聽到一聲冷冷的聲音傳來,她嬌軀微顫了一下,緩緩的站起來,卻看見麵前站著一個身穿黑白相間的緊身長袍的男子。
胡豔兒在該男子身上察覺到了一絲詭異的氣息,雖然他此刻是笑臉,但是胡豔兒卻感覺心裏有一絲絲的恐懼與發寒,她立刻警惕起來,沒有理會麵前的男子,隻是從他一旁輕輕地離開了。
長袍男子看著胡豔兒離去,也沒有動怒,臉上隻是掛著一絲不被察覺你的笑意,他連忙跑到胡豔兒身前,擋住了他將要離去的身影,嘴角掛著一絲壞笑道:“我說這位姑娘,你先不要著急離去啊,在下最近心情不好,不知姑娘可否留下聽完在下一表衷腸。”
胡豔兒知道自己今天又遇到了一個無賴,她俏麗的臉色立刻陰沉了起來,冷冷的道:“請公子自重,奴家與公子素昧平生,實在是不敢聆聽公子的心事。”
長袍男子壞笑道:“這個簡單,在下名叫玄無花,是蛇族大長老的孫子,在整個蛇族裏也算是一個呼風喚雨的角色啊,能跟我交上朋友也算是你的造化。”
胡豔兒冷哼一聲道:“既然公子的來頭這麼大,奴家身份卑微,還是不敢聆聽玄大公子的心事。”語畢,怒氣衝衝的走了。
玄無花看著胡豔兒遠去的身影,身體瞬間一閃,化作一道殘影直直的向胡豔兒追去。
胡豔兒慢慢的走著,正在暗自慶幸自己逃脫了這個令人難纏的男子,突然,她感到自己眼前一花,一個人影突然的出現在眼前,他定眼一看,原來是剛才那個名叫玄無花的人像一個幽靈似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似笑非笑的正在盯著自己上下打量著。
胡豔兒看到眼前這個唐突的男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自己,自己對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點,她臉上一寒怒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知廉恥啊,我已經給你麵子不和你計較了,怎麼你這個人這麼不識好歹啊。”
玄無花看到胡豔兒這麼不開竅,也漸漸地對她失去了耐性,他臉色立刻陰沉起來,怒道:“我就是不識好歹,你能拿我怎麼樣啊,今天實話跟你說了吧,本公子今天心情不好,就是想找個人開開葷,誰要你那麼的不幸遇到了本公子。但是,你千萬不要害怕,本公子一定會對你非常溫柔的,絕對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胡豔兒想不到眼前的這個男子,看起來一表人才,內心卻如此的齷齪,他俏臉一沉道:“玄公子,奴家對你說的這些東西真的很不感興趣,請你速速的離去,要不然休怪奴家無禮了。”
玄無花也算是老道的采花高手了,他對胡豔兒的威脅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臉上掛著淫邪的笑容,慢慢的走向胡豔兒,輕蔑的說道:“好啊,不要客氣,千萬不要客氣,本公子最喜歡的就是暴力,暴力可以讓本公子的沉寂的血液得到沸騰,來吧,美人。”
胡豔兒此刻心裏已經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她臉色沉重看著玄無花在向自己一步步的走來,就在玄無花剛要抓住自己之際,他立刻幻化成本體,一隻嫵媚的小白狐,“嗖”的一下就向遠處跑去。
玄無花看著胡豔兒幻化的小狐狸,匆忙的向著前方跑去,他臉上掛著一絲玩味的笑意,暗道:“就憑你小小的修為,還想逃離我玄無花的掌控之中。”語畢,身子迅速的向後翻去,真個人剛一落地,就化成成了一條水桶粗細的黑白相見的大蛇,大蛇身上那如指甲蓋大小的鱗片曆曆可見,使人望而生畏,大蛇仰天嘶吼一聲,迅速的向著前方遊去。
前麵胡豔兒幻化的小狐狸,一口氣的跑了好久,已經累的它是上氣不接下氣,它連忙回頭的向後張望。良久,也沒有看到剛才那個名叫玄無花的人追來,他輕輕的呼出了一口,化作人形,癱坐在一旁喘著粗氣。
“哈哈,你倒是跑呀,怎麼不跑了。”一聲陰測測的笑聲的傳來。
胡豔兒就像是聽到追魂曲一般,連忙的從地上跳起來,謹慎的打量的四周,發現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但是此刻的他也不敢太過大意,他試探性的問道:“是誰在裝神弄鬼,有本事站出來。”語畢,胡豔兒還是謹慎的觀察著四周,以免自己遭到什麼不測,良久,也不見有什麼可疑,她就輕輕的呼出一口氣,往前走去。
就在胡豔兒剛走幾步,周圍的大地開始出現晃動,一時間胡豔兒站立不穩,“啪”的一下摔倒在地上,她暗罵一聲,慢慢的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