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招過後,我發現齊老頭的刀法發飄,而且速度慢,有的時候刀砍空了反而把自己墜得搖搖晃晃。
原來這把刀很重,雖然鋒利,但對於齊老頭來說有些重了,並不稱手,刀重再加上快速輪動的慣性,一旦走空了就帶得他身子打晃。
他的太極刀法可能在別人看來快如疾風,可在我看來就比較慢了。
我心裏大喜:這老家夥竟然用這麼把不稱手的大刀來殺我,這是自己找死!
齊老頭的一招“猛龍出水”刀向我前胸紮來,我一閃身,身子貼著刀身就靠進來,左手一把抓住刀護手,右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運動乾陽掌的功力去燙他。
齊老頭痛叫了一聲,手一鬆,我左手順勢一撅,把刀奪過來,刀一到手,我感覺得有三十多斤重,比普通的大鍘刀還沉。
我手上不停,右手抓住他的右腕一拉,左手倒持著刀從下往上一個“倒卷珠簾”撩上去,“嚓”一下,把齊老頭的右臂從半截大臂處齊齊地切了下來,鮮血噴濺。
“啊——!”齊老頭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慘嚎,手捂著斷臂掉頭往山洞深處跑去,跑了兩步,差點摔倒。
肖冰琳急忙上前扶住他往裏跑,同時嘴裏喊著:“殺了他們!去叫人來,一個也不要放走咯!”
兩個教徒已經衝到我的跟前,揮刀來砍。
我左手仍然倒持著那把苗王寶刀,可發生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就在這大刀粘上齊壇主鮮血的同時,我覺得它突然變輕了,在手裏輕若無物,我一陣莫名其妙。
但敵人已經衝在眼前,也容不得多想,下意識地抬手掄刀橫著一揮,我根本沒有用多大的力量,就見眼前七彩光芒一閃,衝到眼前的兩個教徒就愣在那裏,接著胸口一道橫著的血線鮮血噴湧,撲通、撲通,一起倒在了地上。
“啊呀——”那些教徒都嚇傻了,掉頭也往後跑。
羅來貴嚇得把手裏的刀鞘一扔,拔腳就往裏跑。
那個花姐不甘心,上前去撿刀鞘,我一步衝上去,飛起一腳把她踢出去,“嘭”一下撞在石壁上滾落在地,不動了。
我上前撿起刀鞘把刀插/進去.
這時,聽見洞裏麵鬧鬧嚷嚷:“衝啊,別讓宇天龍跑了!”
呼呼啦啦啦,似乎好多人跑來了,原來在洞的裏麵還藏著好多人。
我急忙大喊:“快走,回去!保護好女人!”
我們轉身就往回走,很快來到那扇門那裏,我還沒動手,大塊頭就衝上去,光著身子猛力往門上一撞,呼隆一下,那扇木門被撞碎了,我們衝出來,門外那兩個還沒回過神來,我掄起苗王刀,左右各一下,沉重的刀鞘打在兩個人的頭上,兩個人咕咚倒了,張排長和大塊頭一人撿了一支獵槍。
兩邊那些站崗的一見,都端起槍和弩機要射,張排長和大塊頭一齊開槍,呯呯,兩個倒了,其他的嚇得四處找躲藏的地方。
槍聲一響,那些正在大廳裏淫/亂的狗男女“哇啦”一下子都亂了套,爬起來驚叫著四處四處亂竄,東躲西藏。
我們趁亂衝過大廳,耗子和大塊頭又搶了兩件地上的衣服,跟著跑出來。
我們衝下木樓,發現外麵天都黑透了,院子裏點著燈球火炬,照得通亮,得有七八十人在那裏遊走、閑談說笑,他們看到我們衝下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呆在那裏發愣,不知道所措,我們趁機衝過平地躥下了台階。
這時,羅來貴出現在木樓的欄杆那裏,嘴裏大叫著:“抓住那些人,殺了他們!”接著帶著一大群人衝下樓。