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火球剛要撞上易折之際,烏王突然閃身來到易折麵前,快速的伸出手指輕輕的點在火球之上,‘嘭’的一聲輕響傳來,火球被擊打的四分五裂向四周狂飛而去。
易折見狀,知道自己猜想的完全正確,正在心裏暗自得意。
然而站在一旁的火榮卻沒有易折的心思縝密,看到眼前的一切便問道:“烏王,這個小子狂妄之極,而且還對你再三侮辱,你卻要救他,屬下真的不明白,還請烏王示下。”
烏王聞言,輕輕地笑道:“火榮啊,你可知道我為何要留這小子一命呢,如果放在別人身上,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火榮聞言輕輕地搖搖頭道:“屬下愚鈍,還請烏王明示?”
“哎!” 烏王輕歎一聲道:“火榮啊,你怎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這麼簡單的道理難道你不明白麼,我留下這小子的命,就是要引出隱藏在暗處的蝶彩衣,現在你明白了麼?”
火榮聞言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啊,還是烏王英明,屬下甘拜下風。”
烏王聞言笑道:“我說火榮啊,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這些溜須拍馬的功夫了。”
火榮訕笑道:“烏王,你要是這麼說,真是冤枉我了,屬下所說的是句句屬實,絕無半點妄語啊。”
烏王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他死死的盯著火榮,冷冷的道:“真的麼?”
火榮從烏王微笑的眼中看到一絲冷冷的殺意,他連忙跪倒在地,卑微的道:“屬下說的句句屬實,絕不敢有絲毫的欺瞞,請烏王明察。”
“嗬嗬!”烏王輕輕的笑道:“起來吧,火榮的忠心本王心裏有數,本王隻是和你開開玩笑,你何必這麼認真呢。”
“是!”火榮聞言,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他慢慢的站了起來,此刻他的後背已經被汗水給打濕了,他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以此來吐出自己心中的煩悶。
烏王看到火榮的這個樣子,心裏暗暗好笑,臉上卻要裝作無所謂,他試探性的問道:“火榮,你怎麼了,怎麼一頭大汗啊,還不趕快擦擦汗。”
火榮聞言,連忙用衣袖拭幹了額頭上的細汗,暗道:“烏守信這個王八蛋還真是歹毒,處處試探與我,幸虧我剛才反應靈敏,不然一定會被他看穿,剛才真是驚險萬分啊!”
烏王看到火榮動不動就發呆,便問道:“火榮啊,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動不動就發呆啊,難道真如那個小子所說你走火入魔了。”
“咳咳!”火榮連忙用咳嗽來掩飾自己心中的尷尬,旋即說道:“沒有啊,烏王,你千萬別聽那個小子胡言亂語,屬下隻是在想一個問題。”
“哦!”烏王聞言,眉毛輕輕一簇,問道:“什麼事情啊,能不能跟我說下?”
火榮立刻答道:“屬下就是在想,如何才能把那個名叫蝶彩衣的的引出來,對了烏王,屬下有一事不明白,就是那個名叫蝶彩衣的女子究竟有什麼來曆,值得你這麼大動幹戈的。”
烏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容察覺的不悅,他淡淡的道:“蝶彩衣是什麼身份,你現在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等下我抓住她之後,就告訴你他的妙用。”
火榮暗道:“好你個烏守信,老子為了你出生入死,沒想到你還是防著老子,好,很好,今天過後這個世界上將不會有你這號人物,你等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旋即火榮問道:“烏王,你剛才不是說要用這個小子來逼出蝶彩衣麼,具體我們該如何做啊?”
“笨!”烏王冷冷的笑道:“當然是拿這個小子當人質逼出蝶彩衣啊。”語畢,他快速的來著易折身邊對著易折笑了笑,然後便大聲喝道:“蝶彩衣,本王知道你現在就藏在大殿之內,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出來吧,如若不然,休怪本王心狠手辣。”
良久,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烏王臉上浮出詭異的笑容,冷冷的道:“蝶彩衣,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不要怪我。”語畢,隻見烏王快速的扼住易折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冷冷的道:“蝶彩衣,難道你現在還不現身麼,難道你真的要看到我慢慢整死他,你才開心麼,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來。”
“放了主人,我跟你走。”一個略帶冷意的女聲從虛空中傳來,緊接著一個身穿五彩華服,麵容絕美的女子從虛無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